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們的年歲已經遠超時間被靜止的老師們,可一想到違背了老師的訓誡,還是不自覺發慫。
但奈良鹿久卻發現了盲點,他嘴角不禁挂上一抹笑意,說:“隻是暴露了漩渦鳴人的位置,不還是等同于将他當做了誘餌?”
這難道不也是一種“把守護木葉的職責交給孩子”?
“既然九尾在他身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旗木卡卡西面不改色,“所以,我們隻能将損失降到最低,盡最大限度保護漩渦鳴人的未來。”
“你倒是……”聽到這裡的綱手看了眼旗木卡卡西,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跟二爺爺學了不少。”
從前被千手柱間抱着聽他和千手扉間讨論公務的記憶,幾乎被旗木卡卡西這幾句分析給牽引了出來,看來這些日子,他跟着千手扉間學了不少。
被綱手這麼一提醒,旗木卡卡西身上那莫名其妙的既視感一下子有了答案,千手扉間這幾位從前的後輩們,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五彩缤紛起來、
“我才疏學淺,不及扉間大人的皮毛,讓幾位前輩見笑了。”旗木卡卡西則隻是謙虛道。
“看來扉間前輩的傳說名不虛傳。”奈良鹿久笑了笑,他話鋒一轉,說:“我贊成卡卡西的提議。”
“與其讓曉組織的人在木葉内肆意打探,不如一開始就為他們指出一條明路,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是他們的目标,這點不會改變,況且……”奈良鹿久看向旗木卡卡西,說:“帶土,那位宇智波帶土,就是曾經将寫輪眼贈送于你的人吧?既然他是這隻眼睛的原主人,說不定用它感知到你的位置,而你,又是唯一能克制宇智波帶土的能力的人,必須待在漩渦鳴人身邊,所以我們即便費心隐瞞,也是做無用功吧?”
話音落下,奈良鹿久的眼神竟有幾分淩厲。
“……”旗木卡卡西沉默良久,還是點了點頭:“沒錯,按照扉間大人的推斷,帶土,能用神威随時來到我身邊。”
這也是旗木卡卡西不想完全坦白的原因。
一旦被發現這隻寫輪眼能成為宇智波帶土定位的坐标,就意味着旗木卡卡西和他徹底綁定,那麼他在宇智波帶土的事上就幾乎沒了話語權,甚至,還可能變成和他一樣的立場。
可即便他盡力模糊這層概念,仍然被奈良鹿久察覺,并且指了出來。
“現在可不是審判卡卡西立場的時候。”猿飛日斬打破了這有些凝重的氣氛,選擇站在了千手扉間的立場上,說:“既然扉間老師選擇相信卡卡西,那麼,他就是可信的。”
“但扉間老師既然穿越時空來到我們的時代,為什麼……不回木葉看一眼?”轉寝小春的聲音有些低沉。
“回來做什麼?把你們趕下馬,繼續當他的二代目?”綱手偏了偏頭,漫不經心地說道,“還是讓穢土轉生出來的爺爺,做一代目火影?”
“……”這話簡直讓人沒法接。
“以自由人的身份進行活動,調查如曉組織這樣曾經名不見經傳卻十分危險的忍者實力,是對如今的木葉最好的守護,我想,扉間大人一定是這麼認為的。”奈良鹿久幾乎立刻明白了千手扉間的用意,此時自然而然地解釋道。
“扉間老師的智慧乃是常人難及,無論他做什麼,自有他的道理,唯一不會變的,是他對木葉的忠心,這點毋庸置疑。”猿飛日斬也毋庸置疑地做出決定,說:“既然奈良族長認可卡卡西的計劃,那麼就依照這個計劃行事,指揮權也交給你了,奈良族長。”
對上宇智波斑所代表的力量,那麼必須用上他們最強的智慧,才似能與之匹敵。奈良鹿久沒有推辭,颔首道:“必不辱使命。”
得到滿意的答複後,猿飛日斬視線一轉,說:“既然扉間老師讓你回來幫忙,綱手,那卡卡西就拜托你照顧了。”
“這是當然,否則我為什麼回來?”綱手說着,不禁輕笑了一聲,道:“我和有些老家夥不一樣,可不會懷疑自己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