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科學地出現妖怪了,還要人設幹什麼。”鳳秋人還蹲在那裡,手搭在膝蓋上,看上去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我朝鳳秋人伸出手,拉他起來,“想辦法先讓同學們撤離京都,現在的京都太危險了。啊……現在外面的路是通的嗎?”
鳳秋人同學看了我的手幾下,哼了一聲還是拉着我的手借力起來。
“我現在就打電話問人。”
“如果能夠離開京都,盡量都離開京都。”清理完低級妖怪的陰陽師臉色難看,像是連續通宵了幾個晚上還要應付一群蠢驢的樣子。
我自覺地把自己歸到毛絨絨的小問題裡,盡量不要惹這個脾氣不太好的陰陽師生氣。
“啧,最後一個。”忽然,不好好睡覺長不高的陰陽師擡頭看着天空,發狠地說。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跟着擡頭望天的時候想到,學校定下來的民宿好像離某個景點蠻近的。
哦,原來是二條城啊。我冷靜地想,好的我知道發生什麼了。
“京都結界已破。你們不想死的話,就安分地待在這裡。你們這裡的人太多了……”花開院龍二可沒有照顧這些人心情的打算,幹脆地說出糟糕的局面,如果這種情況下都作死跑出去的話,他也救不了了。
我注意到陰陽師的眼神往女同學那邊掃了一眼,似乎在确認人數。妖怪喜食女子的肝髒。
“陰陽師這邊的人也不多。”
“啊,我明白了,那麼就隻能找個強一點的守門人來看門這條路了。”
我的目光在人群裡掃了掃,先前幫助我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我想要找他,所以不打算幫我了。或者說是,這也超過他的能力範圍了。
“夜蔔。”
我馬上就想到一個人,準确來說,算是個神。
鄰座的怪同學·仲春(二月)
“春君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嗎?”我問這幾日神思不屬的春君。
“秋君為什麼這麼問?”春君語氣平淡,可我好像聽出了幾分輕愁。
“因為春君近來總是皺着眉頭。”
我很少看見春君有為難的時候,要知道春君一直都是笑着的。
……
我看見春君露出了仿佛看見無家可歸的流浪狗那種不忍心的表情,啊,春君一直都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所以總是會撿到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回家。
春君該不會是真的撿到流浪狗,但是叔叔阿姨不同意他養——我要不要幫忙呢?我想着,接着又聽見春君說。
“啊,回答這個問題前,秋君你知道什麼是禍津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