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提出的人是我。

“很好。”我說，“我看看——今天是以檢查大啥紙哥哥的醫院建的怎麼樣…可以可以，晚點還可以去奏的酒吧喝幾杯。不用看了，我嫂子設計的，死戀愛腦肯定全按她說的做。”

“你不好奇嗎？”博士說。

“……博士可以和送葬人去看看。我們先去買衣服吧，等會來（這個地方）找我。”我妥協了，“就在河旁邊。”

給他倆一點放松的時間。

廣告屏設計的很有創意，饒是烏提卡伯爵也沒見過，我打了個哈欠，萊辛抱住我的胳膊，防止平地摔，A棟B棟什麼的根本分不清，看得人想睡覺。

“小心。别平地摔了。”

“好啦——我又不會摔死。”我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轉頭去拉白垩的手，“白垩，這裡有一家店的大提琴特别好看。”

“好哦。”

“光好看有什麼用？戰場上可不在乎這些。”黑鍵突然說，我去拉萊辛，回頭望他，笑嘻嘻：“你明明就是也想要吧。”

“……”

“臭貝貝，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我做了個鬼臉回敬他的黑臉，“是帶你們來買日常的衣服的，你看這個萊辛——今天穿的多好看。工作制服也不能天天穿，太丢我的臉了，特别是白垩。明明有錢了卻還要剩着用，買幾件時尚小垃圾也隻是為了心情變好，生活太苦了加點糖進去。更何況——”

“什麼？”

“工作制服容易暴露身份。”我說，推開了擋風的塑料門簾，“如何？我要先搞個冰淇淋吃吃。”

三人看着他進去又是出來，拿着三個甜筒，嘴裡還叼着一個，有點活潑過頭了。其實他一直向他們展示真實的自己，萊辛想，手接過他手中的黑色甜筒，謹慎的卡普裡民用紙包住下面。

“……我以後一定要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黑鍵含糊不清地說，白垩給弟弟擦臉。

真好啊。

113.

等到博士和送葬人再見到他們時，阿爾圖羅也跟在他們後面過來了。繞了個大半個商場才看見黎博利标志性的漸變發色，還有卡普裡尼們标志的大角。尤裡西斯拿着紅色的毛衣在黑鍵面前比劃，然後笑了出來：“隻有你本命年才适合穿這個。”

白垩換了件新外套，白色的大衣搭配看起來軟綿綿的卡普裡尼，很是合适不過。他手裡拎着幾個袋子。大概是逛的有點熱，萊辛把外套脫了，露出常年鍛煉的精壯體魄。

可惜尤裡西斯還在比劃那件毛衣，黑鍵應當是極滿意的，隻是小鳥笑得太嚣張，他接過毛衣放在沙發上，自己又去翻衣架了。

“剛才那件其實是好看的。”尤裡西斯對在場的所有人說，“但是太花了，黑鍵也不喜歡這個面料。”

博士盤算着要給旁邊的吉亞洛姐弟也買幾仵常服，阿爾圖羅說着好，明顯不在意自己弟弟的大黑臉。尤裡西斯也在衣架裡翻，翻出一件黑色的毛衣，前面用絲線繡着角獸。

“這件怎麼樣？”他問。

自然是很好看的。黑鍵向導購小姐要了适合他的碼，博士突然覺得尤裡西斯的審美其實比極境眼光好太多了。

最後黑鍵滿意收官，加入了他哥哥的拎包大隊，大概是對尤裡西斯同時能滿足所有人又能讓所有人不滿意的本領感到好奇，博士拉着他們去了整個商場最大的店。

結果小鳥吐槽道：“這是賣小孩子衣服的店——我們這裡有誰可以穿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