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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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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樂隊的主唱穿着一條十分“潮流”的、露半截屁股的褲子,邁着外八字毫不見外地走了進來:“嗐,這不小南嗎?看來咱們遲意當了大明星也沒忘了你這條狗,還允許你兢兢業業跟在他身邊狗叫,現在叫一聲比以前給你的錢多吧?”

“你他爹……”

一邊的遊柏豁然起身,按住馬上紅溫的徐森南:“來吵架還是來打架?”

主唱十分輕佻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遊柏,沒接茬:“我還以為就你最man呢,沒想到現在也跟着這群小白臉吃起軟飯了,還是軟飯好吃是吧,脫了褲子誰都能吃?”

堵在門口的貝斯手和鼓手跟着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其他幾人并不認識這幾個地皮流氓一樣的同行,也搞不懂對方的來意,便都沉默而戒備地等着這群人的下一步動作。

遊柏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對方會說什麼,面無表情地再次重複:“來吵架還是打架?快點。”

“你這人沒勁透了。”主唱讨了個沒趣,又轉悠到遲意面前,“遲意,還是咱倆聊得來,你給我講講你抛棄尊嚴,到處賣笑的心路曆程呗。”

遲意繼續裝聾,手底下最大的小方塊已經合成到了4096。

他知道你越不理、這群人就越來勁。但你要是理了,你說任何話他們都會自動識别為“氣急敗壞”,反正怎麼樣都能讓他們爽到,索性就不費口舌了。

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對面逐漸惱羞成怒:“我最煩你這副又當又立的樣子,上個電視還真把自己當明星了?”

遲意倒仍然沒什麼反應,這些口嗨的廢話對他的傷害基本為0。何況他現在還在綜藝裡,一言一行都幾乎被時刻關注着,便更懶得搭理了。

正當遊柏實在不耐煩,打算出手趕人時,房間角落突然傳出來一個聲音。

“那你為什麼不上電視呢?”那個聲音清亮而無辜,質樸又簡短地問,“是不想嗎?”

遲意終于舍得把黏在小遊戲上的眼睛挪開,他側目,看到本來背對着門、閉目養神的安語鶴轉身擡頭,眼裡沒有半點譏諷,滿是恰到好處的求知欲,仿佛是真的在對曠世難題真心實意地發問。

“噗。”沒忍住,遲意垂眸樂了出來。

還不待主唱發作,一直杵在門口、置身事外的貝斯手突然“喲”了一聲,把臉上算命的一般的滑稽圓墨鏡壓到了鼻梁下,目光直白而粘稠:“遲意,真不夠兄弟啊,怎麼不說你還帶了這種美人?别小氣,晚上帶來一起玩玩。”

遲意的拳頭一下子硬了,方才的事不關己在一瞬間消失。

他猛地站起來擋住幾人野狗一樣垂涎的目光:“不會說話就把嘴縫上。”

安語鶴不太把智障的行為當回事,倒有些意外遲意的反應之大,正欲說些什麼,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爆喝:“幹嘛呢!”

馮樵風風火火掀開簾子沖了進來,不由分說就拎着這三人的領子把人丢了出去:“是沒給你分休息室嗎?非要和别人搶地盤?次次惹是生非,真當自己是什麼香饽饽?我們又不是收垃圾的,我看你們也不閑,下次正好不用來了。”

馮樵不僅是這個音樂節的最早主辦之一,在娛樂圈裡也頗有些人脈,幾個人一下被吓住了,鹌鹑一樣垂着腦袋和馮樵低聲下氣地道歉,乖乖走了,哪裡有半分剛才趾高氣揚的樣子。

這場鬧劇被她三下五除二結束,窦彥之像是終于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這種人……竟然能活到現在?你們之前有什麼過節啊?”

徐森南一臉晦氣地坐下:“别提了,特别久之前,他們有幸和我們一個拼盤live,結果他——就剛剛話最多那貨——騷擾一個工作人員的時候,被彭彭撞到了。”

“然後呢?”

“然後……”徐森南看了一眼剛剛從頭到尾都懶得擡眼的彭湃,“然後被彭彭一拳打出了鼻血,一腳又差點斷子絕孫。”

窦彥之感到身下一涼,忙向彭湃表誠心:“女俠!”

“免禮。”彭湃一擺手,“反正從那之後,每次見我們就都要找我們點事兒,甩都甩不開,煩得要命。不好意思啊,沒想到這次還連累你們了。”

連累倒也說不上,畢竟被罵的又不是他們,窦彥之連連擺手表示沒事:“看他剛剛盯着遲哥那樣兒,還以為有什麼血海深仇呢。”

徐森南撇嘴:“我們小遲子火了,他酸得不行呗。”

其他幾人複又唏噓了幾句,便各幹各的事去了。

遲意重新坐下,看到安語鶴雙眼看着亮着光的手機屏幕,手卻沒在動作,瞳孔也沒聚焦,明顯是在發呆。

他們剛做完妝造,安語鶴一動不動地坐在這,簡直像是一個漂亮的bjd娃娃。

他以為安語鶴是因為剛剛的冒犯而不适,便靠近些,低聲道:“我等下給那幾個人套個麻袋,打一頓給你解氣。”

安語鶴卻并沒有理會他這蹩腳的玩笑,他的瞳孔逐漸在遲意的臉上聚焦,眉心一點點蹙了起來:“他們之前總來煩你們,是不是還對你說過不少難聽的話?”

遲意挑眉,似是沒想到安語鶴是在糾結這個。

還不待他有所回應,安語鶴又道:“我感覺我剛剛沒發揮好,就說那一句話太便宜他們了。但我沒怎麼罵過人,不知道還能怎麼難聽,早知道就提前準備一下了……”

他又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之中。

遲意感到好笑的同時,又覺得這樣想方設法幫他罵人的安語鶴可愛得過分:“放心吧,你不管說什麼都會從他們平滑、沒有溝壑的大腦上劃過的,他們的大腦隻有擺設功能,分辯不了人話,我們每次最後都是暴力解決問題。”

安語鶴的注意成功被轉移:“那他們打得過你們嗎?”

“當然打不過。”

“那就好。”他終于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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