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薇這才知道他說的國内的報紙,李熙海被槍殺,李敬洲病重,在李熙明從華爾街來之前,一度傳出盛大不打算家族制,選擇代理人。
他回來時沒三十歲,基本整個公司一大半是反對,毫無基礎,幾年下來,可能聲譽有所改善,不過并不多。
林雨薇回想起前世自己早早嫁給他時的情景,那時她并不關心這些報紙上的新聞。今年了解了一點點,任何動靜結論都是不看好這個人帶領公司能做出什麼成績,一兩年來股價一直震動。
“你爸爸是為了鍛煉你才讓你來這種地方的嗎?”林雨薇好奇地問道。
李熙明:“主動。”
沒有做出成績是不會有人服氣的。就像我大姐當初也不被看好一樣,直到她成功轉型之後才穩住了聲望。
原來他也有這樣的煩惱。
她就見過一次,離婚前夕去公司,親眼目睹了李熙明坐在椅子上,說這一樁涉及公司内部高層腐敗的案件。
他面容冷峻,眼神銳利如鷹,審視着幾十号高管,會議室内的氣氛凝重、壓抑,每個人似乎都注視着李熙明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這不是在公司的絕對權威與不可動搖嘛。
現在還在愁眉苦臉别人要不要認可他,不禁鼓勵一句:“放心吧,沒人比你更牛了。” 見他沒反應,林雨薇很真誠的說道:“真的,将來所有都在你掌控之中,過的特别好。”
那時候自己也死了,他這個累贅糾纏不清的前妻,有孩子有事業,什麼都有。
李熙明倚在沙發上,與她保持着平行的姿态,頭輕輕地歪向一側,大手突然覆上了她的脖子,她也猛然意識到,自己在不經意間敞開了浴袍,胸部意外地暴露了大半。
“呃~~”林雨薇發出一聲輕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立刻起身走到衛生間,把浴衣脫掉,換上衣服。剛才洗過用吹風機吹了一會兒,,已經有五六成幹。
林雨薇從衛生間出來後,換上了輕便的吊帶和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既清新又充滿活力。解釋道:“外套幹的慢。”
李熙明坐在沙發上,目光緊緊追随着林雨薇的身影,“這麼穿舒服麼?”
“那怎麼辦,沒有衣服啊。我也沒辦法抵抗你,你知道現在還有求于你。”
李熙明笑了起來,從來沒見他笑的這麼燦爛,别說,笑起來确實比裝x好看多了。
他是覺得她可愛又老實,坦誠而直接,不扭捏和造作。
“你不必有心理壓力,”李熙明說道,“我來這裡主要是為了和當地政府談論建廠的問題,順解救你,并沒有專程為了你過來。”
好男人啊!感謝你緩解我心理壓力,雖然沒什麼用,反而更不開心!對老婆不冷不熱,沒結婚時對“别的女人”大氣格局。
林雨薇走到卧室床上裹着被子就睡,房間内的燈光柔和而昏黃。
“把衣服換了吧。”聲音很溫柔。
确實穿在身上潮濕的難受。随即,他把一件襯衣扔在她床頭。
林雨薇緩緩掀開被子,坐起身來,輕巧地解開牛仔褲的紐扣,毫不顧忌地将褲子脫下,動作流暢而自然。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細膩,仿佛能透出光來。
準備進一步撤掉身上的吊帶背心時,回頭看站在一旁的李熙明,“你要看嗎?”
他輕輕地轉過身去。
換上李熙明的襯衫後,發現自己仿佛穿上了一件寬大的睡衣,襯衫的長度幾乎蓋過了她的大腿。
躺在被窩,發現他還在背對着,靜靜地注視着背影,居然困的幾秒睡着。
醒來時,發現已經淩晨兩三點,李熙明在收拾東西,林雨薇立刻跳下床,問道:“怎麼了?”
“隔壁幾個白人被抓走了,已經斬首。”
林雨薇聞言,臉色驟變,她緊緊拉着李熙明的手:“這裡不是聯合國和法外地區嗎?”
李熙明輕拍了一下林雨薇的臉頰,試圖安撫她的情緒:“趕快穿上衣服,褲子已經幹了。”
林雨薇一邊慌亂地脫下襯衫,一邊試圖将幹了的褲子穿上。外面的喧鬧聲此起彼伏,讓她終于有點擔心情緒,“是專門針對外國人嗎?”
“這裡局勢複雜,為了向國際社會施壓,叛軍往往會選擇外國人作為目标,特别是來自五常國家的公民。”李熙明迅速整理着行李,同時解釋道,“我們是華人。”
随着敲門聲的急促響起,一名白人管家用英語催促道:“李先生,快點走!”
林雨薇鞋子都沒穿好就急忙跑去開門,卻發現酒店樓下已經聚集了大量叛亂人員,情況危急。
李熙明果斷摟住林雨薇的腰,迅速向樓下沖去。
黑色紗巾在逃離的過程中已經扔掉,毫無遮擋。李熙明把西服脫掉,讓林雨薇蒙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