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Mikey君說的慶幸他沒把事情告訴的人。
武道想着,原來他也是風十郎的哥哥。那麼在最初的未來線裡,又是發生了什麼讓Venti君把耳墜摘了頭發染回去了。
難道是他死了?
他不自覺發散着思維,然後在那雙看似和善的紫眼睛的注視下猛地回過神。
“不不不,Venti君也是我的朋友,我能幫到他自己也非常開心,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他胡亂的将話語堆砌在一起,伸出手就要握上去。
Mikey橫插了進來,他直截了當的擠開了伊佐那,一把拍在了武道的手。
“不要管他,我才是Venti的哥哥。”
哎?
哎哎哎哎?
花恒武道看着Mikey握上來的手,突然面色扭曲,然後他便無法阻止的在一片黑暗中回到了未來。
“...Mikey。”被擠到一邊的伊佐那沉着臉抓住了Mikey的衣領,而被抓住的人也自然而然的松開了突然恍惚起來的花恒武道的手,用力捏住胸前的手,将他硬生生的扯開了。
Mikey:“要打嗎?我之前還讓你打了三拳,現在就給我還回來。”
風十郎不想管這兩個人突然的争執,他看着有什麼從身體裡消失了的花恒武道,戳了戳一邊也不想管這兩個人的艾瑪,讓妹妹把人帶過來。
艾瑪照做。
已經緩過來的真正屬于過去的花恒武道來到了風十郎的面前。
風十郎看着面前這張熟悉的臉,他又變了,變得不再背着重負,變得如真正的少年那樣無憂無慮。
“怎麼了,Venti君?”
但是,人還是那個人。
真一郎也是在和躺在病床上的小春握手了以後又變了回去。
風十郎伸出了手,他看着花恒武道疑惑的撓頭,但還是順着他的意握了上去。
什麼也沒發生。
奇怪。
風十郎看着自己的手心,歪了歪頭。
花恒武道也很疑惑,他最近的記憶總是朦朦胧胧的,像是自己做的又不像,他知道自己拼命救了眼前的人,但他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哪裡知道的Venti君會遇襲的消息。
他看着風十郎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半晌後,擡起頭對着自己搖頭,便也收回了心中的疑問。
“看到你沒事就好。”他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了探病禮物,“我也不知道該送些什麼,就買了這一期的圍棋周刊,要早日康複啊,Venti君。”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買這個,也記不太清什麼時候買的了。
風十郎點頭,他接過了周刊後,翻看第一頁就看到了加黑加大的标題。
棋聖賽第四番,因佐野九段的住院,緒方九段不戰而勝,現戰況三勝一負!
棋聖頭銜究竟花落誰家,現還未見分曉!
啊。
棋聖賽。
圍棋。
等等!
風十郎猛地從病床上坐直了,他抓着艾瑪的手,在上面寫下。
“日曆?”艾瑪說着,她看着風十郎焦急的神色,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放到了他手裡,“手機可以嗎?”
風十郎點頭。
今天已經是10月10日了,兩天後10.12就是王座戰的第一場對決,緊接着就是10.15号的棋聖第五番,10.24号王座第二番,10.27号棋聖第六番。
他的棋賽排的滿滿當當。
他反射性的在腦袋裡開始打譜,但是大腦突然感到了一陣眩暈。黑子和白子在頭腦中的棋盤上突然沒有了章法,它們随意落下,甚至沒有好好呆在交叉點上。
19條橫線,19條豎線,原本是那麼規則又美麗的世界。
現在卻突然開始失序,棋子在棋盤上若隐若現,他們私自移動,然後消失。
最後這棋盤上面竟一顆棋子都不存在了。
内心裡那些蠢蠢欲動的東西開始試探的冒出觸角,他現在根本不想再管羽宮一虎、芭流霸羅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風十郎有些慌張的擡眸,他看着面前在關注到他異常後放棄了争鬥圍上來的兄弟們。
我要下圍棋。
他猛地抓住Mikey的手腕,張開嘴無聲的說着。
“你現在不能下,Venti。”Mikey皺着眉拒絕了,“醫生說你還要靜養,你的大腦受到了重創,得讓它休息。”
别管我!
風十郎扔開了Mikey的手,他抓住了伊佐那的。
我要棋盤和棋子。
他祈求的看着伊佐那,被看着的人一把将風十郎按在了懷裡。
“想下就下。”
他安撫着風十郎的脊背,不過在病床上躺了十幾天,脊骨就變得更突出了。
“伊佐那!”Mikey有些憤怒的喊着他的名字。
伊佐那沒理他,他橫了Mikey一眼讓他閉嘴後,便隻對風十郎說着:“我明天給你帶來,先打打譜也蠻好。”
聽到要求被同意了,風十郎便放松了下來,他從伊佐那的懷抱裡對着Mikey露出了你管不到我的神色。
Mikey要給氣笑了:“你看我管不管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