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
“為什麼?”
“……”司久晴沒有回答。
那晚在山洞外,他帶着人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的用劍抵着霓上月的脖子!他不敢輕舉妄動,也想聽聽他們說什麼。
沒想到的是,她解決了那兩個人,然後也站不穩要暈倒!他就帶着人沖了過去。
作者突然想寫,錨定焦點。雖然在現實生活裡,她很難錨定焦點。
但是,隻要錨定時間線上的一個已經發生的焦點,那個結局一定能出現。因為所有專注力,都到了那裡。而專注力過去得越多,往那裡行動得越快,越能看清方向。
再說,那樣就不是活在當下了嗎?那就讓自己活在當下啊。隻是錨定了一個肯定會發生的焦點。如果那個焦點不出現,那麼就接受好了。
妄想,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現在,作者憑空給霓上月定一個描點,她一定會和娘再見面,一定會活出自己的人生,這都不是真正的描點。作者得想一個終極定義……她一定會對這一生感到幸福,快樂。
對,就是如此。她一定會知道豐盛、圓滿的定義。
她一定是愛。
這句話,“她一定是愛”在創造的時候,就注入了作者的懷疑、不自信、退縮的能量,所以霓上月就會經曆這些。
什麼都不必說,故事又寫成奇怪的故事了。
所以嘛,在作者的現實生活中,她不會讓自己錨定什麼。隻是,她選擇信任幕後的安排。一旦出現什麼恐懼的事,她還是信任幕後一定愛自己,因為……我愛自己。
隻要信任自然而然的流動,信任那能量的安排,錨定什麼都不如這個。就說霓上月,她是作者筆下的人物,她要什麼下個定義就行,就作者感覺到就行。不過要清晰的感覺到,因為懷疑的話,會體驗懷疑的能量,就是直給。
能量反應就是直給,散發什麼,收獲什麼。隻是在書寫裡,就是過程裡,好像扭扭曲曲、千變萬化,但是能量就是能量。
又寫飄了。
因為作者對霓上月沒有什麼要求,就是去自由自在的經曆故事裡的一切。如果作者有劇情大綱,那麼霓上月要求什麼,在固定的大綱裡也不會給她什麼。
如何擺脫大綱?有自我的意志,堅定自我的要求,去做自我的要求。什麼是自我?讓自己愉悅的,一定是自己想做的,是真正愉悅的。
不管結果如何。
如果信任觀察者,自己就是觀察者。
如果有一件事非要做,但是自己不愉悅怎麼辦?那一定是幕後想要安排什麼。作者深有體會,她掉入了這條人生路線的怪圈,就是悟。
但是……反正都說這麼多了,一切還是以自我意識範圍為主。自我這個主體,觀察到什麼,首先弄懂自身心念的龐大、複雜,就知道能觀察到什麼了。因為觀察到的,往往是内在隐藏得很深的投射。
所見皆是自己,未來的自己,從前的自己,從來沒有想到的自己。在意識範圍内沒有更多的人,隻有自己。
觀察者,進入觀察态,就是過程之中的體驗。觀察者離開流動的能量,就不再觀察了。動和靜,在永恒之中徘徊。
我要什麼?
入。
等等,之前說了能量永遠不會停止。
不說了。
入。
唉,反正作者已經清楚了。在這裡寫,隻會擾亂這個故事。
欸?“地球表演,到此結束。”作者突然想到這句話。
如果所有關注這裡的注意力,就是觀察者同時收回所有關注力,這裡還存在嗎?會怎麼樣?會暫停,或是不關注它,就會消失。也不是消失,記憶一直都在系統内,就是能量源頭的記憶庫裡。
等待有人再開啟這個玩法,那麼這個瞬間就啟動。無人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一直在。如果系統重啟,那就是下一番天地,反正……無人在意。
因為系統都重啟了,那個最開始的觀察者會在意什麼都沒有的記憶嗎?或是記憶還帶着,可若是有記憶,它就不會重啟。因為有記憶,就一定會有關注力過去。
有重啟的話,反正都是作者的猜想,那麼“毀滅”算什麼?算永恒了。因為能量永不停止,因為意識不滅。因為什麼?那是無人能參透的秘密,誰?把我放在那裡?
在每一個之中,在每一個之外,誰……在填充我?誰在缺損我?都沒有。因為沒有動過。能量,一直沒有動過。
因為那些,都是一念就滅,一念就生,沒有過程。而此刻的存在,正是過程。
所以誰記得我來過?誰都記得,誰都不記得。因為隻有自己知道,當下的自己在發什麼瘋。删掉吧。
等一等,作者倒回來看時,看到了最開始的觀察者重啟的話,還會不會有記憶?之前她得到過答案,有。不過這個答案是兩面性,或多面性。
一切都存在,一切都可以不存在。
記憶就算在,不去關注它,照樣可以重啟。重啟之後,記憶忘記了,照樣在深處可以記得,因為已經經曆過。因為那能量不會停歇,沒有真正的“生”和“滅”。
所以一切虛幻,都是靜止的。
所以沒有遺忘,也不存在“重啟”。
一切從未發生過,也可以有任何話來填充、形容。都是定義,一旦定義,比如:我是誰?那麼,這個定義就生效了。
一旦定義,就會存在。
不定義時,照樣存在。
那是什麼存在?
那是能量。但這不能形容它。
那是無處不在,又什麼都不是。
那是冥冥之中的指引。
可作者想說,每一個意識都同樣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