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澤抛掉了這些道德束縛,就更自我,顯得很自私。例如現在,他說:“陸鸱吻,我快生日了,你送我一點貴的禮物吧。”
簡直震驚許晶,沒見過男生這麼問女生要禮物的。
隻見陸鸱吻淡定回:“你想要什麼,什麼算貴的。”
“一兩百美金吧,送我一瓶香水,我去選,怎麼樣?”
草!
許晶真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但陸鸱吻笑了,見怪不怪了,她笑着說:“行啊,等我賺錢吧,我給你送DIOR HOMME的西裝,你不是很想要嗎。”
“真的啊?陸姐,你真好,我最喜歡你。”白澤立馬坐過來了。
陸鸱吻笑着拍他肩膀,“這又不算什麼,等着。”
這兩人,思維一個比一個奔騰放蕩,白澤說:“陸姐,我等你啊,等你發财,包養我。”
陸鸱吻笑着點頭,“你好好的,等我。”
跟私定終身似的,這兩人的操作每一步都是許晶看不懂的,但真要說愛情,看起來不太像。
許晶一直以為陸鸱吻喜歡白澤,今日來看,不太像。你說白澤是不是喜歡陸鸱吻,拿不準,也看不出來。
“陸姐,蘭桂坊喝酒去?”白澤相邀。
這也是許晶不能理解的,叫女孩去酒吧一條街喝酒,喝醉了誰負責。
結果陸鸱吻說:“不喝,頭暈。”
“喲,陸姐今兒不一般啊。”白澤調笑。
許晶接了一句:“人家不喝酒,也不會喝酒。”
“噗嗤,”白澤笑出聲,說陸鸱吻,“你以前在家一個人住的時候喝了多少酒,桌上幾瓶洋酒的酒瓶子都空了,都是你喝的吧?還不喝酒,我陸姐酒量,我估計很可以。”
她和蕭九齡兩人喝的,她喝得更多,她酒量是還可以,但不顯山不露水的,她不和外人喝。
所以蕭九齡不是外人?
陸鸱吻問:“潇婷什麼時候到,去接她嗎?”
許晶說:“夜裡到,我去接。”
陸鸱吻點頭,“散了吧,你們一個去機場,一個去蘭桂坊,就這樣吧,明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