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偵探本身并沒有什麼神秘之處,辦案的過程和警察的現場勘查沒區别。”安室透正經地回答。
餘光被木之本立花半懸在椅邊的手吸引了注意。
“隻是不少偵探是神秘主義,偵探的辦案過程也不會全部公開。”
立花的美甲和上次吃飯時不同了,她平時不做美甲,是什麼重要的事……
安室透的思緒不由自主地發散,以前他一定會及時抑制住,眼下理性卻告訴他,思考立花要做的事有助于進行保護。
回過神來,木之本立花已經歪頭疑惑地看向自己。
“立花小姐的美甲太可愛了,一不注意就……”他笑了下,挪開目光。
木之本立花擡起手看了看,美甲是店裡推薦的流行款,鐳射粉加鑽,做在自己手上她怎麼看怎麼顯黑,又不忍心換掉粉色。
……沒想到安室先生會喜歡,她轉了轉手,突然覺得各個角度都順眼起來。
她的語氣變得輕快:“那安室先生為什麼要當偵探呢?真純每次偵破難題都超級興奮,但安室先生看起來卻不一樣。”
安室透溫和地笑笑:“因為毛利老師太厲害了,我以前在報紙上看到他的報道,特别希望能成為他那樣的偵探。”
“咦——是這樣啊。”木之本立花仰起頭,皺着臉,怎麼也想不出毛利叔叔厲害的畫面。
她往下滑了滑,躺倒在椅背上,架起二郎腿,三指模仿碾煙灰,在桌上轉了轉。
“我每次見到毛利叔叔時,他好像都是這樣的。”
木之本立花說完,一個鯉魚打挺恢複了坐姿。
“他辦案時到底是什麼樣的啊?”
因為動作太活潑,木之本立花向安室透移動了幾厘米,米色短裙軟趴趴地在椅子上散開,有一小角貼在安室透的腿上。
這個距離過于親密,但兩人都沒意識到。
安室透忍俊不禁,低下身和立花對視:“立花小姐覺得是什麼樣呢?”
他真的很好奇,立花的小腦袋裡又能想出什麼有趣的東西。
"嗯……大概是這樣。"木之本立花一手抱胸,一手伸出兩指,湊在嘴旁。
她低垂眼簾,故作憂郁,又把兩指拿遠,鼓嘴緩緩吐出一口氣。
“我已經看穿了一切,犯人就是嫌疑人A!”
兩指果斷地指向前方,屏幕中方才的董事正笑眯眯地回答記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