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往四周看了一下,一臉疑惑道,“奇怪,怎麼不見靈霄宗的祝師兄他們?”
“我與他起了些摩擦,想來如今是不大願意和我見面的,也有可能早就離開了。”褚疏月說道。
聽她這麼說,那些弟子也顧不得祝宴川一行人呢,連忙回宗門,準備向宗主禀報此事。
褚疏月帶着歲玉和易宣書去附近的城池接了門中弟子之後,就帶着他們回了水雲宗。
歲玉的手裡還拎着那隻雀妖,許是被她折騰的太慘了,那雀妖不知道什麼時候化為了原型,也隻有巴掌大小,歲玉把縛妖索的另一頭纏在了手腕上,一直提溜着他,都沒什麼感覺。
還是有弟子問她,“歲玉師姐,你手腕上挂着的是什麼東西?”
歲玉順着繩子提起來看了一眼,才想起這隻雀妖來。
他化為原型,縛妖索也随之縮小,她還真沒感覺到什麼重量。
“這就是那雀妖。”歲玉道。
“可是他的翅膀怎麼秃了?”弟子疑惑的問道。
歲玉睜着眼睛說瞎話,“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秃的,可能他天生就是秃得吧。”
雀妖的腦袋抖了抖,歲玉也沒管了,任由縛妖索拽着他甩來甩去的。
回了宗門之後,他們要去找梁宗主,歲玉剛要遇到出來散步的阿狸,就把那隻雀妖交給了她,讓她幫忙先看着,又從乾坤袋裡掏出了一把羽毛遞給她。
“做幾個毽子,回頭咱們踢毽子去。”
阿狸高高興興的接過了毽子,然後拎着雀妖走了。
歲玉跟着褚疏月去了梁宗主那裡。
聽說她們在密林裡遇到了狼妖,還從狼妖身上挖了一枚魔丹,梁宗主徹底坐不住了。
上回那事還沒解決呢,怎麼又冒出來一個魔丹?
魔族頻繁有所動作,難道真的是魔頭要出來了?
“還有這個。”褚疏月拿着歲玉的留影石,将她們遇見竹月時的情況給梁宗主看了。
梁宗主原本凝重的神色,在看到褚疏月和祝宴川立了生死契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糊塗,生死契印也是可以随便立的嗎?”
那祝宴川也不是個東西,既要護着那個竹妖,又不敢以性命做賭注,這讓梁宗主怎麼看,都覺得是褚疏月吃虧。
“你這孩子,就算是真懷疑那竹月有不妥,那也該回來告訴我啊,我也能為你作主的。”
褚疏月卻搖頭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讓梁宗主更加生氣了,褚疏月和祝宴川的婚契,完全就是那個祝宗主多事搞出來的。
“也罷,從這留影石記錄的影像看來,我瞧着那竹妖也是個有問題的。”
就在梁宗主要請各位宗主過來的時候,沒想到那些宗主主動找了過來,一問才知道,是自家弟子回去說了情況。
“梁宗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連魔丹都出來了?”說話的人,是雲山謝氏的謝宗主。
他在來的路上就和其他宗門的人遇到了,我差不多了解了一些情況。
剛見到梁宗主,就連忙問了出來。
“再等等吧,還有人沒到呢。”
其他人也看了一下,才發現靈霄宗的祝宗主還沒過來。
“這老祝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事情,難不成還不知道不成?”
“可能真的不知道吧。”梁宗主哼了一聲道。
身為水雲宗宗主,他自然是偏向自己宗門的弟子的,更何況祝宴川在有未婚妻的份上,還帶着個竹妖招搖撞騙,實在是不把他們水雲宗放在眼裡。
“諸位,你們派出去的弟子,可有回信?”
衆人搖頭道,“有是有,但是沒什麼發現。”
雖然各大宗門弟子都是一塊去的,但到了之後,也是分頭行動的。
梁宗主歎了一聲道,“水雲宗的弟子倒是發現了趙良的墓,說是剛死不久,那個魔,很有可能是附身在了他的身上。”
“就沒有别的發現嗎?”
“墓裡是殘存了些魔氣,但查探後,并沒有什麼發現,我讓他們往周圍再尋找一番,再沒什麼發現,便要叫他們回來了。”
他們又等了一會兒,甚至還有宗主嘗試聯系祝宗主,可那邊依舊沒有什麼回信。
“他不來便算了,咱們先商量就是了。”謝宗主氣哼哼的說道。
他向來不喜祝宗主,因為祝宗主覺得他是個莽夫。
“罷了,那便不等了。諸位,請看這裡。”
梁宗主把易宣書拿回來的那顆魔丹給了各位宗主看。
這東西可是做不得假的,還有歲玉的留影石,梁宗主道,“不管祝宗主來不來,既然定下了契印,他就算避開也沒用。”
“誰說我要避開了。”一道聲音自殿外傳了過來。
衆人尋聲望去,便看到了祝宗主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前,他身後,還跟着祝宴川。
“各位,事關魔族,怎麼不等我,便開始了,可是看不起祝某人?”
“到處尋不到你,我等難道還枯等不成?”謝宗主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