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着被打了一拳的臉回家的風十郎不出意外的受到了兄弟們的審問以及艾瑪與爺爺的關心。
畢竟風十郎不愛打架。
怕疼,怕流血,受傷了好的特别慢,不像Mikey。
“你這傷一看就是站着不動給别人打的!幹嘛不躲?”
Mikey捧着兄弟的臉看了半晌得出了結論,得出結論後的他更生氣了。
“忘記了。”
風十郎吐出三個字後就要往Mikey身後走,被真一郎一把拽住了後領。
“嘶——”
真一郎冰涼的手指接觸到淤青的地方,讓風十郎倒吸了一口涼氣,“别碰啊,真一郎,很疼!”
他拉開真一郎的手,往後仰着身體。
真一郎:“疼就要好好擦藥。”
他撤回了被風十郎拉着不讓碰的手,穿過弟弟的腋下将他直接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青宗幹的?”
他在擦藥的時候随口問着。
Mikey:“青宗是誰?我去揍他。”
風十郎聽着Mikey的話,翻了翻眼睛:“不是他。”
“他的那個朋友?”
風十郎:“......”
有時候真不知道真一郎到底是笨蛋還是聰明人。
“真一郎你别管啦,我解決了!”
他昂着腦袋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相信隻要他現在把名字說出來,明天Mikey就能把人家打進醫院。
Mikey:“你不說我也會知道的。”
“哈,那你快去,我相信你。”
風十郎扭頭對着同胞兄弟開嘲諷。
*
乾青宗在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再次出現在了真一郎的店裡,與之前不同的,九井一也會和他一起出現了。
赤音開始接受治療了,他們開心的對着風十郎說道。
雖然不知道結果最後會如何,也許赤音仍然會死,也許赤音醒來會對自己的現狀感到痛苦,但現在這一刻的希望和快樂是他們很久都沒有得到的。
對此風十郎情緒沒有絲毫波動:“哦,讓讓,你們擋着我棋盤的光了。”
乾青宗和九井一不在意他的态度,他們對視了一眼後,便朝着風十郎跪了下來。
是沒有絲毫緩沖的跪地,膝蓋和真一郎摩托店的地闆發出了砰的碰撞聲音。
風十郎指尖的棋子被吓得掉了下來。
“我的性命是你的了。”
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啊!誰要你們的性命啊!”
風十郎刷的站了起來。
驚吓過後,他突然覺得恐懼。
“自己背負自己啊!把自己交給别人也太耍賴了吧!”
可怕,為什麼人可以這麼輕易的就将自己的所有都交到别人手上。
承擔起别人的生命這種事也太可怕了吧!
可怕可怕可怕。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噓——噓。”
一直關注着這邊情況的真一郎快步走上前,捂住了風十郎的眼睛,“冷靜下來,風十郎,沒事的,呼吸,慢慢呼吸。”
“不要想的這麼沉重。”
“他們隻是想和你交朋友。”
“是吧青宗?”
真一郎回過頭,看着乾青宗。
“是....是的。”青宗看着被捂着眼睛一動不動的風十郎,又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真哥,他将弟弟的臉完全蓋住,将他完全的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我是九井一,今年12歲,叫我可可,以後請多多指教。”九井一,可可先反應了過來,他從地上起來,把風十郎剛才甩落在地的棋子撿起,放進了棋桶裡。
“我是青宗,12歲,以後也請多多指教,風十郎君!”
乾青宗也立刻學着可可介紹到。
被兩個人殷切看着的風十郎沉默了許久,他看着面前真一郎給他營造的黑暗,深吸了口氣後,扒開了哥哥的保護罩。
“好吧,叫我Venti就行了,風十郎君聽着真奇怪。”
他咕哝着,朝面前兩人伸出的手,一人拍了一下。
“做朋友當然沒問題,但是給我記得還錢。”
“當然!”
青宗和可可的眼睛更亮了。
*
說是成為朋友,但風十郎覺得自己還是被騙了。
他看着可可放在他面前的計劃書,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他的老闆。
“我不想看這個。”
他頭疼的捂住自己的腦袋,“這好無聊,看着就無聊,為什麼你還在賺錢?”
“赤音接受了手術,醫生說還好手術的及時,再晚點估計就危險了。所以我當時下了一個決定。”
“?我不要你的性命。你的也不要。”風十郎警覺的直起身子,他又轉頭看着在旁邊幫他整理棋譜的青宗說道。
“好的,Venti。”乾青宗淡定的點了點頭,卻讓風十郎感覺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你不要我的性命,那就要我的錢吧。”九井一将計劃書往前推了推。“我會為你創造财富的。”
“我自己就能創造财富,今年的循環賽輸了,但明年我肯定能參加本因坊挑戰賽,赢了的話獎金有3200萬,而且今年的王座戰我又赢了。我比你還掙錢,可可。”
雖然天元戰輸了,他在心裡偷偷嘀咕,緒方九段究竟研究了他多久?天元戰輸一局就淘汰,真讓人懊惱。
風十郎一邊在心裡嘀咕一邊支着腦袋看着面前仍舊堅定的看着他的可可。
終于還是妥協的舉起了他的計劃書。
“說了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