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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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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最近的英雄王也是看得最清楚的人,對于這種沒有明顯的魔力波動,并且發動時間極為短暫的魔法,應用在戰鬥中顯然更難防範,他冷哼一聲,也轉身返回了遠坂宅。

且不提看完今天這場戰鬥的衆人心思各異,在另一邊,與夏油傑成功彙合的英靈悟就見到對方的臉上并不見計劃成功的喜悅,不由得出聲問道:

“怎麼,翡翠鳥的回收不順利嗎?”

“啊,那倒沒有。”夏油傑愣了愣,随手将一個袋子打開給白發英靈看,隻見裡面滿滿都是各色寶石制作的宛如工藝品般精美的物件。

?那又是為什麼?

五條悟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隻見黑發的詛咒師悲痛地抱怨道:“可惡,那個金閃閃的家夥的武器居然是會自動回收的!害我白忙活一場。”

“所以,剛才你的咒靈們之所以沒有在戰鬥中過來幫忙,是因為它們都跑去撿掉落在地上的黃金武器了啊?”英靈悟幽幽地說道,他還在奇怪怎麼那些咒靈那麼積極地一擁而上了呢,搞了半天人家是貪圖黃金的武器啊!

诶呀——夏油傑的眼睛頓時變成了豆豆眼,小小的,分外可愛。看到他難得理虧的這副樣子,英靈悟不由得哈哈大笑出聲,順道也就原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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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遇上了難得的好對手,但是又打得不痛快的緣故,半夜夏油傑難得地夢到了他們過去的戰鬥——以五條悟的視角。

他至今仍記得當時的那片血色。

在相當于他們第二個家的高專校區裡,他那從未輸給過外人的摯友,毫無防備地被人當胸捅了一刀。

從悟的視角,他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臉上的震驚,看到他們的稚嫩與慌亂,看到天與暴君的老練狠辣。

“蠢貨。”看到年輕的自己被悟勸走,留下受傷的悟獨自對付正值壯年的天與暴君時,他終于忍不住這樣評價過去的自己。

什麼好像被安全針頂了一下而已,沒問題。呵,從悟這邊的角度才能看到,分明是疼得冷汗都浸濕了後面。說起來,這家夥的術式【無下限】讓他極少受傷,以緻于讓他對于疼痛的忍耐性很低,真就像個嬌養的大少爺,以前他也沒少拿這個嘲笑過悟那家夥。明明就隻是捶了幾拳,這家夥卻叫得像是被人給那什麼了,呵。

然而這隻是一場夢境,于是他也隻能眼睜睜地那隻野猴子站在校門口的鳥居上,得意地跟悟炫耀着他那卑劣的熬鷹計謀。

那人的體術是真的很強,犧牲了咒力換取來的【肉】體天賦竟然可以直接躲閃過近距離的【蒼】,簡直是奇迹了吧?

那時的悟還沒有重視起體術吧?被戲弄得挺慘的,難怪他之後有發奮苦練體術。對方看來是有仔仔細細地鑽研過悟的術式,無論是本身的零咒力還是用來做幹擾的蠅頭,一個又一個連環嵌套的陷阱,還有那把能夠解除一切術式的特殊咒具——哪怕是事過境遷,複盤這一切之後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切全都超出了當時的他們的預料,他們輸得不冤。

哪怕是早已知道結果,當看到那把奇怪的短刀插入悟的脖子中時,夏油傑的精神依舊不可抑止地震顫起來,幾乎都要從夢境中清醒過來。還是他自己強壓下心情的波動,勉強穩定下了這個夢境。

不,不不不不不。

現在還不能醒,他一定要看下去。

什麼都不要想,他沒有看到那個可惡的男人一刀劃開了悟的胸膛……去死去死去死!

放空頭腦,什麼都不要想,他沒有看到悟的腿被接連刺傷……一刀、兩刀、三刀、四刀、五刀。

啊……何等貪婪的野猴子啊,竟還覺得不夠,特地抽出一把小刀在他的頭上補了一刀。

可惡,還真是半點機會都不留給悟啊。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身影,整個視野随着夢境主人的昏迷而陷入一片黑暗。夏油傑也終于能夠松開對自己的桎梏,放任情緒激蕩,将自己帶出這片充滿了血色的回憶。

