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一邊脫防護服一邊警告左山先生,這群實驗狂魔發起瘋來有多瘋狂,她是再清楚不過的。
“明白,明白。”
左山先生不住地對着貝爾摩德彎腰道歉,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到BOSS面前說上幾句,導緻他們實驗暫停。
畢竟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實驗就是生命,如果放着進行了一半的實驗不讓他們進行下去,這要比直接殺了他們還難受。
自己此行的目的達成,貝爾摩德也沒有多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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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威士忌小組來說,青木修離開已經快兩個月了。
諸伏景光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一直惴惴不安,既擔憂青木修現在的情況,又擔心他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東西告發自己和降谷零。
為了按下心中的疑慮,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旁敲側擊地打聽有關青木修的消息。
結束一次單人任務,諸伏景光心中還是惦記着有關青木修的事情,并沒有直接回到安全屋,而是腳步一拐,去了青木修曾經去過的那家酒吧。
他到店的時候,天色還沒完全暗下來,酒吧裡的組織成員并不多,大廳内零零散散地坐着幾桌客人,正在閑聊攀談。
有人注意到他進來,也僅僅是多分給了他一個眼神。
“您好,請問要喝點什麼?”
酒保的聲音拉回諸伏景光的思緒,他在吧台落座,把背後的貝斯包放在腳邊,不斷翻閱着酒單。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做下決定。
“一杯‘鏽釘’,謝謝。”
“好的,一杯鏽釘。”
這裡不光是組織旗下用來給成員們娛樂的酒吧,還是一處情報交換場所。
諸伏景光百無聊賴地看着酒保炫技一般的調酒,手指忽然敲了敲吧台。
酒保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他。
“這裡有關于杜林标的消息嗎?”
見他這麼問,酒保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很抱歉,暫時沒有呢。”
“好吧。”
諸伏景光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睛,此時恰好酒保調制好了“鏽釘”,把裝有酒液的高腳杯退給他,“先生,您的酒。”
諸伏景光舉起杯子,觀察着杯中暗紅色的酒液。
“蘇格蘭,你在想什麼呢?”
背後忽然傳來貝爾摩德的聲音,把諸伏景光吓了一跳,險些把酒杯丢出去。
“貝爾摩德大人。”
酒保認出她,隔着吧台彎腰向貝爾摩德行禮。
“一杯馬天尼。”
貝爾摩德順勢坐下,熟練地點酒,眼神卻瞥向諸伏景光手中的酒杯。
“這個味道……”
貝爾摩德眯了眯眼睛,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杯中的酒液。
“是‘鏽釘’吧?”
知道自己在這上面撒謊沒有好處,諸伏景光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是。”
“剛剛蘇格蘭先生還在打聽有關杜林标酒的消息呢。”
酒保調制好貝爾摩德點的馬天尼,不知什麼時候插入兩人的對話。
“是嗎?”
貝爾摩德淺飲一口,搖晃着酒杯,目光輕輕搖晃。
看來蘇格蘭和杜林标之間的事情并不是杜林标一味的癡心妄想。
眨眼間,貝爾摩德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看來杜林标不是單相思哦~”
她換了個說法,諸伏景光果然如她預料的那樣皺起眉頭,明确否認自己和杜林标之間的關系。
“貝爾摩德,這個玩笑不好玩。”
諸伏景光歎了口氣,有時候他真的是拿這個酷愛看樂子的人沒有一點辦法。
“我和他之間什麼也沒有。”諸伏景光鄭重強調,“我們之間就像我和波本關系好一樣,僅僅出于是一個小組的成員我才對他多有照顧。”
“是嗎?”
貝爾摩德仍舊不信。
“你愛信不信。”
諸伏景光深知多說多錯的道理,幹脆點到為止,不再多做解釋。
貝爾摩德卻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我這裡可是有關于杜林标的消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