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咽了咽口水,眼睛都不敢看着慕少艾說話:
“……别亂說這種垃圾話了,我們不是正經治病嘛,我、我回家去了!”
堅決不能在這兒繼續睡了,等下天黑了,我這豈不是釣魚執法,跳進黃河洗不清啊!
那張濕潤的唇仿佛在無聲的邀請着他,慕少艾任由自己寬大的手掌任由對方柔軟的手抓住,眸光微沉,低低笑着說:
“哎呀呀,這樣就慌了,之後的三個月該怎麼辦呢?”
我的手不自覺發抖,好不容易扯好蓋着的衣服又滑了一截下來,但這晴天霹靂下來,其他的事情已經都顧不上了:
“什麼三個月,那豈不是人都榨幹了!”
遠看上去,衣衫不整的姑娘仿佛就靠在他懷中,黑白分明的雙眼,此刻擡頭看着他目光滿是震驚。
這副樣子讓慕少艾的心裡,難得生了一點的内疚,但顯然不多。
光是看着她紅潤的唇色,他的目光就忍不住隐晦地往下移。
反正他哪裡沒看過,面色嚴肅伸了手幫着人把衣服給系好,才不緊不慢地說:
“懷疑藥師騙你?治病本就是循序漸進,尤其在陰陽調和過程中不可受外力幹擾,有絲毫懷疑,都會導緻治療過程功虧一篑,所以風險極大,非親近信任之人不可采用。”
“哦~要是你現在反悔,中途找其他人治,還來得及,隻是這個期限還要延長一倍。”
他又輕飄飄地補上這麼一句,語氣低沉得聽起來就像是威脅。
總感覺藥師這話怪怪的,好像是在拉踩其他人,怕我不結尾款直接跑單,求生欲高強度在線,我下意識就說:
“喂喂喂,我哪有懷疑你騙人啊?!我隻是懷疑你身體行不行,既然你都冒着這麼大的風險,那實在不行我……多出錢出力?”
體質又比不過先天人,在床上多出力也是不現實。當然,多出錢也是不必要,原本慕少艾就不缺錢。
“耶~奈何姑娘你現在說這話,日後要做到呀!”
看着慕少艾眼中似笑非笑,反應過來剛才說話有歧義,我腦子瞬間過載燒得冒煙了。
當時我就好像那個油鍋裡的大蝦猛的一蹦,直接推開這人,也不管穿着的那件外衣是誰的,一溜煙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