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布蘭爾微和香克斯在夏琪酒館的門口樓梯上排排坐。
“……回雷德号嗎?”布蘭爾微望天。
這倆人為什麼在這兒呢?
事情還得說一個小時之前,夏琪笑眯眯的把一間客房留給布蘭爾微。
“我最近睡眠輕,你倆要是把我吵醒了……”
她話沒說完,但威脅意味十足。
兩位新世界的皇帝都識趣的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
結果布蘭爾微洗了個澡以後,該睡覺了,說餓了。
她又換了衛衣和牛仔褲準備出門找口吃的。
萬事俱備,她看着眼前巨大的亞爾其蔓紅樹樹幹之一,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這裡不是芬迪桑特和夢想城,且如今時間特殊——香波地,毫無夜生活!
現在唯一确定有食物的地方就是雷德号廚房……
香克斯伸手一把攬過她,“不回,那群家夥太鬧騰了。”
“那我餓着?”布蘭爾微淺笑着仰頭貼近他臉側,“你給我吃啊?”
她本來開個玩笑,結果香克斯頓時把那雙眼睛一亮,“你說的。”
說着就湊過來,垂下眼眸吻向她的唇角。
“嗯嗯。”布蘭爾微眼疾手快,淡定伸手扯住他耳朵,“你吃過青椒炒豬耳嗎?”
“……對不起啊啊啊!”
布蘭爾微歪頭,把上半身的重量都靠在香克斯肩膀上,歎了口氣。
“不回雷德号也好,畢竟還有白胡子的人在——哦不對、現在算是……”
她停下話頭,手上卻用力攥緊了。
“……我也想過,我如果不在雷德号停留了十分鐘,也許白胡子不會——”
“布蘭。”
香克斯的手繞過她的後頸,捏住她的臉頰,輕輕扯了扯。
“白胡子死了,不是任何人的錯,他是光榮戰死,從未屈服。你提前到了,這一點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因為白胡子不會容許自己被别人「拯救」的。”
“你到的及時,讓更多的人得以逃離戰場,這已經夠了。”
聽到這,布蘭爾微猛地坐直了。
“你提醒我了,這幫人跑出來了以後,跑哪了?跟着一起回新世界的就那麼幾艘船,中間還有幾艘分頭行動了……”
“……”
兩人在台階上坐着,大眼瞪小眼。
“……他大爺的我忙着在樂園刷好感度呢,這幫人敢給我惹出事來我弄死他們。”
布蘭爾微怒而起身。
香克斯撐着腦袋看她,“樂園還不是你的囊中之物呢?”
“明知故問?陰陽我?”布蘭爾微把壓亂的頭發理了理,“你不知道樂園有多難搞,比新世界還麻煩。”
四皇在這就是個名字罷了,如果沒有當初豎琴嶼那事,索拉的旗幟在樂園也打不開局面。
“現在那五個七武海,我真的感覺除了鷹眼和女帝,都是大傻子……但就是因為這幾個大傻子我才在有這幫人的地方四處掣肘。”
布蘭爾微陷入沉思,“那我是什麼,蠢……”
“沒必要這麼說自己吧!!——而且天夜叉也不能算大傻子啊。”
“與虎謀皮,怎麼不算呢?”
布蘭爾微沖着二樓探頭觀察了一會兒,“你說,我要是偷用電話蟲,夏琪不會生氣吧?”
“夏姨人很好的其實……”香克斯也蹑手蹑腳的站起來進店。
沒一會兒他鬼鬼祟祟偷了電話蟲出來。
“我偷的,要怪就怪我。”
非常有擔當。
布蘭爾微敬佩豎起大拇指,“紅發,真男人。”
布蘭爾微窩在台階上撥了長谷研澤的号碼。
“您好文托海賊總部請在每天8點至緻電18點該線其他時間請緊急電話緻電……”
“……”
香克斯看布蘭爾微,“他說的什麼東西。”
“沒睡醒。”布蘭爾微扶額。
電話蟲學着長谷研澤死命揉眼睛,然後打了個巨大的瞌睡,“姐,你想我死你就直說,别老在半夜騷擾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