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潇霆手賤,對不住時姑娘在先,你怎麼收拾他都不為過,我也不關心他會不會被毒死。”馮月瑤呷了一口茶,看着時知雨淡淡道。
時知雨笑容微滞:“那你找我什麼事?”
不是說馮潇霆的啊?
“我找你是為李長河的事,”馮月瑤垂眸,“我聽說他唯一的妹妹在你那裡做婢女。”
“那你幹嘛不直接找她?”時知雨抽了抽嘴角,搞這麼嚴肅她還以為她要給她哥報仇呢。
“李長河不讓我擅自聯系他的家人。”馮月瑤的長相和音色都是偏清冷那一挂,說話時又總是面無表情,就讓人看不穿她的情緒。
但時知雨沒錯過她黑眸裡一閃而過的黯然。
說實話,她理解不了馮月瑤的喜歡,喜歡絕不是摧毀,就憑她做過的那些事,李長河要是跟她在一起絕對是腦子壞了。
既然她不是來找她算賬的,時知雨就準備走了。
但是馮月瑤又開始講她跟李長河之間的故事了。
很俗套的一見鐘情,富家女各種對窮小子示好,但被窮小子以前途為重不斷拒絕。
“做出那樣的事實非我願,但他拒絕了我太多次,我怕他若是考了功名,就更不會要我了。”馮月瑤垂眸喝茶,鴉羽在眼下投出一片青黑,莫名給人憐惜之意。
時知雨聽她講故事,身上逐漸熱的冒汗,雪白的臉蛋染上紅暈,屋裡太熱,她也沒脫外套,有些悶。
她在腦子裡構思怎麼拒絕馮月瑤,這件事跟她無關,她還是不要趟渾水的好。
“時姑娘,我要去外面方便一下,不好意思。”馮月瑤突然停止講她和李長河的事,放下手中茶杯,臉蛋微紅。
“好,你去吧。”時知雨點點頭,瞄了一眼幾乎見底的茶壺。
是她想多了,人家根本沒想害她,這壺茶快被馮月瑤一人喝完了。
而且馮月瑤似乎沒有惡意,就是想找個人傾訴她的戀愛經曆?
這反差着實有些颠覆時知雨的想象。
她的心神在剛才的交談中逐漸放松下來,時知雨百無聊賴地盯着桌面的獸首銅爐,伸手去揭蓋子看。
咦?
怎麼感覺手臂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時知雨睜大杏眼,嘗試站起身離開這裡,但她屁股才離開墊子,就跌了下去。
“吱呀——”
門被打開,這回進來的人成了馮潇霆。
他穿着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衫,敞着胸膛,露出瘦骨嶙峋的鎖骨,眉眼陰郁,唇邊噙着冷笑,眼神陰狠地盯着屋裡的姑娘。
時知雨這下全懂了。
她氣笑了,破口大罵:“你倆神經病吧!廢這麼大功夫耍我呢!”
馮潇霆無視她的怒罵,鎖了門,一邊朝她走,一邊解着衣帶。
這媚毒是馮月瑤花了大價錢搞來的,已經在李長河身上試過了,時知雨現在不過是嘴硬罷了。
他很快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獰笑着去解時知雨的衣帶。
時知雨覺得她要長針眼了,這男的那地方長得真醜。
她嫌棄的撇開眼,不斷喘息着來平複身體裡越來越強烈的熱浪,一波又一波,沖刷着她的身體,從四肢湧現的癢意叫她的大腦變成了一團漿糊。
時知雨咬着唇,汗水從她的額上不斷沁出,楚朝真是卧虎藏龍,這種藥她在星際都沒遇到過。
即使她現在非常想生理纾解一下,但她看到馮潇霆還是止不住的厭惡和嫌棄。
可見從心底讨厭一個人是不可能控制不住和他發生關系的。
馮潇霆顯然也看出了時知雨的嫌棄,他被她的眼神激怒,撲倒在她身上去撕扯她的衣物——當然沒撕開。
時知雨的衣服質量不是楚朝生産的布料能比的。
就是現在!
時知雨藏在桌下的手從空間紐裡取出一把11号手術刀,對準馮潇霆的□□用力一劃!
“啊——”
尖銳到劈叉的聲音幾乎要掀開屋檐,馮潇霆弓着腰痛苦的跌倒在地。
時知雨懵了一瞬,直到看到地上被她割掉的東西和還在不斷淌血的手術刀,她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自己幹了啥。
啊這……她在星際時有一段實習專門幫大型動物作絕育……
“砰——”
門突然被大力踹開。
蕭晝帶着一身風雪闖進屋内,他喘着粗氣,猩紅着眼往屋内看去,瞳孔驟然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