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見鬥真聽到女人的話,不屑的笑了“咋倆那不叫好過好嗎?不要自作多情。而且是我不要這個樂隊了,在殘空裡捧他臭腳也隻有你能幹。說起來我記得他好像特别花心……”
沒等說完,女人沖上去使勁的撓了男人兩下,一下就見了血。在場的人都吸了一口氣,多大仇啊!
兇神惡煞的男子青筋暴起,他辦了比賽是為自己高興而不是為了這出鬧劇的,紅發男子看他表情不好,趕緊把晶子拉到他身後,而被打的鬥真看到這一幕,想要說什麼,但又吞了回去,有些頹唐坐了下去。
“山田少爺,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雖然我們‘晴’和殘空之間是有一些矛盾,但真不值得我殺内田。我很在意這次比賽的,而且有信心能赢過内田。”
然後想到什麼,笑了出來“對了,我聽說他最近一直很緊張那個叫什麼‘四個和尚’的樂隊,怕他們取得這次第一,要給他們使絆子。”
“叫什麼‘四個和尚’,這是有多光棍啊,沒準是人家樂隊出手……”
在旁邊看戲的花鈴有被Q到,什麼啊,本來名字是有巧思在裡面的,四個和尚合作一起喝水共赢,多好的寓意啊,是他們沒那意境。
山田少爺,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問的是誰計劃的這場戲,我不在意兇手是誰,也不在意是誰被殺,但今天是我辦的場子你們懂嗎?”
花鈴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看向了波本,結果他們三個人的表情都沒有什麼異狀,該幹什麼幹什麼,蘇格蘭替優人急救,波本在環顧現場,赤井秀一在旁邊…安慰她?
一時間花鈴有些像吐槽他,這裡也沒内人,戲不必這麼全套。這時她靈光一動,想到了筆記第一條頭發拉到一側,緩緩的把臉露出在男人的視線下方。
剛好他正在她身旁,而他們也正好都坐着,于是花鈴緩緩擡起手拉動這長發,赤井秀一看到她動頭發,以為是她後腦不舒服,“頭開始疼了嗎?意識還清晰嗎?”
這麼一問,衆人的視線也移了過來,花鈴神情一僵,她這正要茶呢,怎麼好意思在大庭廣衆之下繼續表演呢,她可沒赤井秀一的強大心理素質,但她也不能承認頭疼,畢竟萬一接下來還要繼續比賽怎麼辦?
畢竟看山田少爺這個樣子,今天的比賽應該無法取消。于是花鈴隻能表情僵硬“沒有哦,你看錯了哦。”
這話一出就不像腦子沒病樣,但山田明此刻也犯難,他今天的比賽可是大張旗鼓,要是被這麼一場鬧劇給攪散,他面子上也無光啊。
更何況現在是這個女人自己說自己沒毛病,誰也沒強迫她,他也就沒聽見赤井秀一的話。
眼神陰霾的看着晶子,他認為晶子有很大的嫌疑,一是他們是男女朋友關系,這場鬧劇肯定和内田優人脫不了關系,而晶子和内田優人脫不了關系。
二是根據吉見鬥真所說,内田優人十分花心,那麼也有了動機,這不結論不就有了嗎?
晶子被山田明的虎視眈眈的眼神吓的哭了出來,躲在了紅發男子身後。
紅發男子頂着壓力把晶子護到身後有些蒼白的說“山田少爺,我姐姐她沒有殺人,她不敢的。”
而山田明看着快要崩潰的晶子,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個眼神,他身旁的壯漢就要去拉晶子,晶子吓的崩潰大哭。
花鈴看着眼前的場景十分的不爽,剛要阻止,就聽見坐在地上的吉見鬥真突然開口說“山田少爺,你不要為難優志他們,是我殺的人。”
他這一開口,驚到周圍一圈人,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說出這話了,明明之前拼命要洗脫自己的嫌疑。
而吉見鬥真此刻神情渙散,“是我殺的人!他該死!”來來回回就這麼兩句台詞,波本眉頭一皺,神情緊張,他好像吃了一些不該吃的東西,所以此刻精神不對。
山田明聽到他認下了罪,上前一腳把吉見鬥真踹翻在地,他也發現了男人此刻精神不太對,但現在要緊的是,趕緊将比賽繼續下去。
晶子看到被踹到在地的吉見鬥真,哇的一聲撲了過去,“不是鬥真殺的人,是我,是我做的。”
“前幾天,因為比賽時出現了黑馬四個和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樂隊,優人感到壓力,所以上街去緩解,好像被人拒了。”聽到這段花鈴頭皮發麻,怎麼回事,好像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就把恨發洩在鬥真身上,他認為要不是鬥真離開樂隊也不會這樣,所以準備好了血漿準備陷害給鬥真,結果今天恰好看到拒絕優人的女生也在這裡,還在‘四個和尚’樂隊的房間裡出來,所以優人臨時改變想法,想先殺那個女生在嫁禍給鬥真。”
說完,花鈴不知道其他人什麼表情,反正自己的臉是綠了,因為她怎麼想怎麼看自己在這個事件裡都很無辜。
該說自己活着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