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寫全都中毒了?
作者在問自己,雖然盡量不改心念裡下意識寫的劇情,可是這代表了什麼?
不信任,恐懼,還是什麼?
作者為什麼要讓霓上月過這樣的人生?經曆這樣的選擇?遇到這樣的事?
全憑作者的頭腦一念,故事就開始了。所以,作者的内心到底裝着什麼?才會讓實相造成這樣的産生?
她的實相,為何這樣産生?
入。
等一等……
上一章霓上月所想,其實就是寫書人想的,有的人會重複在過同一個人生?
作者想,或許可以用自己的話解釋,就是自己聽的。
假設:所有意識可以被統稱為意識,意識會形成溝通,如果所有意識有一個能量源頭。那麼接受這個設定的話,再接受靈魂都是自由獨立的,然後……
在集體能量場裡,意識也可以說是靈魂,雖然不全面。但是意識可以随意去任何地方,去任何集體能量場裡的記憶,去記憶裡成為某一個角色。
有的意識會故意重複體驗某個角色,因為放不下或别的什麼。角色還是過着角色的一生,那個角色永遠都在過着角色的一生,角色就是扮演者去投入的焦點,誰投入那角色能量就是誰的。
角色就是去投入的意識,所構造的體驗。當意識體驗一個角色時,有的意識按照既定的線路,就是别人玩過也就是創造過的線路玩,有的意識就自己随意創造線路。
填充角色的體驗,所有記憶都會保留在能量源頭。當下一個意識想要體驗,可以選,可以創造,可以拿着選中的再創造,都是體驗。
作者給霓上月的設定,就是當作者焦點選中霓上月時,霓上月就成為了作者的能量關注點。然後,作者給了她預期,勇敢和随意。
作者給她的預期是勇敢和随意,勇敢面對自己的人生,也就是創造。以及随意創造自己的人生,不懼想象。
她的人生在作者的連接裡,就是自己做主的。而她就是作者,隻不過……是一部分,因為作者讓她遺忘了全部的記憶,隻帶着作者的感受前行,就是能量前行。
因為作者需要她的所有感知,需要體驗她的所有創造,需要增長自己的認知、能量、記憶,等等都可以形容。但是,作者又知道,從來沒有增長。
無增無減,無垢無淨。因為,那能量是守恒的。但……别的不說,都是空啊。
隻有作者頭腦裡的想象,雖然寫下了文字,等作者死了之後,還剩下什麼?當想象結束,還剩下什麼?當實相物質體驗結束,還剩下什麼?
所以,到底還剩下什麼?
我,是什麼?
入。
霓上月躺在司久晴的懷裡,看着遠處漸漸全部消散的白煙,“司久晴,我要……要見巫人。”
“你傷口又疼了?!”
“嗯。”
霓上月看到司久晴的表情就疑惑了,他好像很在意自己?為什麼?
司久晴抱起了她,“讓巫人來!”吼完,就抱着霓上月進了屋。
霓上月被放在床上,床很矮,司久晴坐在她的床邊,“怎麼樣?!”
“我,我傷口疼……司久晴,我餓了。”
“你到底是餓還是疼?!”
“又餓又疼……”
“你等等。”
司久晴起身去桌邊,拿起了一個銀色的碗,走了回來,“喝了這個,我再給你拿别的過來。”
“這是什麼?”
霓上月的手放在身側撐在床上,看着碗裡的白色湯汁,看着還不錯?
“湯。”司久晴着急,“拿着啊?”
“哦。”
霓上月在床上坐起來,司久晴看她挪動時皺眉忍着傷口疼,就語氣軟了,道:“别動了,我喂你。”
“不用。”霓上月坐好,接過司久晴手裡的碗,“我的手又沒受傷。”
“剛才那個人……”司久晴又提起來,那個人影很像十幾年前獨身一人闖入王殿的女人。
“哪個人?”霓上月明顯緊張了,但還是不動聲色的問。
“你真的不認識他?”
“哦,我真的不認識。”
“……”
“他們都走了嗎?王後……會不會怪我?”
“人是交給你處置的。就算你放了他們,母後也不會阻攔。不過,還有一個沒走。”
“師姐?!”
“你要如何處置?”
“我,想和她住在一起,可以嗎?”
“不行!”
“為什麼?不是任由我處置嗎?”
“這絕對不行!她想殺你!”
“你怎麼知道她想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