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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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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到他眼前時就拍了一下,油膩膩糊了滿手。

“還在,沒走。”童遙擰開貓眼,看見旁邊有一道人影。

現在他們面臨的問題是,朱辭鏡要如何才能在不被管家發現的前提下回房間。

陽台門的鑰匙在管家手上,除非把玻璃全砸爛。但這樣的舉動一定會吸引到管家的特别關注,他先越過其他人跑去朱辭鏡的房間就是例子。

尚不清楚他幾斤幾兩,不好輕舉妄動。

出門就更别想了,外面正守株待兔呢。

沉默了許久,朱辭鏡先開口道:“我睡沙發。”

淩晨一點。

兩人共處一室,誰也沒睡着。

倒不是人的問題……雖然有這方面原因。但不管是洗漱時水管裡流出的鮮血,還是床上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尖刺,都要比一個大活人存在感強得多。

折騰到現在,好不容易逮着沒有斷手拍門床上也不長刺的空檔,童遙昏昏沉沉地就要閉上眼。

“一點啦!一點啦!”

“一點啦!一點啦!”

時鐘兢兢業業,在淩晨一點再次準時尖聲報時,嚣張地刺破所有生物的耳膜,剛起的睡意煙消雲散。

童遙:“………………”

他瞪着天花闆,太陽穴突突直跳。

天殺的傻逼鳥。

睡眠不足使人煩躁,連帶着看朱辭鏡也更不順眼。童遙一翻身下了床,循着印象裡聲音的方向開始滿屋子翻箱倒櫃。

勢必要把藏在暗處的鐘找出來。

朱辭鏡歪在沙發裡坐沒坐相,從童遙滿身殺氣裡察覺到再不有所行動肯定被殃及池魚,起身和他一起找。

房間并不大,兩人翻遍了每個角落,最終把目标鎖定在書櫃左邊第三層。

拿開上面的書,裡面有個幾乎看不出什麼痕迹的方格,按下去就是夾層。

其他東西暫且不提,童遙指使朱辭鏡站到門外視線盲區,然後抓起那隻罪惡的鳥鐘,力道大得像巴不得直接捏碎。

他拉開房門,正對上管家的臉。

“這麼晚了您還沒睡,是有什麼問題嗎?”管家咧着嘴,虛僞地笑。

“早睡早起才對身體有好處。”

好你二舅姥爺的親爹。

童遙隻站着,沒吭聲,在聽見“讓我幫您檢查一下房間”這樣的話時突然擡腿就是一腳,踹得管家仰倒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

趁着管家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童遙甩手把鳥鐘往他頭上砸去,這下用了十成十的力,然後把房門甩得震天響。

舒服了,早在十二點報時的時候就想這麼幹。

朱辭鏡倚在櫃子側邊,看得腦殼莫名一痛,在童遙扭頭看過來之前倒在沙發上。

“很晚了,睡覺,其他的明天再說。”他閉眼悶着鼻音,裝困。

缺覺的時候生氣是真惹不起。朱辭鏡絲毫不懷疑童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連着陽台門一起砸了給他扔回去的可能性。

童遙靠着門站了一會兒。

直等到心裡那陣火消下去,才拍了頂燈的開關,掀開被子把自己蒙在裡面。

之後房間裡再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很快,兩人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

衆人七點就被房間裡的報時吵醒,渾渾噩噩地走出來,眼圈下全是黑的。

蕭筱半夢不醒地點人:“一二三四五六……少了四個?”

來回又數了一遍,除了叫不出名字的兩人,童遙和朱辭鏡也不在。

隻一晚上,以他們的水平應該出不了什麼事。蕭筱自動把看起來和童老師有些淵源的朱辭鏡也歸類到“大佬”一類裡,打着哈欠去敲門。

在朱辭鏡的房間外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她隻當是睡得沉,轉而去敲童遙的門,邊敲邊喊:“童老師?該起了那些人都去吃早……”

門開了。

但開門的是朱辭鏡。

“……餐。”蕭筱傻了。

她的表情從呆愣,到遲疑,到驚恐和疑惑交織,五彩斑斓,精彩紛呈。

“呃,你們,昨晚,一個屋?”

朱辭鏡很自然地點頭:“嗯。童遙在洗臉,你們先去吧。”

卧槽。

他坦然得蕭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大驚小怪,大清早起來本就不好使的腦子被過于離譜的信息沖得雪上加霜,最終恍若夢遊般飄走了。

人剛走,童遙叼着牙刷出來,問:“蕭筱?”

“鐘響了沒見我們,就來敲門了。”朱辭鏡充分發揮避重就輕的天賦,這樣說。

早餐時間,管家和昨天一樣出現在餐廳,後腦勺頂着老大一個包,額前貼了紗布。

爆炸頭隔一會兒看一眼,邊吃邊幸災樂禍:“哈哈哈哈,長得跟個異形似的。兄弟可以啊,這你都敢打。”

在得知管家受傷的大頭是童遙的傑作之後,爆炸頭對他的印象立刻從“莫名其妙的怪人”變成了“正義執行的勇士”。

“那兩個人還沒來,等吃完先去他們房間。”

童遙看了一圈,問:“昨天晚上管家有沒有給你們送牛奶?”

爆炸頭一拍桌子:“有啊,我還以為是毒藥呢,那架勢可吓人了不喝都不行。尋思着喝完就當有個解脫,結果倒頭就睡,早上一睜眼居然沒死。”

中年女人說:“我也是。喝完牛奶睡得挺香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哎你們這麼一說,昨晚卧室裡的鐘一直在報時,找不着也沒法關,喝完那個管家送的奶才睡着。”

蕭筱一直在走神,察覺到所有人都看向她時,遲鈍地說:“……啊?”

“管家有沒有給你送牛奶?”童遙皺眉,“昨晚沒睡好嗎?”

“哦……送倒是送了,但我喝下去之後跑洗手間摳嗓子眼來着。一晚上睡得半夢半醒,屋子裡乒乒乓乓不知道搞什麼名堂。”蕭筱回過神,一五一十地講。

走神其實不是因為沒睡好……

見她沒事,童遙沒察覺到異樣,便隻說:“打起精神來,反應力和你的安全挂鈎。”

一回生二回熟,朱辭鏡在早飯後熟門熟路地又燒了兩把鎖。

不是自家的燒起來不心疼,得虧他披着山莊主人小舅子的皮,來來往往路過的傭人沒誰敢多說一句話。

門打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人在床上。

準确地說,在床上的是死人。

幹瘦的年輕女人已經成了一攤包裹着骨頭的肉泥。細細一看,身上滿是集中的孔洞,從裡到外穿了個透。

鮮血躺了滿床,她大張着嘴,似乎想要呼救。

在她的嘴裡,也有和身體上如出一轍的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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