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看到眼前的場景,歎了口氣“你隻是去個洗手間。”
語氣平淡,但不知怎麼的花鈴聽出了深深的無奈,花鈴隻能撓了撓頭,然後意識到自己的手上也有血,表情有些崩壞的說。
“對啊,然後被打了頭,接着我醒來就是這個樣子了。”
赤井秀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看來這個世界對你來說有些過于危險。”
“哪裡哪裡”花鈴聽到他口中的世界本來有些心虛,但馬上意識到,他跟本不可能發現,自己是從其他世界來的。
随後赤井秀一他們三人圍到了花鈴的身邊,蘇格蘭上前摸了摸男人脈搏,“還有脈搏,馬上撥打120和110。”
“太好了,優人。”之前要打花鈴的女人此刻喜極而泣,想要沖上去抱住受傷的男人,好在旁邊的波本攔了她一下,要不然沖她那個力度,今天這局就不用破案了,兇手就是她!
花鈴在旁邊站着,手上感覺黏黏的,頭發上也有血,身上還有和那個女人拉扯的痕迹。
花鈴看着被拉破了的襯衣,随意的一扯,把衣服撕下來擦手,那幹脆利落的動作讓站在門邊的陌生男人嘴角一扯,看眼神已經認定花鈴是兇手了。
花鈴絲毫不慌,畢竟一回生二回熟,而且在場的又是FBI又是公安,怎麼的也得還她一個清白。
赤井秀一看着擦完手的花鈴想要撥動頭發,意識到她可能後腦受傷了。
皺了皺眉,擡手制止,然後小心翼翼的看着花鈴後腦,發現上面全是假血漿,甚至有些已經凝固了。
而她的後腦也沒有明顯的出血口,以防萬一讓她回包廂休息,等待救護車來去仔細做個檢查。
花鈴卻擺了擺手,“沒什麼事,血也不是我的,我剛剛碰頭是因為這個血太甜了讓我有些不舒服。”
聽到花鈴這話一出,衆人臉色緩和了,而傍邊的男人此刻脫口而出“血甜?你是吸血鬼啊?”
花鈴翻了個大白眼給他,不想和他說什麼,男人好像意識到什麼抹了把臉。視覺沖擊太大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些血是假的?那他這是為了什麼?”
這時,一個頭頂金色頭發,皮膚白皙,說的上帥氣的男人沖了進來,他的表情很吓人,使得他俊秀的臉龐也被襯得有些兇神惡煞。而原本圍在旁邊的人群也自覺的退避開來。
男人進來,飛快的掃視了一圈,表情不善“誰幹的?”
人群不自覺的看向被赤井秀一帶出來坐着的花鈴身上,花鈴看着衆人的視線,頓覺壓機很大。
那男子看了一眼眨巴眼的花鈴,語氣不善“我不是傻子,我是問誰在我的場子裡搞出這場‘戲’的?你最好在條子沒來前自己認了,否則……”
他一來就明白這不是真血,畢竟他從小就接觸過真血,不會被眼前的場景騙到。
“我們來之前裡面就隻有她和傷者在。”人群有人認出了男人的身份有些戰戰兢兢的說。
“我們是聽見有人尖叫才來的。”大家開始回憶,然後撇清自己的關系。
這時有人突然說“對了,我來時看到晶子和鬥真在拉扯。”
站在門旁的男人有些不爽的開口“喂,我也是因為離的近,所以才先開門的,我當時一開門就看見對面兩個女人在拉扯,我隻說了一句話,才被那個瘋女人打的。”
說着把自己的傷口展示給大家看,這時花鈴發現對比起來看,自己還真是幸運。她同樣和男人被撕打但自己隻有衣服遭了罪,相比起對方的抓痕可真是‘幸運’。
“這時候說她是瘋女人了。”這時,從後面人群裡進來一個男人,酒紅的頭發,不羁的眼神,嘴裡有些輕蔑的沖向那個叫鬥真的男人。
鬥真看到來人,神情有些躲避,然後試圖小聲狡辯“本來就是。”
而被波本扶着的女人此刻,低聲笑了出聲“吉見鬥真,你當時和我好的時候,可這麼叫我。說起來該不會是你要殺優人吧,畢竟是他把我搶走了而且還把你踹出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