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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王府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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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着幾日豔陽天,街上往來的商販又多了起來。

栾蘅坐在馬車上,時不時掀開車簾打探,嘟囔道:“走了這麼久,怎麼還在崇義坊?”

謝子溪笑稱:“是阿蘅你太心切了。”

栾蘅挽住謝子溪的衣袖問:“阿嫂難道不想去看看阿姝姊姊養的山茶花嗎?”

“從前怎麼從未聽你說過喜歡花啊草啊的,我看是你想尋阿姝一起玩鬧才是真。”

内心想法被揭穿,栾蘅不好意思笑笑:“阿嫂就莫要拆穿我的話了。”

栾蘅支着下巴,惆怅地說道:“過完年,阿姝姊姊便要離京回涼州,以後我與她再相見怕是遙遙無期了。”

謝子溪意味深長道:“我看未必。”

“為何?”

栾蘅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謝子溪暗歎:四娘當真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娘子。

她便道:“瑞康長公主正在為她家二郎選配小娘子,一衆小娘子中,她對阿姝最為青眼。”

“阿嫂是說——”

謝子溪沖她笑眯眯地點點頭。

栾蘅驚地捂住嘴巴,随即又笑起來,“這樣倒好,以後我們還能一起出來玩。”

“此事尚未有定數,咱們私底下說說便罷。”

栾蘅點頭,她自然知道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

當然,她私心希望莊姝能留在京中。

終于到了平陽王府。

二人下車,孫氏也自前頭馬車上下來了。

今日栾昉去了東宮,隻有三郎栾濯一道來平陽王府赴宴。

幾位女眷進府便去了花廳,平陽王妃正陪幾位王妃夫人說話,見孫氏攜新婦并一雙子女同來,親身迎了上去。

一番寒暄過後,謝子溪坐下與衆位夫人王妃說話。栾蘅則在一旁眼神亂飛,頗有些心不在焉。

平陽王妃見狀,笑道:“四娘有些日子不見阿姝,今日恐怕也有許多話與她說。她前些日得了一株山茶,這幾日心思全撲在這上頭了。”

栾蘅道:“我正想看看阿姝姊姊得的這株山茶呢。”

“春喜。”平陽王妃喚了身邊一個婢女道:“四娘便随這個小丫頭去院裡尋阿姝吧。”

一個婢女站出來稱是。

花房距莊姝院子不遠,穿過兩個連廊,再拐入一處幽靜的院子便是莊姝的住處了。

“阿福。”春喜沖不遠處的婢女招招手。

阿福手上還拿着半張未啃完的餅子,愣愣地看了過來,見是春喜,又快步跑了過來,道:“春喜姐姐。”

春喜道:“娘子可在?栾府的四娘子來了。”

阿福點點頭,她聽雁遠和長琴提起過栾家四娘子,知道她與自家娘子關系很親厚,見栾蘅生得也好看,便俯了個身道:“栾娘子好。”

栾蘅笑說:“你就是阿福啊。”

“娘子知道我?”

栾蘅笑一笑,調皮道:“嗯——不知道。”

阿福原先還以為自家娘子在栾四娘子面前提起過自己,正滿臉期待着,待栾蘅話音落下,便知她是逗自己玩。

原就被養得圓潤的臉登時變得越發圓鼓鼓,煞是可愛。

栾蘅道:“快帶我去尋你家娘子罷。”

阿福覺得栾家四娘子與自家娘子關系好是有原因的,兩人都愛逗弄她。

不過她對這個笑盈盈的栾四娘還是很歡喜的,便在前引路道:“娘子現下正在花房,栾娘子随我來。”

花房在院子東邊,原就是個閑置的屋子,自瑞康長公主賞下這盆山茶,便收拾了這間屋子出來做花房。

這幾日莊姝又添置了其他一些花草,雖不如那支山茶名貴,擺放在一起倒也好看。

幾人往花房走去,未到門口,卻見房門自内向外打開了。

莊姝剛淨了手,正與雁遠和長琴二人說話:“許是這幾日天暖和的緣故,花都開了,也不知阿蘅與謝娘子可到了?”

雁遠正側着頭同她說話,長琴卻看到不遠處走來的幾人道:“娘子快瞧,栾娘子來了。”

莊姝擡眼望去,那笑盈盈見了她恨不得蹦起來的小娘子不是栾蘅又是何人?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阿姝姊姊——”栾蘅小跑着奔向莊姝。

莊姝也向前兩步拉住了她道:“今日到的這樣早。”

“我還嫌馬車走得慢呢。”

栾蘅說完,莊姝笑了起來,就連雁遠長琴等人也掩袖偷笑。

“你們笑什麼呀?!”栾蘅抓住離她最近的雁遠道:“好呀,雁遠連你也笑我。”

雁遠忙掩了笑道:“婢子不敢。”唇角卻還是微微揚起了。

栾蘅倒也不是真的生氣,隻是逗一逗她們。

又轉身對莊姝道:“阿姊快帶我看看長公主賞的山茶吧,聽說是京中獨一份呢。”

莊姝道:“哪裡就是獨一份,宮中花房裡還有一株。”

“哎呀,不管不管,你這裡的就是獨一份。”

幾人才出來,又折回去将花房門打開,花房用了兩扇門。

外間門并無特殊,内層的門兩側卻用了棉被等保暖物做隔絕,以保障花房内的溫度。

雁遠和長琴熟練地将門一一打開。

栾蘅初次踏入,隻覺眼前一亮。

她原就不愛擺弄花草,隻初初跟着轉了兩圈,驚歎了幾聲,過後便也覺無味了。

莊姝看出來了,便帶着她出了花房,二人回到她房内,叫雁遠和長琴上了些瓜果吃食,便坐在榻上聊起天來。

“怎不見謝娘子?”

