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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修羅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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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衆人便往山上去了。

至暮時下山,皆滿載而歸。

“殿下。”張六娘子牽着馬往李谡所在方向奔去。

四名穿黑色盔甲的禁軍扛着一頭黑色大野豬跟随在她身後,引得衆人都望了過去。

莊姝落在最後,一身雪白的大氅仿佛将她嵌入了這茫茫的雪山之中。

在她前面的幾個小郎君一人一口太子阿兄,紛紛往李谡跟前湊。

原來是太子活捉了一隻猞猁,正被宮人裝在鐵籠子往行宮帶去。

幾人把李谡團團圍住,都央求他把猞猁借他們頑頑。

張六娘子在旁含笑看着他們,十一郎一臉防備地看着她問道:“六娘莫不也是來找太子阿兄要猞猁,我們在山上就同阿兄說好了,你可不能搶了我們先。”聞言,其餘幾人面上也滿是戒備之色。

張六娘子笑道:“十一殿下誤會了,妾隻是來謝殿下替我捉了這隻野豬,好歹讓妾今日不至于空手下山。”

幾人聽罷都松了一口氣,扭過頭,便又沖李谡撒嬌讨好。

李谡揮揮手,命宮人把猞猁往他們所住行宮搬去,十一郎幾個歡天喜地随宮人走了。

打發了十一郎幾人,見張六娘子仍站在原處這才道:“若是為的狩獵一事你不必謝孤,孤也隻比你早一步射出,是你射中它的命脈。”說罷也要走。

張六娘子叫住他:“殿下且慢。”她丢開缰繩,走到李谡馬前微微仰着頭道:“今日妾可否請殿下飲一盞酒?若非殿下,妾如今連馬都不敢騎。”

李谡睨她一眼,看她眼中飽含希冀,終還是點了頭。

張六娘子笑着呼出一團白氣,道:“妾等殿下殿下入席。”說罷,沖他福了一禮,牽着馬便走了。

“殿下,良娣在那兒。”魏讓伸手往後一指,欣喜地說道。

李谡回頭正見穆竣扶着莊姝下馬。

二人并肩站立,莊姝微福了福身子,應當是在向他道謝。

李谡揚唇翻身下了馬,往二人所在方向走去。

“殿下。”二人見了他皆行了一禮。

李谡看着穆竣笑道:“世子今日戰果如何?”

穆竣道:“臣隻獵了一頭鹿并幾隻野兔。”

李谡颔首:“倒也不錯。”又問莊姝:“阿姝今日如何?”

穆竣聽他喚了一聲阿姝,握拳的雙手不由一緊。

便見莊姝淺笑:“妾今日隻湊個趣兒,不過獵了隻小狐狸,腿受了傷,妾打算将她養在身邊逗趣可好?”

“你喜歡便是。”

穆竣聽着二人的言語,原隻是稀疏平常的對話,卻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念想。

眼看山間金色餘晖一點點消散,穆竣尋了個借口道:“臣還需将鹿送去篝火宴,便先告退。”

李谡點了點頭,道:“去罷。”

莊姝和李谡亦回了行宮。

二人梳洗一番,換了身衣服便趕去篝火宴。

今年照舊是太子設宴,宴請諸位上山狩獵的郎君娘子們。

雲映午間便在籌備晚上的篝火宴,是以二人去到席上,筵席也準備完善,隻等賓客入席。

穆竣獵的鹿和張六娘子所獵野豬皆被處理好了,眼下正架在火上炙烤。

陣陣香氣撲鼻而來,莊姝道:“不想張六娘這般厲害。”她不過去年學的騎射,今年便能射下一頭野豬,屬實不凡。

李谡莞爾,“若要孤評判,能獵到狐狸才算厲害。”

莊姝乜他一眼,輕聲道:“殿下又取笑我。”

李谡道:“天地可鑒,孤是真心的。”

莊姝輕哼一聲,撇開頭,正見穆竣往帳中走來。

他亦換了身衣服,與太子穿的同色寶藍圓領袍,二人身型相似,遠遠看去,倒有幾分相像。

李谡見狀也笑,在莊姝耳畔低語:“你怎的替孤做了身同你阿兄一樣的衣裳?”

莊姝反駁:“殿下身上所穿是石榴紋的樣式,世子身上的袍子是團花紋圖案,哪裡一樣?”

莊姝輕輕推了他一把,“殿下若不喜歡回去換了便是。”

李谡捏了捏握着她的手,佯裝歎氣道:“如今孤是愈發不敢招惹你了,不過說你一句,你卻有兩句等着我?”卻又奇怪,這般遠的距離,她是如何看到平陽王世子身上所着之物為團花紋圖案?複又想,想必是世子穿過的舊衣,她從前看到過。

莊姝心下的确不自在,倒希望太子将身上袍子換了,畢竟兩人身上所穿的衣服都是她做的。

她不由往穆竣身上看了一眼,不知他今日穿這身衣服是何用意?按說這件衣服于他來說應當已經不合身了,他又何必執着?

穆竣見了李谡身上的圓領袍亦是一愣,看着那件與他相差無幾的袍子,又見二人恍若無人地親昵,穆竣隻覺仿佛有隻手緊緊捏住他的喉嚨,竟一時也忘了見禮。

後頭定國公家幾個郎君進來,見二人都穿着寶藍袍子,張家五郎張況道:“咦,今日倒巧。這顔色的袍子阿兄和世子穿着都好看,改日我也讓阿娘替我買一件。”

四郎張準見他又無禮了,在他背後戳着他的腰,直戳得張況嗷嗷直叫。

李谡輕拍着張況的肩道:“五郎若想要孤身上這件卻是沒有的,孤身上所穿乃是良娣親手縫制。”說罷笑盈盈看着莊姝。

穆竣極快地看了莊姝一眼,見她微微垂着頭,不由咽下喉頭的苦澀。

張五郎便問穆竣:“世子袍子在何處買的?改明兒我也買件穿穿。”

穆竣視線在莊姝身上停留一刻,道:“衣着佩環皆由府上采購,某卻不知。若張郎君有心,定能在京中成衣鋪尋到。”

張況颔首,“世子所言極是。”

說罷幾人便入座。

成钰今日并未赴宴,萬毓倒是早早就來了,她與栾濯相對而坐,不一會兒便吵了起來。

原是為的今日上山遇見的一隻白狐。

萬毓責怪栾濯驚動了她要射的白狐,栾濯則說她是自己騎術不精。

二人為此争執不下。

萬毓聽聞莊姝今日獵了隻白狐,愈發覺得委屈。

栾濯最後沒有辦法,隻得服軟,道:“明日我去替你獵隻狐狸來可行?莫再吵了,吵得我頭疼。”

萬毓将信将疑,“你當真願意賠我一隻白狐?”

栾濯說:“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萬毓輕哼一聲,腹诽:你也算君子?不過她自覺與他當衆争吵有失體統,便也休戰,不再糾纏。

衆人陸續入座,張六娘子來得不算早,卻與莊姝對坐,二人都坐在太子手下。

莊姝見她沖自己微微颔首,她亦回了一禮。

雲映在衆人入席後才回到莊姝身邊,她借斟酒趁機在莊姝耳邊輕聲道:“張六娘子的席位是聖上的意思。”

雲映如此說莊姝便懂了,她輕輕颔首,并無二話。

開了席,幾名内使将暮時放的鹿血端了上來。

太子不愛此物,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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