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冰帝!冰帝!”
“常勝立海大!go!go!go!”
兩邊對着喊的拉拉隊互不相讓,盛大震撼的架勢讓第一次來看比賽的人望而生歎。“這就是國内兩大網球強校的影響力嗎。”
鬼使神差路過這裡,跟被奪舍了似的就進來的某人也有這樣的疑惑,現在的初中生都是這樣的嗎?吵鬧的讓他有一瞬的恍惚,腦袋好似被什麼東西重擊,揉着額角滿眼煩躁。
可沉默片刻還是沒有離開,想着今天的任務也完成了,就當是了解一下現在的主流好了的想法,在角落中掩藏了身形。
雙打二進行到一半,尤蘭幾乎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态,時不時環視一圈又或是在心中念着。每每收回視線都是肉眼可見地失落。
仁王遞來一塊糖塞進他的嘴裡,“是在找誰嗎?”他十分敏銳,連具體找誰都有了猜測。
“尤爾……他說今天回來的。”尤蘭蔫蔫地回答,幾下把不算甜的糖塊嚼碎咽下。
說起甚爾,大家也有不少的疑惑。怎麼忽然間就退學了?仁王最近經過尤蘭家都會注意,但一次沒看見過尤爾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見過一次的尤蘭爸爸,還是那副溺愛尤蘭的變///态模樣。
要不是即使把人認出來,他都又想報警了……
“尤爾君……”本來想問問情況的,但想到這是人家家事,仁王還是咽了下去。沒想到尤蘭主動解釋,“啊,他被媽媽那邊的人接走了,去到其他地方了。”
“是嗎……那真可惜。”尤蘭和尤爾的關系有多好他們都看在眼裡,現在兩兄弟被迫分開想必是十分難受的。
尤蘭倒演起勁兒了,打着精神強裝樂觀,“沒事啊,反正現在放長假了或是像這次一樣,哥哥也會來的,能見面就很好了。”
看啊,他多像個正常人,有喜怒哀樂也樂觀向上。
尤蘭對他們的情緒全盤接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饋後心情也算好了點兒。
“可能是路上耽誤了吧,反正在我上場前哥哥一定會來的。”尤蘭這次安排在了單打二号的位置,他的對手是之前柳說的潛力型選手,日若吉。
冰帝可能也沒想到立海大會這樣安排,本來想着尤蘭可能回去雙打來保證前兩場的勝利。卻沒想到尤蘭根本不打雙打,幸村也縱容他不接觸雙打,這場是被偏愛的勝利。
對面現在應該是有些着急了,迹部不算,場上的鳳長太郎已經連續兩次發球失誤,正眼含水光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就連一向看不出表情的桦地崇弘也有些不安,面上一派的鎮定,但起伏變大的胸腔幅度确是再明顯不過的證據。
“桦地,長太郎,冷靜點。”
部長不愧是部長,迹部一句話就讓兩人焦躁地内心瞬間降溫,互望一眼,這次的發球沒再失誤,卻因因為狀态問題被輕易的打回,桦地飛身去接,身體觸底地将球打了回去。
但面對已經亂了節奏的冰帝兩人,文太一招走鋼絲直接擊潰本就内心不定的鳳長太郎,震驚地眼神在順着網劃過的球,和俏皮眨眼的文太之間輪轉,急促地呼吸讓他明白這一球他是輸了。
“怎麼樣~天才吧~”
“嗯嗯,文太是個天才呢。”
這對搭檔一如既往一個唱一個随,輕松地模樣又在無意之間給對方增加了不小的心理負擔。
宍戶亮看不下去了,“喂!長太郎你在做什麼!太遜了!”平常也不是沒單獨幫他練習過,怎麼一到場上,心理素質還是這麼差啊。
“宍…宍戶前輩……”呆呆地回頭,長太郎眼中已經有着明顯地淚光閃動,這個溫柔過頭的孩子内心也是一樣的薄弱。
“就算這球接不到又怎樣!繼續打下去啊!下一球,下下一球,總有一球可以的!”宍戶雖然語氣有些火氣,但說的話确是柔軟的,激勵着長太郎握緊手中的球拍,向他一鞠躬,“我知道了!宍戶前輩!”
其實長太郎的實力是非常優秀的,二年級就可以打出時速180-190km/h的瞬間式發球。隻是性格太溫和,在賽場上也總是不自信。冰帝的幾位還沒搞明白長太郎不自信在哪裡,所以在解決問題之前隻能幾位輪流給予鼓勵。
真是的,和他是小學時的朋友,現在也一起加入網球部的日若吉就是完全相反的性格嗎。天天把‘以下克上’挂在嘴邊,雖然也是個十分講禮貌的好孩子……但真的有點鬧心啊。
怎麼兩個人就不能綜合一下呢?
雖然這場比賽最後還是輸了,文太倒是對這個哭着打出重球的少年更感興趣了,“你好有趣啊,有機會再一起打球吧。”
“好,好的!前輩!”
場邊被文太的聲音喚醒的慈郎嘟着嘴抱怨,“明明是我先和文太約球的!長太郎你不準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