“呼——呼——”脫離夢境後,他第一時間從床上坐起身,轉頭看向睡在身旁的白發英靈。

英靈是不需要睡眠的,可是幾次三番經曆半夜醒來看到摯友睜着那雙卡姿蘭大眼睛無聲地站在床邊看着你的驚悚場面之後,白發英靈還是在夏油傑的強硬要求下在無聊時爬上床睡覺。

此刻,他就安靜地睡在他的左側,白天遮蓋雙眼的繃帶被取走,與頭發同色的雪白睫毛長而翹,勾的人手指蠢蠢欲動想要去捋一把,天生笑唇的嘴唇是淺淡的粉,隐隐還有光澤,看着就讓人很有咬一口的欲望。夏油傑就這樣靜靜地看着那平靜的睡顔,淩亂的呼吸不知不覺間竟也平複了下來。也許是夜色太美,也許是重溫過去的噩夢令心情太過沉重……總之,夏油傑也不知自己是出于什麼樣的心情,翻身彎下腰,湊近了沉睡中的好友,以遠超出社交距離的親密、近乎貼臉的距離注視着白發英靈。

許是因為他的排斥,除了逗弄他的時候,白發英靈甚少使用那個黑皮膚的咒靈形态,而在人類形态時,展現的就是五條悟本身的樣貌。

不僅僅是身高又往上蹿了一些,因為體術訓練少年的肩背也寬闊厚實了不少,手臂上也出現了與他一樣形狀流暢的肌肉塊,去年那種纖細的少年感已經消失殆盡。就連臉上的嬰兒肥,也消去了大半,才短短一年,變化居然就這麼大……

心中竟莫名浮現了一絲失落,他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伸出手指隔空滑動到悟的臉頰上方,而後拇指與食指一起用力——

“疼疼疼疼疼——”

白毛大貓一個翻身跳了起來,動作之利落絲毫看不出此人剛才還處于熟睡狀态之中。

“傑——你幹嘛!?”面對捂着臉委屈巴巴控訴的摯友,夏油傑不動聲色地收回手:啧,手感果然不如以前軟嫩,掐下去根本捏不到肥肉,隻剩下緊實的觸感了。

突然感覺自己錯失了幾個億是腫麼回事?

“傑——”被夜襲還得不到回應的白毛大貓不高興了,他一把撲倒黑發摯友,利用自己現在遠大于摯友的體重優勢将其壓制,臉上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手指亂動,似乎是在挑選從哪裡下口比較好。

“悟,我道歉。”夏油傑回過神來,果斷道歉滑跪,奈何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起了惡作劇心思的大貓裝作沒有聽見地一把掐住自家摯友的兩邊臉頰,而後死命地往外拉扯——

“五、條、悟——”

沖天而起的咒靈終是将多災多難的卧室變成了一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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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咒術界的原最強二人組拳腳互毆激情對戰的時候,其他幾組人也在讨論着今晚的戰鬥。

留在遠坂宅中大發雷霆的英雄王和試圖安撫他的遠坂時臣之間自是好一陣熱鬧。原本自覺被冒犯了的英雄王是打算外出追殺Caster的,根本不打算聽自家禦主的什麼狗屁谏言,但好話說盡卻無計可施的遠坂時臣卻也算有點意思,欣賞夠了這個極盡卑躬屈膝又努力試圖保留魔術世家體面的魔術師不自覺的矛盾舉止,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英雄王拍拍屁股外出散步去,徒留精神已經耗空的遠坂家主一個人留在自己的書房裡躺屍。

而通過老鼠使魔觀看了戰鬥的韋伯·維爾維特也想和自家從者好好讨論一下剛才的那場戰鬥——請恕他不承認Archer與Assassin之間的戰鬥,那隻能叫秒殺、虐殺……反正選哪個詞都不能稱之為戰鬥,雙方的實力高低差太多了。而這也正是他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一般而言,擁有氣息遮斷技能的Assassin不應該被如此輕易地派出來上門挑釁其他禦主們的工房,而且還是禦三家這種目标顯眼防禦森嚴需要強攻的種類,更别提緊接着Assassin就那樣寄了。但接着出場的Caster又削弱了幾分他的懷疑,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給來去匆匆的Caster更添幾分神秘。

“嗚啊啊——”韋伯煩躁地抓撓着頭發,而後憤憤然擡起頭沖專心緻志地盯着電視的Rider大喊:

“喂,Rider,你也說些什麼啊。已經有一個從者出局了啊!”

