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在勤勤懇懇搓通訊戒指。
帶土在勤勤懇懇研究飛雷陣。
那邊宇智波斑已經極速越過了雨之國與雷之國的邊境,站在非常有雷之國特色的建築物頂端打來視頻電話。
他驚奇地對帶土招手。
“這麼遠都可以?要是有這個東西豈不是不管我在什麼地方我都可以一直盯着你了!”
帶土:“……”
他有點兒破防。
“你一直盯着我想做什麼?”
一直看着他的有琳一個人就足夠了。
真的不需要再多一個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說:“我一天不看着你,你就要搞事情,你想談談我死後十八年的時間裡,我留給你的作業讓你胡七八搞搞成了什麼樣子麼?”
帶土說:“……我認為,我們都應該有點邊界感,不要再翻各自的黑曆史了。我都沒提輝夜姬和黑絕。”
宇智波斑呵呵一笑,挂斷了電話。
然後他又很快打回來。
“這個東西很不錯嘛,我不想理你的時候就可以挂掉,想理你的時候再聯系你,非常好。”
他就隻說了這一句話,根本沒給帶土一點兒反應的時間,就又立刻挂掉了電話。
下次他再打過來電話的時候,已經到了土之國。
他爽朗地大笑着:“這通訊戒指質量真好!”
帶土:“……”
長門,你說的那個可以識别來人身份和屏蔽對方的功能到底什麼時候上線,急需!
長門搓通訊戒指搓煩了,已經下樓去召喚雨隐村的忍者幫他分擔任務了。
他說要試試看能不能建一條小型流水線。
然而可悲的是,他做那個東西隻用有查克拉就可以,是個忍者都能幫得上他忙。
帶土忙活的飛雷陣卻是隻有時空間忍者才能摻合。
而現在忍界的時空間忍者……佐助忙着小組實習,水門忙着當火影,沒有一個人有空幫忙。
帶土怨氣沖天地忙碌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終于在晚上六點之前,成功地在木葉和雨隐建立了兩個可以互通的飛雷陣。
一個飛雷陣在木葉一樂拉面店旁邊的小巷子裡。
一個飛雷陣在雨隐神之塔一樓後門處的小巷子裡。
結合了長門提供的那個徽章。
攜帶徽章的人隻用站在飛雷陣裡面,将雙手放在開關上,輸入精純的查克拉即可啟動飛雷陣。
然而帶土試過一次飛雷陣頭暈目眩讓人想吐的體驗之後,發誓他這輩子都不會用這個東西的。
他有神威就真的很足夠了。
宇智波鼬則在體驗過後點評說:“我覺得下次還是你有空的時候來接送我吧。”
帶土說:“……你這家夥對我的戒備心去哪兒了?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忌憚我到要在你弟眼睛裡塞天照埋伏我麼?現在你都敢大咧咧進入我的神威空間了?”
鼬說:“我的戒備心當然并沒有消失,隻是現在我憑我這雙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更改了我的看法,比起擔心你會殺死我或者佐助或者所有其他一切人,我更戒備的是其他東西。”
比如這家夥在佐助面前肆意敗壞他的形象。
“不要再操控佐助對我的看法了,好嗎?”
帶土說:“我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絕對真實,毫無虛假,你怎麼可以無端指責我在操控他?”
鼬:“……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佐助執着地認為我是所有人裡面唯一無辜的那個人?”
帶土臉上露出了一個很拙劣的驚訝表情。
“咦?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吧!”
鼬:“……”
鼬很禮貌地對他比了個中指,然後說:“一周後木葉電視台晚上八點會播出一檔訪談節目,裡面會有我的回憶,和涉事相關多人的訪談,整件事和你的關系我全都洗幹淨了,就連波風水門都不會知道你在那件事裡還有出場扮演你的角色。”
“你的出場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清楚,當然,現在可能還多了一個佐助,但佐助不是多話的人。”
“往後隻要記得你自己不要說漏嘴就行了,我現在很擔心你,你自己才是唯一的破綻。”
帶土沉默了片刻,抓了抓頭發,很委婉地說:“其實我覺得你就算不說,水門老師也會猜到的……”
而且說真的。
帶土很感激鼬多方權衡的貼心,他甚至顧念到了他和水門老師的師生情誼……然而,對于連帶土不小心搞死了水門老師本人和他老婆的九尾之亂最後都平息了……難道水門老師真的會準備追究他在宇智波滅族一事裡扮演的角色嗎?
帶土輕咳一聲,說:“不過還是謝謝啦。”
唉。
本來覺得宇智波鼬這家夥太過分,所以不想伺候他,幹脆讓他以後就做飛雷陣頭暈嘔吐算了。
現在想想鼬這家夥雖然表面強硬,其實他隻是個愛逞強的年輕人而已啊……心地還是蠻善良的嘛。
也不能對他那麼吝啬吧。
接送他幾次反正也要不了帶土的命……
晚上六點。
帶土聯絡了宇智波斑,催促他不管現在飛到了哪個國家都速速歸來,不然趕不上晚飯時間。
得到了宇智波斑一個看傻子的表情。
“我現在是穢土轉生之體,我不需要吃飯也不需要睡覺。”
帶土:“……那你别回來了。”
帶土挂斷電話,趕到了審判庭。
推門而入,隻見所有人都在,法官,原告,被告,雙方律師,佐助,鳴人,小櫻,鷹小隊,還有電視台的攝像師和主持人。
那兩個早上還被離婚大戰波及的忍者保安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