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嬴蕪荼呢喃着。
“不要什麼?你以為我打算做什麼?”姜守燭故意用暧|昧的語氣逗他。
嬴蕪荼不再喊了,他閉上眼睛,也咬緊了唇。
就知道這一天會來臨的。
他隻能承受。
他拒絕不了。
“白天我說什麼來着?你沒能讓我看到我想看到的畫面,今晚就有你好受的,現在準備好了嗎?”姜守燭說着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三下兩下就将小兔子的衣裳剝光了。
露出這副傷痕累累的身體。
胸口的刀傷已經好了不少,腰|間腿|處幾處被踢打的淤青已經散開,就是……
姜守燭一眼就看到,她親手刻下的那個“姜”字,怎麼變花了?
“怎麼搞的?”姜守燭明知故問,這一看就是用指甲抓花的。
小兔子真是不聽話,一刻不惹她生氣都不行。
所以不聽話的小兔子就還是得教訓。
嬴蕪荼不回答,他現在整個人都如同一根繃緊的琴弦,随時都會崩斷。
“說話。”姜守燭說着,還在他的腰間摸了一把。
嬴蕪荼仿佛被雷電劈中,渾|身都酥酥|麻麻的,他不由自主呻|吟一聲,也同時睜開眼睛。
“是……是不小心抓的。”嬴蕪荼找了個借口。
“敢破壞我的标記,你的膽子是真大啊,敢做還不敢承認?看來我得再做個标記。”姜守燭拿出銀簪,另一隻手握|住了小荼。
小荼被吓得一跳。
“啊——”
剛才都不敢拼命掙紮的嬴蕪荼這下扭動起來。
他害怕,他想逃,但他被壓着,連起都起不來。
他本以為壞女人今晚要強要他,可是當她拿出那東西,此刻又這樣時,他知道壞女人要對他做什麼了。
他混迹在軍營裡,偶爾聽到那些女人談論怎麼玩弄家裡的夫郎,他當然聽到過這個,當時他聽着就覺得痛,但現在,輪到他了。
“再亂動,紮傷的可是你。”姜守燭嘴上威脅着他,但她其實不想真的将他紮傷。
嬴蕪荼掙紮也掙紮不了,反抗也反抗不過,求饒也更是沒用。
他忍不住哭聲,抿着唇委屈地哭了。
“有那麼疼嗎?好了。”
姜守燭動手向來利落,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這下小荼被封印起來了。
嬴蕪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疼痛,這比在陣前下跪還要屈辱,比被毒打還要疼痛。
他甚至還想伸手去拔……
他的手腕卻被抓住了。
“這個标記你要是敢拿出來,你知道我會做什麼。”姜守燭說完就放開手,她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
嬴蕪荼确實不敢。
他永遠受制于她。
但是心裡的悲痛和委屈讓他開始放聲大哭。
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大聲地哭過。
姜守燭撓了撓頭,呐呐道:“真有那麼疼嗎?我又沒強要你。”
怎麼搞得她把人怎麼樣了一樣。
府裡的小侍也都玩過啊,他們都嬌笑得很開心來着。
這嬴蕪荼是不是男扮女裝久了,和尋常男子不一樣了啊?
看着也沒什麼不一樣啊?
“偶爾哭哭算是助興,哭這麼大聲就太吵了,我數三個數,再不忍回去,我就再加一個。”姜守燭不會哄哭成這樣的男人,她就會威脅。
“嗚……不哭了……嗚嗚……”
嬴蕪荼害怕她說的,畢竟壞女人言出必行,他咬着唇不再哭了,但身子還在止不住地發|抖。
“有那麼冷嗎?自己穿上。”姜守燭的營帳裡暖和得很,不明白他怎麼抖成這樣。
嬴蕪荼哆哆嗦嗦地坐起來,手忙腳亂地将衣裳上下全都穿好,他小心地避開不敢觸碰那裡,都是當衣物剮蹭到時,他抖得更厲害了,差點仰倒過去。
“裝模作樣。”姜守燭笑他一聲。
嬴蕪荼不會說出來,他沒有裝,他也不是冷,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和用指甲抓花那個“姜”字,是一樣的感覺。
就是身體感受到疼痛,但心裡的感覺,卻變得奇怪了。
他屈起雙腿,将哭得泛紅的臉埋在膝蓋上,将自己縮成一團,可是剛才哭得太劇烈了,身子還時不時一抖。
每抖一下,那種感覺就再一次将他席卷。
他更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