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平久雄接文件的手是左手。
講解遊戲内容時,拿翻頁筆是右手。
兄弟二人長得相似,兄長反常的和收費員吵架。
案件順利解決,警方在地鐵廁所裡,發現文平康純進站時僞裝用的衣物。
在文件上也提取出了他的指紋。
文平康純看着鐵證如山,咚的一聲跪倒在地,雙手緊緊扒住臉皮:“怎會如此……我、我親手殺了弟弟……不!不應該這樣的!”
“我怎麼會殺死自己的弟弟!對!都是那個人的錯!”他的表情從絕望空洞變成亢奮,仿佛認定了什麼。
“你們聽我說。”他爬起來,沖到人群前面,死死地盯着每一個人,“有人發郵箱要謀害我弟弟,都是他做的!”
文平康純向不同的方向反複攤手,他渾身顫抖,手臂上青筋畢露,瞪大的眼中血絲駭人。
木之本立花就是其中一個和他面對面的倒黴鬼,他的手幾乎怼到立花的鼻尖。
她吓得連連後退,這下急求認同的文平康純更激動了,一把朝她抓來。
安室透下意識想擋在前面,但他看見世良也動了。
他停在原地。
警察立刻控制住文平康純,被押走前他還在呐喊:“全是那個人幹的!我隻是被他蠱惑!”
木之本立花扒着世良的胳膊探頭探腦,飛快轉頭,停頓,飛快轉頭,像極了警惕的貓貓。
世良忍不住揉了幾把她的頭,惹來她的爪子攻擊。
案件解決了,發布會也開不下去了,衆人紛紛離開。
“那邊的幾位。”又是木上宏明。“不知有沒有榮幸共進晚餐。”
飯桌上,木之本立花幾次擡頭看見木上宏明盯着自己,她心裡奇怪。
在這之前她從沒見過木上宏明。
木之本立花想了想,愈發覺得秋月數字這四個字格外熟悉。
……
她想起來了,那天就在這座大樓上,有個人英勇赴死。
但那天她隻被一個人看見過,那個人的長相木之本立花已經不記得了,她隻記得那人右臉上有道兩指寬的疤。
難道木上先生把疤遮了?
木之本立花坐立不安,一直往世良身邊湊。
安室透看着,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
直到結束,木上宏明也沒說什麼特别的事。
“祝各位一路順風。”他最後笑眯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