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說:“你跑哪兒去了,電視台的人在等你。”
帶土:“……”
于是又去見電視台。
電視台的人在隔壁房間裡等他,大概有二十多個人,一眼望去年齡大概是二十歲到四十歲中間,正是最精幹年紀的職業男女,手裡長槍短炮背着各式工具,看起來十分專業。
長門雖然不是佩恩,他現在找到佐助來給他做那個雨之國新一任的神明,自己也沒有再重制佩恩的想法。
但他在雨之國統治十餘年,他權力的觸手已經遍布雨隐村沒一個角落。
他既然開口問電視台要人,那麼對方給予最高級别的尊重和誠意。
帶土看了就頭疼。
……這麼多人圍着佐助一個人拍,佐助到時候直接拔腿就跑了。
“都走。”他開口說:“留一個人,再留一台機器就行了,多了沒用。”
電視台的人愣了愣,互相左右看一眼,表示了拒絕。
“大人…最少也得有個主持人有個攝像師…隻有一個人是怎麼都沒辦法做節目的。”
帶土說:“那就兩個。”
于是最後留下一個名為明美的女性主持人,和一個名為森田的男性攝像師。
主持人留短發,穿着短上衣配長褲,幹練無比,攝像師五大三粗,面相忠厚,沉默寡言。
兩個人都是平民,不是忍者,但身上卻都有一些查克拉流淌的痕迹,這讓他們可以使用一些簡單的忍術,體質也比常人得到更多淬煉。
帶土眼睛輕輕一掃就知道電視台留給他的定然是其中最優秀的人員。
于是帶土就又帶着主持人和攝影師去找佐助。
“正好他在查案……你們跟着他一天,晚上帶着攝像機回來我們再談。”
佐助六個人還在審判庭翻卷宗。
他們看起來比之前事不關己的時候要緊張得多,之前随便看看就算了,這會兒恨不得細摳當中每一個字眼看看其中是不是有鬼。
帶土把電視台的人放下,探頭看了一眼,優哉遊哉地說:“有時候寫卷宗的人為了自己省事會省略很多東西……而且卷宗裡的東西也未必全是真的哦,理論上來說,這種檔案會長期保管,如果有錯那麼日後會要追究到個人。”
“但事實上嘛……通常來說根本沒人有功夫追查,所以,會有人随便寫哦。”
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着小櫻低頭看了看卷宗又擡頭看他臉上的表情,臉上空白一切,他就知道驚吓戰術大成功。
佐助遲疑地說:“那……我們可以找有讀心忍術的忍者幫忙查看被告的記憶嗎?”
“随便。”帶土說:“我說了你的權力是無限的,你想怎麼着都成,但是,你知道誰能幫你做這件事嗎?我可不會告訴你雨隐誰能這麼做……當然,木葉的山中一族是可以的,但是,木葉與雨隐的距離不遠不近,光憑你們幾個人的話,隻怕來不及晚上六點回到這裡來。”
佐助:“……”
鳴人苦着臉問:“這個案子到底有沒有問題啊,我感覺是沒問題的說,但是要是真的沒問題的話,你怎麼這麼開心啊。”
帶土眨眨眼睛:“哎呀,你要多看案子,看我做什麼?你們慢慢忙,再見啦——”
帶土心情愉快地再度離開了。
他認為這個案子足以分散小孩兒的注意力讓他休息片刻了。
然而很快他的戒指又開始閃爍。
接通了電話竟然是玖辛奈。
玖辛奈似乎隻是在試驗她新拿到的玩具,擡手和帶土打了個招呼,說自己快忙完了,讓他中午接她回雨隐,她給鳴人打包帶一樂拉面回去吃。
她一邊說一邊步履匆忙地趕着往前走。
帶土不由納悶地問:“之前忘記問了,玖辛奈姐你到底要忙什麼啊。”
玖辛奈幹勁滿滿地握緊拳頭,說:“我現在就去一個個找那些欺負過鳴人的人算賬!”