“哦。”Rider輕飄飄地應了一聲,卻是連頭也沒回。

“喂,正經點啊你!Assassin已經被【幹】掉了吧?聖杯戰争已經開始了啊!”韋伯捶打着床鋪,提高了音量試圖将Rider的注意力從電視上吸引過來。

Rider終于不怎麼情願地轉過身來面對他,狡辯說Assassin那樣的東西不過就是個隻能躲在陰暗之中的老鼠罷了,他根本看不上。這時電視屏幕上出現的B2戰機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經過一番關于購買戰機的可行性以及美麗國總統是個強敵之類的七扯八扯的打岔之後,眼看着自家從者就是不肯進入正題,韋伯也隻能自己說單人相聲。

“……反正你肯定時那種和敵人正面對決的人吧?這種以奇襲暗算别人的家夥出局了,對我們有利。”韋伯認為Rider的寶具足以應對除Caster以外的所有職階,“那個Caster的瞬移似乎不受距離的限制,發動時間也很短,要是能知道他是誰就好……“

“嗯?Assassin是怎麼被幹掉的?”看完了電視節目的Rider終于收回了全部的注意力,開始認真地與他讨論起來。雖然他看不上Assassin,但無論是遠坂家的從者還是後面冒出來的Caster都讓他挺感興趣的。不過在聽到韋伯說對方隻施展了瞬移和召喚魔術之後又變得有些興趣缺缺。并且因為韋伯并沒有看清Archer和Caster的動作及寶具特點,唯二有點價值的線索就隻有Archer可以投射數把寶具以及Caster會召喚魔法并且有一雙很特殊的藍眼,且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魔眼。

“如果是魔眼,那種顔色應該是寶石級。”雖然隻是個學徒,但韋伯自信于自己的學識和識人的本事,他就是覺得Caster的眼睛是一雙魔眼。像這種擁有魔眼又以Caster職階降臨的極有可能這雙眼睛是他傳說的一部分,待會兒去圖書館搜索一番,也許能有額外的收獲……

“這不是很有幹勁嗎?”Rider哈哈大笑着沖着韋伯的後背拍了一掌,沒用什麼力氣,卻讓個子嬌小的魔術師一下子跪倒在床上,不停地咳嗽起來。

“不用擔心,敵人到底是誰,隻要見到他的時候我自然就能知道了。”

Rider的言語間充滿了對于自身強大的自信,韋伯緩過氣來坐直身體,一邊打從心底裡希望類似這樣還有彈額頭那樣的“馬其頓式”友好交流可以更少一些,一邊又有些擔心地确認。

“那,那樣沒問題嗎?”

“沒問題。那樣反倒令我興奮。吃飯、戀愛、睡覺、戰鬥,做任何事都要盡情享受,這就是人生的秘訣吧。”這位紅發的壯漢哈哈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中流露出對于戰争的渴望以及對于自身的強大自信。

“好了,我們差不多也該去外面找點樂子了。”Rider說着,不顧禦主的反對,拎起他就往外走去,一邊大步行進一邊跟尚且稚嫩的禦主解釋着:

“監視遠坂的人不會隻有你一個,既然如此,衆人應該都知道了Assassin的死訊,現在開始大家都會開始行動。我們就在外面活動,找到一個幹掉一個。”

與此同時,Saber組和Assassin組的禦主都有注意到新出現的Caster并紛紛采取手段試圖追蹤上他,隻可惜英靈悟走得太過幹脆,而他們當時又為了避免被Archer的攻擊波及而沒有靠近戰場,于是等悟的長距離瞬移發動之後完全沒有辦法跟上去。其中衛宮切嗣倒是有注意到Caster召喚出的一部分魔物的行動有些奇特,但夏油傑在發現黃金武器無法拾取之後就召回了它們,于是這條線索也斷了。

“有些麻煩啊,這次的Caster。”衛宮切嗣在跟他的助手舞彌商讨時如此說道,面對助手有些不解的目光,他解釋道:

“雖然他召喚了一堆使魔顯得聲勢浩大,但實際上展示給我們看的就隻有瞬移、召喚和護盾三種魔術,且每種魔術都威力不俗。除此之外,他那雙眼睛明顯是魔眼,十有八九也藏着威力不小的術式……要對付Caster,應該隻有将他引入陷阱并限制住他的瞬移吧?”

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衛宮切嗣隻能将Caster的順序往後調整,等待日後再想辦法。

于是,随着Assassin的死亡,聖杯戰争正式開啟,所有的組别都活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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