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真的超級勇敢的。
夏油傑捂臉,被手遮擋的是猙獰的表情和忍而不出的痛苦。
一旁的沢田綱吉都沒能夠忍心的看完全程,笹川了平倒是激情的在他耳邊大聲的給他加油,講述他曾經一開始練習拳擊的經曆,說和他一樣,第一次按摩肌肉的時候也是相當的痛苦。
好了,夠了夠了,風師傅别按了,了平大哥你也别念了。
夏油傑的一隻手瘋狂捶地,一邊擋住表情,他忍不住絕望的想,這到底是什麼人間疾苦。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拿着相機拍照錄像的reborn隻覺得歡樂無窮。
最後夏油傑是被沢田綱吉背下去的,至于為什麼不是笹川了平,而是剛剛打完一架受了傷,且自己一個人行走就能夠左腳拌右腳的沢田綱吉,這都是因為reborn。
reborn:蠢綱松懈太久了,剛剛的戰鬥都遲鈍了許多,正好小傑的腿也無法支撐他走下山,就借此負重練習吧。
夏油傑絕望臉,我和阿綱哥真的不會一個不小心,雙雙滾下山嗎。
盡管路上異常驚險,全程都提心吊膽的,但最後他們還是安全的下了山,由此夏油傑和沢田綱吉雙雙松了口氣。
但這口氣又很快提起來,因為接下來的路程是從山腳走到沢田宅,實話說,對于午飯裡的漢堡肉,沢田綱吉已經不抱有希望了,他甚至都能想到藍波偷吃自己那份漢堡肉的嚣張表情。
事實上,沢田綱吉也總有一種預感,在山上時,reborn說出自己的漢堡肉可能會被藍波偷吃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漢堡肉已經被偷吃了。
當時急着回家,隻不過是還安慰自己還來得及,自己的心裡還保有那麼一小點的希望罷了,不過現在随着時間的流逝,沢田綱吉心中的小火苗已經熄滅了。
夏油傑趴在沢田綱吉的後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阿綱哥。”
然後他又想了想,安慰道:“如果阿綱哥你的漢堡肉都被藍波偷吃了的話,我可以把我的那份分給你。”
“我會加油的。”沢田綱吉很感動,但他又不忍心告訴夏油傑,藍波偷吃東西是不會看人下菜的,不過是誰的,藍波都敢吃,包括reborn的漢堡肉。
經過鼓勵後,沢田綱吉背着夏油傑再次出發了,然後在路上他們遇到了笹川京子,三浦春和庫洛姆。
“太幸運了,居然能夠在這裡遇見阿綱先生。”三浦春是第一個看見沢田綱吉他們的人,她的聲音吸引了另外兩個女生的注意。
笹川京子露出一個笑容,驚喜道:“哥哥和綱君怎麼來這裡了?”
庫洛姆則是點點頭,羞澀道:“好久不見,Boss。”
沢田綱吉往上擡了擡他後背有些下滑的夏油傑,同樣露出一個驚喜表情,他也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女孩們。
笹川了平同樣向她們熱情的打招呼,然後回答他妹妹的話:“我去并盛後山鍛煉,然後遇到了沢田和雲雀,他和雲雀真是極限的厲害!”
“不過我們很快就下山了,現在沢田要帶着小傑回去吃飯。”
夏油傑從沢田綱吉的身後露出了頭,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這三個明顯和沢田綱吉同歲的女生:“阿綱哥,是你的朋友們嗎?”
三浦春這才發現在沢田綱吉的背後背着一個小男孩,向來喜歡孩子的她沒有忍住驚呼一聲:“呀,好可愛的小孩子啊,是和藍波他們一樣,新來的嗎?”
“差,差不多吧。”沢田綱吉幹巴道,說不出來,完全沒有辦法說出夏油傑是自己兒子這種事,盡管是在伽卡菲斯的推動下挂名的,但是才十六歲就能夠領養孩子這件事情,怎麼聽都不正常吧。
雖然十六歲根本不具有領養孩子的法律權力,但在彭格列的操作下,夏油傑的戶口終究是被政府部門廣開綠燈,将夏油傑的名字挂在了沢田綱吉的戶口下。
但在女孩們,尤其是自己一直暗戀的女生笹川京子的目光下,薄面皮的沢田綱吉憋紅了臉也無法說出更多的東西了。
夏油傑也知道沢田綱吉面皮薄,所以他也沒有開口,而且,他也覺得九歲的自己有一個十六歲的爹,這件事情說出去感覺相當别扭。
到時候開家長會,小朋友們站一排,他們的家長來的都是三十左右的成年人,隻有他的身邊站着一個十六歲的未成年,想想就覺得尴尬。
reborn看了一眼這兩個别扭“父子”,嘴唇一勾,開始搞事。
reborn向前一步,讓所有人都能夠看到他。
夏油傑和沢田綱吉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冷汗直流,在心裡大呼不妙。
reborn很有紳士行為的向女孩們行了個鞠躬禮:“就由我,來向女士們來介紹一下,阿綱新的家庭成員吧。”
“這個孩子叫夏油傑,是阿綱的孩子哦。”
對夏油傑來曆一無所知的三浦春和笹川京子膛目結舌。
已經從六道骸那裡得到消息的庫洛姆,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沢田綱吉也驚慌失措,大聲道:“等一下,你們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