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早告訴你的原因是，我已經完全掌握了這種模型病毒的技術原理啊…即使他對當初的你們來說，也隻是民用科技。”

我終于、可以說岀來了啊。

我就是天才好嗎好的321天台跳。

——

被稱之為「終焉」的模因病毒。

（Aster, Aster。

My Lover, and Death, "PINK KISS" in my heart）。

“一個超級文明應該是什麼樣的呢？一擊摧毀一座城市的超級炸彈？那太原始了。是發射奇點将範圍内的敵人撕裂殆盡，不，那也同樣原始。”

“是操控行星，把敵人的星球星系當作彈珠一樣彈來彈去？那也隻是嬰兒睡前的玩具罷了。用意念逆轉熵增變化的反演對稱如何，那也隻是民用科技，通過将意識轉移到别人身上又如何，能摧毀那個莫比烏斯環嗎？”

即使是能随意摧毀泰拉交流網絡的終焉病毒，在能随意控制因果的前文明眼前都是原始的造物。

——

“好了。你感覺怎麼樣？”

萊辛把卡特斯拍醒，小兔子終于不是癡呆狀了，看起來比之前看起來聰明多了，至少厄修拉懷疑他是被尤裡西斯平時那弱智樣傳染了。

奏的耳朵豎起來。

“我的天哪…尤裡西斯又給我下催眠，他想幹嘛？對了，絲特琳。”他突然故作嚴肅的轉過來，小鳥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斐迪亞一甩巴甩到地闆上使勁拍了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原來是死而複生的人啊——好酷。”

……

在場所有人都敲出一個問号。

“你他嗎……怪不得他要使勁把你變成傻子，我算是明白了。”

“不對不對，我不是故意的。”奏說，“哎呀我當初什麼都查不到還是他給查到了，結果他說我隻有監控啊我就調查了一下結果他給我打暈了。兄弟兄弟我跟你是真心換真心結果你是真心下手狠啊——”

“這是冶好了？！！”厄修拉無語地扶額。

“抱歉，我再試試。”萊辛一手刀又給此卡特斯弄暈過去，諾拉裝作若無其事地溫和笑笑：“至少我們知道了些什麼不是嗎？”

“都不用他說了……我都知道了……”窩在她懷裡的小鳥顫顫巍巍的聲線傳入耳中，“……我知道了。”

69.

“在場誰謊報軍情？！321就這個蘋果研究中心爽！轉生→蘋果↓”

“挺好的，比我們拉特蘭的炸的有個性。”

博士：？

他手裡還捧着熱水，湊過來和他們一起看，雖然兩人剛才說了一堆雲裡霧裡的話，不過更像是應付任務，尤裡西斯蒼蠅搓手。

“轟”的一聲，他能感覺上面的建築搖搖欲墜。

“你不是說今天不炸那鳥嗎？”薩科塔問，“快，我要看現場直播！”

“等着哈。”

“你們這是在制造恐怖襲擊是嗎？”

“猜對啦！”

兩個人都很驚喜地看向他，像是感激于他終于意識到這兩人在幹什麼，尤裡西斯吹了聲口哨：“我也不能讓你太無聊。”

“這樣吧，我把她叫醒，你們聊聊天？”

光屏裡剛好傳來人驚慌的聲音，“發生什麼了？！敵襲？！”，尤裡西斯笑起來，“一天到晚就光給人制造意外事件，我又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做掉，果然我還是被這片大地變成了自己最讨厭的模樣。”

“那可不，你現在隻想着别人死又不考慮自己死還是不死。”

博士隻是沉默地看向他的同族，那麼年輕，卻同弗裡斯頓一樣經曆了上千百萬億年的時光。

“你接下來要幹什麼？”

“不要笑挑戰！阿戈爾人海洋陸地連接條款放三遍好了。”

虛影睜開眼。

“……是你啊。預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