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已知,尤裡西斯柯克蘭,也就是說我,對所有人都下了心理暗示,我想幹什麼。
答:更方便他們跟着我的步伐走。
需要研究每個人的性格,心理暗示然後下意識地跟我設想地去做某一些事,比如,春野,那個女高中生,在死前的走馬燈居然是連環夢,她的屍體成了因為參加派對車禍死去的絲特琳的新的身體,然後故意把深愛着絲特琳的諾亞搞得神經衰弱,從而忘記絲特琳的真正蘇醒時間。
被實驗強化過的驅體可以一拳打破防彈玻璃,更何況春野本身就是一個有着先民血統的的黎博利。軀體排斥反應的具體表現是失憶,等到她的靈魂完全适合這具軀體時,她就會把春野的記憶和作為絲特琳的記憶全部想起來。
然後她的記憶就會混亂,她隻會記得這兩個人經曆的相同點,身體的保護機制會讓她忘記除了這些的一切。
我相信她一定會去找到真相。
不為什麼,她不去找真相的話就無法讓哥倫比亞的收尾環節更混亂了,當一個女孩為了另一個女孩而死,況且她并非自願,黑/幫販賣人口,還有人體實驗。
當這一切和“弧光1号”一同發生時,特裡蒙想來會更熱鬧些吧。
也不妨我親自下場……演這場戲。
我就是不想要所有人好過。
唉……我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
“我看到了。”絲特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我要找回我的記憶。”
奏低頭:“這麼久了……我們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朝他做了口型,即使他看不見我,催眠生效,此卡特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拍桌子,“我們還沒有查過萊茵生命附近的監控!”
諾拉甩尾巴,估計想把尾巴甩他臉上給他幾耳光:“你原來沒查過嗎?!半個月的時間!”
“我又查不了。”奏又拍桌子,“不過現在有機會了,我現在就去——”
“我他媽(哥倫比亞俚語)以前是萊茵生命的員工!”諾拉氣急反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吵起來了。
我給虹螢發短信,作為我一直以來的共犯,她估計是我認識的人中最懂爆炸藝術的人,好吧,薩科塔大部分都是炸彈狂。
“行動開始。”
她朝我能看到的方向比了個ok,此薩科塔畢竟也身經百戰有在黑夜裡隐藏自己的方式,随着一聲巨響,離酒吧最近的一個新建無人公寓發出耀眼白光。
薩科塔無聊地踢了踢地上的石頭,走了。
絲特琳痛苦地倒在地上,巨大的爆炸聲和沖擊把她吓得蜷縮起來,兩個人對視一眼,諾拉沖過去抱住這可憐的小鳥,而卡特斯沖出門看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諾拉朝外面大吼。
“爆炸了!連環爆炸!——總之,我們先離開這。”卡特斯也不在乎什麼剛擦的杯子了,奏朝裡面大喊,“裡面的人,快出來!”
他還要保證客戶的生命利益,我關掉這塊屏幕,換到羅德島内線。
今夜無人入眠。
59.
“藝術!這次可太藝術了!”虹螢一回來就開始激動地大呼小叫,“我明天還有這個機會嗎?!”
“大概要等好久了。”我說,“麻煩藝術家幫我找下我的咖啡杯在哪。”
“太棒了!”此薩科塔興奮的頭上的光環都亮了幾個度,“今天我又擁有了一種迷幻的、壯麗的、瘋狂的表演。”
她去弄咖啡了。
我舒心地笑了出來。
虹螢不愧是我最喜歡的藝術家和共犯,做事迅速又積極,還穩定。更何況,我完全相信她。
現在隻需耐心等待主演登場。
·
次日。
厄修拉不知道尤裡西斯的公寓在哪,于是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在辦事處的走廊遇見了迷疊香,迷疊香想要她抱,于是黎博利抱緊了小貓。小貓,是最可愛的小貓迷疊香。
“好啦。”她站起來,“香香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