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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禦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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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綜神情一凜,身體緊繃,色厲内荏道,“你敢給我用刑?”

蕭玦默不作聲,手中卻是用力一甩,“啪”的一聲響,蕭綜身上又多了一條血痕。

“我他娘的和你拼了!”氣血沖腦,蕭綜登時想要沖上前去和蕭玦拼命,卻被自己的長随,和岑敬未出鞘的刀阻住。

“少爺,冷靜,冷靜!這可是靖王!”長随急得頭上冒汗。

但他的話到底被蕭綜聽進去了,意識到惹急了蕭玦,他真可能殺了自己,到時候他爹想救都來不及,那是真冤枉。

蕭綜怄得想要吐血,也隻能忍住。他也沒辦法做什麼,這是蕭玦的地盤,别說岑敬,就是一個普通侍衛,都能壓制得他無法動彈。

蕭玦看着流血的蕭綜冷笑。沒有沈姝在場,又是自己的府邸,一些話可以順暢說出,他森然道,“本王親眼所見,你伏在她身前欲行不軌,還敢說是誤會?!”

一想到蕭綜的名聲,和他即将壓住沈姝的姿勢,蕭玦就恨不得将他活活抽死。

蕭綜驚愕,又覺得蒙受天大的冤情,那叫一個氣,“我伏在她身前?我他娘的那是看她摔跤,靠過去想要查看她的狀況!!”

蕭綜怒到極緻,臉龐通紅,寫滿了“我在說真話”幾個字。蕭玦眉梢微動,意識到可能真有誤會。

蕭綜急中生智,想到一點,叫道,“她都說了,我沒有碰到她!她多聰明啊,一根銀針紮得我動彈不得,就這樣還被你們冤枉,我找誰說理去!”

蕭玦一臉肅殺,心中卻想到:似乎他剛見沈姝的時候,她手中的确有一根銀針。看來她也不是那般莽撞、傻乎乎,還知道保護自己。

銀針紮人的方法不錯,攻其不備,一發制敵,還不費力。是個機靈的。蕭玦唇角微動,生生忍住。

他面無表情看向怒不可遏的蕭綜,“那你為何鎖門,現場又為何如此狼藉?”

蕭綜吼道,“我已說了!我隻是想吓唬她,好讓她答應嫁給我!她膽子小,朝我扔東西!”

蕭玦冷笑一聲,“知她膽子小還吓唬她?”

蕭綜道,“這是男女之間情趣,情趣!你懂不懂?!”

蕭玦不想懂,他擡手,又狠狠抽了蕭綜一鞭。蕭綜接連受痛,承受不住,被抽得踉跄幾步,倒在了地上,血流滿身。

蕭玦居高臨下看着他,慢條斯理又冰冷無情道,“知你怕疼,我多抽你幾鞭,好讓你長個記性,也是出自長輩的關愛。”

蕭綜痛得蜷縮起自己的身體,氣得咬牙,還十分惡心,“你他娘的……”

蕭玦擡手,還想繼續抽人,蕭綜一個打滾躲到了自己長随身後。可長随助纣為虐,又怎麼是無辜的?

鞭子仍是落下,将長随抽的和蕭綜滾在一處。

岑文到時,蕭玦正面無表情揮鞭。倒在院中的二人不停發出慘叫,整個血肉模糊,看得岑文眼尾直抽,覺得自己的皮肉也跟着疼了起來。

但他沒說什麼,一則蕭玦做事總有自己的道理;二則,愚蠢天真,又太過放肆的人,總會付出代價,不在此時,就在彼時。

還是岑敬拱手上前,勸道,“王爺,差不多了。”畢竟蕭綜并不是真的意圖糟蹋女子,事實也未造成什麼嚴重後果,罪不至此。

蕭玦終于停手,将鞭子扔給一旁的侍衛,吩咐岑敬,“去将沈氏主仆喚來。”

岑敬明白,這是要當面對質,若沒什麼誤會,雙方達成一緻,蕭綜就能離開了。

岑敬拱手,“遵命。”

岑敬走後,蕭玦轉頭看向岑文,方才還威風凜凜的人,這會子臉露遲疑,好一會兒才問,“她們……怎樣了?”

岑文想笑,覺得自家王爺的反應頗有反差之趣,但想想臀背部的傷,他繃緊了唇角,謹慎道,“已治療完畢,午膳也用過了。”

岑文做事缜密,蕭玦沒什麼不放心的,沉默片刻又道,“查查城中對外出租的宅院,哪處有三棵繁茂泡桐。查到了,買下來。”

岑文懷疑這件事又與沈姝相關,但他不敢問,隻恭敬應下。

等待沈姝的過程,蕭玦趁空用了午膳。浣月軒内血腥氣彌漫,他平靜如常,手持長箸,慢條斯理。

為防蕭綜精神不濟耽誤厘清案情,蕭玦又命人給他喂了止血和提氣的藥丸,将之擡到了室内。

沈姝到時,浣月軒院中的血迹已經沖刷好幾遍,看不分明,但她身為醫者,嗅覺敏銳,仍是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這也沒什麼,她早已習慣。

蕭玦和蕭綜都不在院中,自然該是在屋内。沈姝提裙上了廊庑,正要去推正廳的雕花門扇,不想岑敬攔住她,平闆闆道,“王爺令你二人就在門外聽審。”