“我阿嫂與阿娘正同王妃等人說話呢。”

莊姝剝了個橘子,遞了一半過去,栾蘅接過掰作一瓣一瓣吃了。

栾蘅吃着吃着便歎一口氣,歪頭看向莊姝道:“阿姊,你說女子成婚後與成婚前可會不同?”

“嗯?為何這般說?”

“自子溪阿姊與我兄長成婚後,我與她感情雖好,可總覺得與從前又有不同。”

莊姝仍是不解,繼續追問。

栾蘅道:“從前與她能說好多話,現在卻覺她與阿娘一樣拿我當孩子看。”

“可是有何事?”

栾蘅卻又搖搖頭說:“也許是我多心了。”轉言道:“阿姊,五日後宮中辦的除夕宴你可去?”

前幾日平陽王妃提起除夕宴想要帶她與穆竣一道進宮,可是卻被莊姝婉拒了。

一則她自知身份不夠,倘若不是因着平陽王府這層關系,她萬不可能進宮參加除夕宴。

二則她對除夕宴并無興趣。聽說除夕那日街市才熱鬧,也許錯過這次她以後再沒有機會進京。

“阿姊你竟不去嗎?”栾蘅吞下一瓣橘子驚訝地問道。

莊姝道:“除夕那日我想去街市看看,聽說花樣繁多,看都看不過來。”

“倒也是。”莊姝這般說栾蘅知這是她自己的意願,便不再多問。

側頭望去,莊姝臉上隻露着淡淡的笑顔。

二人正說着話,雁遠進來道:“二位娘子,長公主的鳳辇已經到王府門口了。”

聞言,二人匆忙下榻。

栾蘅嘴角還留有蜜棗的些許糖漬,莊姝指着她吃得像是小花貓般的雙頰取笑,一面又叫長琴端來熱水,替她擦去嘴角糖漬。

筱竹替她敷了薄薄一層脂粉,二人這才匆匆趕往正院。

好在雁遠消息通傳得及時。

二人趕至正院,瑞康長公主方進正廳,二人便跟在衆位夫人娘子身後對長公主行禮。

長公主裙尾一甩,教衆人都坐下。

瑞康長公主今日帶了家中的二郎與長樂郡主同來。

左邊那位梳着雙垂髻的小娘子正是那日見過的長樂郡主。

右邊一位頭戴黑色幞頭,身着雀藍圓領袍的俊美郎君想必就是趙二郎了。

趙秉雲生得劍眉星目,身量又高,在一衆夫人娘子面前尤為突出。

栾蘅悄聲對莊姝道:“阿姊你瞧,趙二郎腰上别的那條鹿角馬鞭,是去歲新年他在馬球賽上赢得的。那可是西域進貢來的,不知今年還有沒有?”

莊姝望去,果然見少年腰間别着一個卷起的馬繩鞭子,手柄處尤為精緻,鹿角上又包裹了一層銀片,上面還嵌有數顆大大小小的天河石珠子。

趙二郎時不時将手摁在腰間那根馬鞭上,指尖摩挲着天河石,動作娴熟自然,可見也極其喜愛它,這番動作已成了習慣。

待衆人都坐下,瑞康長公主目光在人群中梭巡,這才看見了莊姝。

她對莊姝道:“阿姝快上前來。”

衆人面上不顯,心下卻道難道傳言不假,瑞康長公主難道真的看上了平陽王府的這位養女?

栾蘅自覺放開握着莊姝的手,因來前謝子溪與她提過一回,她倒并不驚訝。

莊姝上前,又福了一禮。

瑞康長公主對她表現得尤為親熱,拉着莊姝坐在她身側,“聽聞你這些日子也養了不少花?”

莊姝不好意思地笑笑道:“皆因那日在長公主府中長了見識,得長公主賞賜的山茶,又怕花房隻有一株花顯得落寞,便又采買了些,權當給山茶花做個伴了。”

瑞康長公主聞言笑的愈發開懷:“瞧瞧這丫頭,當真是個心軟之人,本宮還從未聽說過這一說法,當真是個妙人!”

長公主這番話倒叫莊姝臊紅了臉,便也隻好笑笑:“殿下謬贊了,阿姝不敢當。”

長公主并不掩飾對她的喜歡,直說:“這丫頭我是真喜歡,若是托生在我家就好了。”

衆人俱都吃了一驚,要說若是看中莊姝,有意結親也罷。

如今這番話可見長公主恨不得拿她當女兒,對她倒是真喜歡。

一時,衆人目光都不由落在莊姝身上。

莊姝登時便覺如芒在背,便道:“阿姝感恩殿下厚愛。”因想起了早逝的阿耶阿娘,莊姝回話時竟有些想要落淚。

瑞康長公主拍了拍她的手,長樂郡主也聽明白了,她擡眼看了眼莊姝,不明白阿娘為何對這個小娘子如此喜愛。

便有些吃味地喊了一聲“阿娘”,瑞康長公主将她攬住:“怎的?莫非還嫌阿娘不夠疼你。”

這時又有婢子來禀,慶王妃來了。

在座衆人便又将注意力轉移到慶王妃身上。

來人身着披棗紅大氅,着一件寶藍交領團花襦與石榴裙,頭梳雲髻,插玉蘭花簪與金色面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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