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晝感覺自己那處隐隐作痛。
他疾步上前,抽刀捅死了趴在地上痛的打滾的男人,然後扔下刀去扶靠在桌邊,臉色潮紅的時知雨。
“沒事吧?”他黑黝黝的眸子關切地看她,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穿過她的腿窩,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嗚嗚嗚,蕭晝,我好難受。”時知雨抱住男人的脖頸,把臉蛋埋在他頸窩處,兩人肌膚上都有些細密的汗,但是蕭晝才從外面跑進來,皮膚涼涼的,她把燒得冒煙的臉貼上去,感覺舒服了特别多。
時知雨又驚又怕,她竟然把一個人給閹了!
蕭晝微微皺眉,抱着少女的手不受控制的收緊,懷裡的姑娘又軟又香,身子還動來動去,讓他也跟着難受起來。
他抱着她往外走,出了馮月瑤的院子往他們住的地方走,守在門外的侍衛在身後給他們撐傘。
雪太大,風又烈,時知雨的腦子被風一吹,清醒了不少。
她睜大眼睛:“你是怎麼過來的,馮月瑤呢?”
她既然把她騙過來,肯定還在外面等着。
“死了。”蕭晝的聲音也和風雪一樣冰涼。
時知雨打了個寒顫,縮在他懷裡不再言語。
蕭晝從來到這裡就在籌謀把黔州拿下這件事,如今算是天時地利俱全。
程知節勸服李大通聯合一起做工的人假裝起義,他們以馮朔的名義請求韓仁派出一部分人支援,農民起義,這是朝廷絕對不希望看到的事,如今不用韓仁親自出手,他自然應下。
那部分黔州軍和山寨裡大部分土匪都被下了藥,留在山谷裡等死,韓仁也被他的行軍司馬常文濟殺死奪權,大部分黔州軍收歸他所有。
如此以來,卓風遙收管寨子裡剩下的土匪,程知節與李大通将更多吃不飽飯的農民結合起來,重新整出一支軍隊,常文濟整編黔州軍,很快就可以讓黔州這裡重新洗牌,他也不必再居于幕後。
隻是沒想到時知雨這邊會出事,暗衛通知他後,他立刻帶着人往回趕,又擔心又生氣,生氣她擅自跟着馮月瑤的人走,擔心她真的出事。
就是沒想到她這麼厲害,蕭晝心情複雜。
進了卧室,蕭晝撩開淡粉色的床帳,把她放到床上,起身往外走。
時知雨扯住他的腰封不撒手。
“我好難受。”她杏眼濕漉漉的。
“我知道,”蕭晝停了下來,摸摸她的腦袋,“我給你打水擦一下。”
“用涼水我會感冒的。”時知雨想到了曾經看過的那些小說,中了春藥的主角都是靠着泡冷水挨過去的,她不要。
她咬着唇眼神倔強地看着男人。
蕭晝被她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盯着,早就受不了了,他額角青筋直跳,但還是忍着:“那你要怎麼辦,你有沒有可以解的藥。”
時知雨搖搖頭,發髻上的珠花硌得她不舒服,她眼角冒出了生理淚水:“沒有,但是你不許走。”
“那你要不要我幫你。”蕭晝閉了閉眼,自暴自棄道。
“怎麼幫?”
時知雨也在忍着,她光潔的額頭上沁滿了細密的汗珠,随着她微側頭滴落在烏壓壓的發髻間,杏眼又大又圓,眼尾垂下,瞳仁向上看着他,仿佛有春水在她眉眼間流轉,動人妩媚。
“這是你說的,别後悔。”蕭晝嗓音低沉,收斂的眉眼間帶着濃重的欲.色。
他遵從本心俯下身,吻上她的唇瓣。
時知雨睜大了霧氣朦胧的杏眼,男人的嘴唇涼涼的,又很軟,像好吃的果凍,她很快反客為主,也同樣回吻他,還伸出手臂抱住他。
兩人貼近,蕭晝一隻手臂撐在她耳旁,不讓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下去,另一隻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衫。
少女像一朵荷花,剝開外面的層層花瓣,才露出裡面最柔軟的蓮芯。
她皮膚雪白細膩,像一團溫暖的玉,又比玉柔軟許多。
蕭晝順着她精緻玲珑的鎖骨往下親,所到之處仿佛是大旱遇甘露,時知雨覺得她沒那麼熱了。
就是有點奇怪,癢癢的,又好像躺在棉花裡,她不好意思去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隻好盯着床帳上的淺色花紋看。
但身體的反應無法逃避,時知雨輕輕戰栗,偶爾還會輕哼出聲。
……
時間仿佛過去很久,蕭晝終于停了下來。
他把時知雨翻了個面,讓她面對着他躺到他懷裡,他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手下的皮膚細膩光滑,蕭晝摸着她,愛不釋手。
“蓋被子。”時知雨意識清醒過來,後知後覺兩人身上都是汗,不蓋被子等會晾幹肯定會感冒。
“嗯。”
蕭晝低頭親了親她紅撲撲的小臉,把堆在一旁的被子拉了起來,蓋在兩人身上。
空氣裡滿是麝香的味道,時知雨躺在男人懷裡,他的肩膀很寬,肌肉線條流暢健碩,身體很熱,像個巨大的暖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