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浮玉島後見過東方島主,由璇玑為首将此行所見所聞盡數告知,可東方清奇和幾位長老并不相信他們口中的“天墟堂意圖複活魔煞星”一事,他們還發覺島主像是中了蠱一般焦躁易怒,很是古怪。
經過一番試探,晚上筵席因島主夫人清榕酒後胡言早早散了,衆人各自回房。
顔淡被迫跟着司鳳同住,那一套“男女授受不親”的理論在他那根本不适用,他完全不擔心旁人誤會,她不講道理單講感情,誰會喜歡受人控制呢,他又說看不到她會頭痛,算準了她會心軟是吧!
不過她的抗拒還算是有點效果,至少他選擇了打地鋪,而不是跟她擠一張床榻。
他注意到時不時往他身上投來的視線,起先毫無反應,在她松懈下來直勾勾望過來之時倏然回眸,抓了個正着。
“總盯着我做什麼?”
手邊的被褥幾乎被她揪到變形,猶豫再三仍是支支吾吾問道:“就是……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呀?”
以前?他作為“禹司鳳”這幾年都待在離澤宮,再往前是煉獄塔。
“不知道。”他平淡地回應,“我沒有印象。”
聽他這話,顔淡依然心有疑慮,幹脆下床往他鋪好的毯子上一坐,湊近點方便聊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隻是這麼跟你一說啊,你如果覺得我在說胡話,那就當沒聽過。”她離得實在有些近了,呼吸間盈滿清甜花香,“我總覺得我曾經曆過這一切,跟你們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這種感覺就越強烈,特别是……你,我真的不曾見過你嗎?”
他無法回答她,他沒有更早時候的記憶。
許是他這副冷冷清清的表情惹惱了她,以小花妖的膽量至多瞪他一眼,絕不敢再多做什麼。
“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睡覺吧!”
他收回黏着在她臉上的視線,剛準備滅燈歇下,聽到外頭有人敲門。
“禹少俠,夫人有事想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