原本沈姝剛想明白自己的情意,正因将要見到心上人而頗為羞澀,這會兒被攔,羞澀退去,變成微詫和無奈。

她哭笑不得道:“至少給我受傷的婢女一張椅子。”

岑敬才看向折柳,就聽蕭玦在門内外,“去别處搬。”

要搬椅子,最近的自然是他這處。但他不想開門,讓沈姝看見蕭綜渾身是血的恐怖模樣,她膽子小,會受驚。他更不想沈姝覺得自己殘暴,雖他确實不是什麼仁慈善人。

“……”沈姝覺得如此頗費周章,折柳也連忙推辭,但岑敬已大步流星去了,很快搬了椅子過來。

主仆二人一番推辭,最後折柳奈不過,坐下了。沈姝站在一旁,看向緊閉的門扇,心中頗為不解,又有幾分幽怨:這人,之前還抱她呢,這會兒為何又做到這個地步,單因為不想與她見面麼?

蕭玦确實不想與她見面,一次次親近,事情已脫離掌控太多,實在不該。屋外光線明亮,他看着沈姝投射在窗紗上的剪影,目光晦暗。

該審案了,蕭玦收斂情緒,語調冷漠道,“沈氏女,說說你之遭遇。”

沈氏女,什麼奇怪稱呼。沈姝暗想着,配合地緩緩述說,“今日為蕭公子看診,先前還十分順利,直到看診結束,蕭公子忽然将我婢女推出門外,關門不讓我離開,還說……還說……”

想到蕭綜說得荒唐之言,一門之隔又是蕭玦,她居然覺得接下來的話難以啟齒,窘得脖頸通紅。

蕭綜放棄一切掙紮,筋疲力盡地癱在地上。因為吃了藥丸,他雖然疼痛而疲憊,但神志十分清明。聽沈姝說不出口,未防被人誤會自己說了如何過分的話,他尋了個好受些的姿勢,有氣無力地解釋,“我說想親親你,隻是開個玩笑……”

坐在主位上的蕭玦,聞言眼睛緩緩眯起,看着蕭綜如看一個死人,森然地一字一字道,“開—個—玩—笑?”

蕭綜艱難轉動腦袋看向蕭玦,理所當然道,“面對喜愛之人,說些調笑之語也是正常罷?你就沒有想對哪個女人調笑的時候?”

忽然被觸到最深的夢境,蕭玦眼尾微微一動,下意識看向沈姝的影子。

沈姝脖頸上的绯色,慢慢爬上了耳朵、臉頰,整個紅透了。她忽然覺得,蕭玦不見她,實乃明智之舉。

蕭玦收回視線,冷冰冰而又笃定道,“沒有。”

蕭綜沉默,片刻後激動道,“同是男人,咱倆年歲又差不多。你騙誰呢?!”

蕭玦沒說話,隻是起身,抽過身邊侍衛的刀,将刀尖抵進蕭綜嘴中。

意識到再多說一句,舌頭就會被割走,蕭綜不敢動了,隻在心裡将蕭玦罵了又罵。

蕭玦這才道,“沈氏,繼續。”

沈姝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這才道,“我讓他不要過來,他不聽,我朝他扔了些東西,後來又摔倒。他向我撲來,我趁機用銀針制住了他。”

蕭綜大驚,眼神劇烈閃動,手指按上刀面,示意蕭玦放開。

審案确實不能不讓人說話,蕭玦将刀擡高了兩寸,懸在蕭綜臉前。

蕭綜顧不得危險,急道,“我哪是向你撲來,我是見你摔跤,想查看你的情況!你沒聽見我還問你有沒有事麼?天哪,我好冤枉!”

被蕭綜提醒,沈姝認真地回想了一番。彼時她有些慌張,這會兒冷靜起來,當真想起他問候的那一句,“好像是……”

蕭綜支起脖頸,怒瞪着蕭玦,“聽到了沒!我好冤枉!”因為過于激動,牽動了身上傷口,又是疼的龇牙咧嘴。

沈姝聽蕭綜朝蕭玦大呼小叫,微微擰眉,維護道,“我與你不過才見了三兩面,并不相熟,你對我又是關門,又是言語輕薄,被誤會了,并不冤枉。”

意識到沈姝說得對,蕭綜又是郁悶,又是理虧。

蕭玦又讓折柳述說一番。

折柳的證詞和沈姝的話互相應證,卻也不能證明蕭綜有意犯罪,于是事情便這麼明晰了。

蕭玦正要作出最後定論,浣月軒外忽然傳來嘈雜聲響。屋外的沈姝轉頭,就見一個身着寶藍錦袍、四十上下的男子,手持長鞭氣勢洶洶而來。

他身後跟着兩個仆從,手中拿了繩子。另一側的,則是岑文。

那持鞭男子大步流星而來,臉上怒氣沖沖,“蕭綜呢,在哪?!今日我非抽死這個逆子不可!”

看來正是宗正卿大人。沈姝站到一邊,福身行禮。

蕭玦在門内道,“請郡王到隔壁休息。”

岑敬拱手上前,正要向蕭玮開口,蕭玮已踏上廊蕪,道,“我哪還坐得住?蕭綜呢,我非抽死他!”

他在氣頭上,動作帶着三分快,一下子就将門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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