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現在承認,本官還能從寬處理。若是拒不招認,恐怕免不了大刑伺候。”
吳阿婆和佩兒看見雲水謠手上的奔月環,都有些驚訝。
但佩兒卻說道:“大人,這不是我的東西,我也從未聽說過蝮蛇幫。”
雲水謠忽然發怒,把兩個奔月環朝佩兒身上扔去,罵道:“真是豈有此理,本官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冥頑不靈的犯人!”
佩兒的武功雖然被封住了,但身法靈活,輕輕一躲,就躲過了兩個奔月環,沒有被砸到。
兩個奔月環都摔在了地下,佩兒和吳阿婆并未去撿。
雲水謠道:“你再好好想想吧,本官再給你兩天時間。兩天之後不招,就要用刑了。”
說着,雲水謠走出了牢房。
吳阿婆和佩兒将地上的奔月環撿了起來,一人一個拿在手裡。
佩兒看着雲水謠的背影,手指一動,想發射銀針。吳阿婆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佩兒便收回了手,隻把奔月環牢牢捏在手裡。
眼見四下無人,佩兒說道:“怎麼辦?真的要招認一切嗎?”
吳阿婆道:“我們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成就,怎麼能輕易放棄?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
“牢房把守嚴密,又有人每天過來點住我們的穴道,怎麼逃?”
“隻要官府不殺了我們,總能找到機會的。我現在擔心的是,上頭會不會派人來滅口?”
“州衙大牢可不是來去自如的地方,我不信上面能派人混進來,我們隻要在牢裡就是安全的。隻是,我們一直待在牢裡也不是辦法啊。”
佩兒有些心煩,皺起了眉頭。
吳阿婆寬慰道:“沉住氣,靜觀其變。”
第二天晚上,隻見牢頭召集了所有獄卒,道:“今日是刺史大人的生日,刺史大人說了,請咱們喝酒。牢房裡留兩個人把守便可,其他人跟我走吧。”
有個獄卒道:“可是,牢房裡這麼多犯人,有些還是重犯……”
牢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牢房堅固,他們跑不出來的。”
沒過多久,牢頭和大部分獄卒都離開了,隻剩下兩名獄卒到處巡邏。
佩兒見機會來了,便故意哭道:“外婆!外婆!您怎麼了?”
獄卒聞聲趕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佩兒道:“我外婆可能是中暑了,能不能拿點藥給她?”
獄卒見吳阿婆躺在地上,臉色很不好,便說道:“你們等着,我現在去拿藥。”
這時,吳阿婆和佩兒同時拿起奔月環,朝兩名獄卒發射銀針。
隻是,她們按下按鈕後,卻發現沒有銀針。
她們覺得奇怪,正準備查看奔月環,卻見雲水謠、杜羽、柳依依和好幾個小吏從暗中走出來。
雲水謠道:“佩兒,你說這奔月環不是你的武器,可你卻知道怎麼使用,可見之前是在說謊。這牢裡所有的事情都有專人記錄,你剛才的一舉一動已經被記錄下來,抵賴不得了。”
佩兒臉色發白,察覺到自己上當了,說道:“我說你怎麼會把這奔月環丢給我,而不是拿走,原來是給我設了個圈套。”
雲水謠道:“沒錯。今日還有意外收獲,就是吳阿婆竟然也會使用奔月環。所以,吳阿婆并不是你的外婆,而是蝮蛇幫的另一個頭目吧?她在蝮蛇幫的地位應該跟你差不多。你們假扮祖孫,互相掩護,真是精彩絕倫。
說吧,你們還幹過什麼壞事?”
佩兒冷靜地說道:“大人,我之前确實有事瞞着您,就是關于這奔月環之事。這兩個奔月環确實是我和外婆的武器,是我請一個高人打造的,用來防身。我們并不知道什麼蝮蛇幫,也不是蝮蛇幫的頭目。我和外婆也從來沒做過壞事。”
雲水謠覺得非常惱火,很想打她,但忍住了。她一時說不出話,杜羽便說道:“佩兒,你說你沒做過任何壞事?那褚天帆怎麼知道你的身體特征?你分明跟瓊娘一樣,在青樓物色獵物,欺騙他們的錢财和感情。這件事,你如何抵賴?”
佩兒不說話,隻是看着地下。
杜羽道:“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将吳大姐和吳佩兒帶下去用刑,讓她們把自己知道的吐幹淨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