嶽振遠對着陳素素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然後便回房去了。
陳素素盯着他走回去的背影,看了半天,才開始動作,她不懂,但是她大為震撼。
雖然不是很明白嶽振遠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但是這段話就是始終回蕩在她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她連自己怎麼走回院子的都不知道,越想腦袋就越漿糊,而且還莫名其妙的開始臉紅。
直到躺在床上,這種情況都還是沒有緩解。
然後,她就又失眠了,在床上各種翻來翻去,怎麼也睡不着。
一會皺眉,一會癟嘴,一會又開始傻笑,小AI大概是數據庫過熱,成功當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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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餐館在一頓燒烤大餐後,表面上是恢複了正常的,大廚們能好好做飯了,小二和跑堂們也能認真點菜,端盤子了。
但是大家的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門外,想看看有沒有人來通知放榜了。
休息的時候更甚,平日裡,打牌的打牌,聊大天的聊大天,這幾天到好,一到休息時間,大家都坐在一起,沉默寡言的對視搓手,焦慮的情緒簡直溢于言表,生怕說話大聲點,就錯過了外面放榜的通知聲。
唯有江呈钰和陳素素淡定的突出。
江呈钰是真的淡定,醉酒之後,先是好好的睡了兩天,起來之後,就該幹嘛幹嘛,每天算賬,看書,練字,寫文章,淡定的仿佛參加科舉的不是他,而是兩個大廚。
而陳素素則是在跑神,也不知道每天是在想些什麼,賬本看着看着,翻頁的手就不動了,炒菜,炒着炒着,就想不起來是該放糖還是該放鹽了。
江呈钰好幾次,想找她把醉酒那晚沒能說出口的話說清楚,每次喊她的時候,陳素素都是一副恍惚的才回神的表情。
看到她這副表情,江呈钰的話就莫名的堵在喉嚨裡,果然有些話,一旦錯過那個時機,就很難再說出口了。
罷了,總有一天,等他有了那個立場,就能更加堂堂正正的說出口了。
現在,不如做些實在的。
江呈钰打算把這段時間陳素素為他做過的所有菜品,全部整理出來,畫個菜譜,若是他真的能高中,可以推出個科舉套餐,狀元宴什麼的,對一間餐館是個很好的宣傳。
雖然現在一間餐館得生意也很好,但能賺更多錢總是好的。
陳素素聽了他這個主意也覺得很好,之前在考場外,看到一些因為身體和家境原因無法繼續考試的學子,讓她覺得十分遺憾,如果按小書生的建議,做狀元宴或者以科舉為主題的酒樓,她可以把價格定得稍微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