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此機械生命是從M78星雲過來的,不然沒那麼好說話。
有朋友要問尤裡西斯你為什麼總是這麼無所顧忌啊不怕惹怒别人找上門來嗎,你嚣張的底氣到底在哪,難道就因為你可以随時時間别人嗎。
你要是是術力口你的抗壓能力也會很強的。
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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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
我背負你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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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向神明祈願。
你知道的,在泰拉,信仰什麼的,還不如一塊面包來的值錢,我以前也相信作惡的人總有苦衷,我相信是這片大地讓他們變成這樣的,如果沒有礦石病,沒有壓迫,他們也會是很好的人。我為此感到悲哀,于是我沒法去怨恨他們。
他沉默了,對于我的話有些難過。
血依舊在流淌不止。
我是說,底層人的無奈我永遠體會不到,但你,我總有一天會認為自己能改變一切,當善念也成為他們作惡的理由時,你是聖徒,你可以說我來指引我們,你當然可以。
可是,安多恩。
維持現狀其實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更何況是維持自己的信仰。壓迫者永遠高人一等,你要怎樣逃離這片吃人的大地?
我感覺我的手很冰冷了,血果然還是沒止住啊。
我想向他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我們是如此拼盡全力的祈禱,可這片大地隻想把我們拉下深淵……我一直祈禱我會是幸運的那個人……
你不要再說話了……
安多恩。
你要背負我們的罪。
52.
“禮物?我不需要禮物。”虹螢,綠色頭發的薩科塔站在入口低頭玩手機,“我都幫你盯了安多恩這麼久了。”
“求你了拜托你了我真的想吃火鍋啊呀呀呀。”我很迅速地打字,“算慶功宴。”
“我看見你了。”她走過來,應該是從繞了個大圈,不然我不會被她吓到,“吃壽喜鍋?”
我震驚地指了指還沒發出去的“吃壽喜鍋”,不是,哒街,你速度好吓人。
薩科塔笑着露出了虎牙:“走吧,我很期待。”
我們倆一起炸過拉特蘭的大樓,也偷過安魂教堂的花給安多恩編花環,這是革命友誼好嗎,雖然是偷雞摸狗啊。所以我說我在搞大事需要一個共犯她立馬開着高速戰艦來了。
…哦,我隻是形容她速度快。
其實我們應該去炸碎片大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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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該回去了。”諾拉就像以前無數次捉回逃跑去碼頭盯着一根水草看的尤裡西斯一樣毫不費力把絲特琳拽走,“時間太晚了,你還是小孩子。‘
“我明天還能來嗎?”小鳥可憐惜惜。
“看情況。”斐迪亞說。
她不打算告訴這個本該在上高中的姑娘的事實是,如果她沒有誤入酒吧,這個姑娘會被送到派出所,直到找到家人為止。
……可是看她的樣子,靠譜的家人會放着一個失意的女孩到處跑嗎。
唉……
還是不告訴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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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絲特琳去敲還沒酒醒的諾拉的門,神神秘秘地說:”我好像知道我是誰了。”
諾拉:“……什麼……”
她立馬清醒過來,發出此生唯一一句尖叫:“什麼!!!”
“我好像……”少女遲疑道,“和a.r.c有關,但a.r.c又是什麼?”
“蘋果研究中心……”諾拉一本正經地騙她,“是Apple Research Centre。”
幸虧尤裡西斯平時最會胡說八道,不然她今天肯定找不出理由來騙她。
“那我們有線索了?!”小鳥很高興,“但是為什麼我和蘋果研究中心有關呢……?”
因為小鳥都喜歡吃蘋果。諾拉想,特别是那個姓柯克蘭的黑白漸變黎博利。
“我要告訴奏,我們以後就往這個方向調查。”絲特琳很高興的把門又關上,隻留下一個斐迪亞孤零零的坐在床上。
不是,她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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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哥倫比亞俚語),我姐怎麼知道我跑哥倫比亞來了。”
“這要問你自己喽。”薩科塔無所謂地說,“她還是太熟悉你了,你一張嘴他就知道你要說什麼垃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