帶土:“……”
正說話間玖辛奈停住腳步,站在一戶人家門前,擡頭看了看門牌号,又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紙條仔細核對了一下。
然後一腳踹出去幹碎了那戶人家的門。
“叫神戶光的那個小子,你給我滾出來——就是你在鳴人四歲那年騙他說他隻要請你吃章魚燒你就陪他玩套圈遊戲結果吃了鳴人的章魚燒你扭頭就消失了??該死的家夥讓鳴人之後在家裡哭了一天。”
一個臉上還有青春痘的稚嫩青少年一臉驚恐地從門後探出來一個腦袋。
“你誰啊?我要叫警備部了!”
玖辛奈獰笑着說:“警備部趕來之前足夠我把你們這二三十個壞小子輪留收拾一遍了!别怪我以大欺小,忍者欺負平民,我已經封印了自己的查克拉,給你一個跟我公平決鬥的機會!”
帶土:“……”
他擡起手又收回去,最後隻能一隻手捂着眼睛一隻眼鏡瞪大了仔細旁觀對決。
那叫神戶光的小子顯然這會兒都不記得鳴人究竟何許人也了,一邊遊走着和玖辛奈互毆一邊大叫:“你這個瘋婆子你說什麼我欺負你兒子,你認錯人了吧!而且鳴人不是之前拯救村子的英雄嗎?我很崇拜他的!才不可能會欺負他!而且他都十幾歲了,你這個歲數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一個兒子啊!”
玖辛奈怒道:“你還敢狡辯!鳴人四歲你五歲那年的時候事情你都已經忘記了嗎?記性這麼差的家夥好意思說鳴人是白癡?你才是白癡吧!”
帶土還有些擔心玖辛奈封印了自己的查可拉之後打架打不赢。
萬萬沒想到玖辛奈的身手相當了得,一看當年也曾有過非常豐富的街頭鬥毆經驗,打起架來俨然就是一個女子不良。
……和剛才審判庭上男女方家長扯在一起撕逼的時候如出一轍地招式。
先扯頭發後踹屁股。
看起來很熱鬧很丢臉,但其實局面控制得相當好,全部都隻是皮肉傷,頂多這個五歲的時候做了壞事的年輕人之後會有七八天都沒辦法出門……他甚至沒法請醫忍給治傷,因為請醫忍是要錢的,那點傷勢沒必要。
十分鐘後玖辛奈神情輕松地離開了這家人,又從懷裡掏出來她那份名單核對下一戶人家的地址。
帶土才終于有功夫說:“鳴人中午恐怕沒功夫回來吃飯……他和佐助小櫻還有佐助的三個小朋友一起去玩了,團隊活動,你知道的,像這種還是讓他們小孩子一起吃飯比較好。”
玖辛奈說:“那他們晚上也一起吃飯嗎?”
帶土說:“晚上我準備請他們出去吃。”
玖辛奈說:“那行,那你們幾個小孩子一起玩,我們大人就不摻合了,晚上我和水門一起。”
帶土:“……我早就不是小孩子啦!”
那邊玖辛奈根本沒理會他,匆匆說了一句晚上接她,擡腿又是一腳踹碎了别人家的門。
帶土:“……”
帶土悻悻然挂了視頻電話,抱着腦袋蹲在樓道裡緩了一會兒,決心現在所有人都在忙碌,正是他趁着沒人注意自己一個人偷偷溜回卧室補覺的好時機。
然後宇智波斑就蹬蹬蹬步履沉重勢大力沉地從天而降出現在他面前。
宇智波斑雙手叉腰,很不高興地看着他。
“為什麼其他人都有那勞什子通訊器,就我沒有,我也要,你給我弄一個去。”
帶土:“……”
說真的,塔裡現在人是不是真的有點兒太多了。
然後他的戒指又開始閃。
這次是藥師兜,藥師兜大叫着說:“我再也不要學飛雷神了!我放棄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腦細胞要死幹淨了!你快點兒把飛雷陣搞出來吧!!!求求你了!”
宇智波斑彎下腰湊到他的戒指跟前,和藥師兜四目相對,很嚴肅認真地問:“什麼是飛雷陣?”
帶土:“……”
饒了他吧。
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