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怎麼能讓精怪毀掉皇帝?
除了戟平章繼續纏鬥精怪,
其他人都紛紛在打鬥中極力向太叔極靠攏,
無論如何也不能給精怪靠近陛下的機會。
可惜對方人多勢衆,
這幾人縱使頑強抵抗,
也無法抗衡對面碾壓式的攻擊。
眼看陷入最大的危機,
關鍵時刻,
幾道從未露面過的身影陸續而來,
飛身撲向陛下,
将皇帝從老王爺太叔宗的手裡搶走,
送到姝妃身邊。
正是率先得到消息,陸續而來的隐衛!
皇帝太叔極終于可以稍稍安心的喘了口氣。
老王爺太叔宗喝令衆世家子弟:
“速戰速決!
不要浪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敗了就是死!”
衆世家子弟當然不甘心落敗被清算的結局,
眼見援兵已到,
厮殺的更加猛烈……
擁有“不死之身”的精怪真是難對付!
怎麼都無法真正傷到它。
全力纏鬥到現在的戟平章已經筋疲力盡,
動作都已遲緩。
眼看就要阻不住精怪,
精怪竟逃脫了戟平章的纏鬥,
直向皇帝奔去!
“陛下!”
戟平章全力從背後追擊,
隐衛也挺身迎敵精怪。
可惜,
老王爺太叔宗實力太過強悍,
一掌之力竟将擋在皇帝面前的幾名隐衛和姝妃全部拍走,
幾人全部重傷滾落在遠處,
爬不起來,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
皇帝太叔極一人,
直面精怪的來襲,近在咫尺!
戟平章縱使在精怪身後極追,
也擋不下這一擊了!
絕望!
真正的絕望!
當年長公主太叔廟令受這一擊後,是什麼後果?
在場人無不清楚。
天賦被奪!
一旦皇帝太叔極的“不死之身”天賦被這一擊奪走,
後果不堪設想!
這可是撼動帝國的大事故!
老王爺得意大笑。
其他人面如死灰。
正在這時,
從側面直插過一道精深的術數之力,
直接截斷了精怪的襲擊!
這一截,
給了戟平章機會,
再次與精怪纏鬥在一起!
“臣,褚一麾,救駕來遲!
懇求陛下恕罪!”
來人正是殿前司統領,
一等一的絕世高手褚一麾!
他身後,還陸續跟來了一小隊殿前司官兵。
迅速接手戰場。
在場的後宮衆人和左相、右相、邰領侍,
終于可以暫時歇息了。
褚一麾:
“陛下,殿前司已接到五皇子殿下的信号。
我帶了就近的人先行趕到,
其他人片刻即可到齊。
請陛下放心!”
皇帝太叔極直指老王爺太叔宗:
“最大的逆賊在此,
褚一麾,拿下!”
“是!”
褚一麾得令,
直接進攻老王爺。
陸續有殿前司官兵和隐衛歸來,
有的,前去保護皇帝及後宮大臣衆人,
有的,幫助褚一麾圍攻老王爺,
還有的,幫助戟平章阻截精怪。
形勢,終于迎來了最歡飲鼓舞的真正逆轉!
戟平章等來了援手,
在殿前司士兵的牽制幫助下,
終于可以發揮實力,
蓄勢開啟空間牢籠。
可惜,
那精怪對戟平章了解的太透徹了,
它竟精準估算了院長蓄勢的時間,
總在空間牢籠開啟的前一刻迅速閃離,
使得戟平章的幾次出手,
全都落空。
精怪,特别是多了“不死之身”天賦的精怪,
根本拿不下!
……
舊城街道。
太叔安行在通知了殿前司、隐衛救駕一事後,
立刻又急急找到七公主太叔悅儀,
告知雁飛樓叛變遇襲救駕一事……
“陛下和老将軍都讓找到司空了了,
說此人的空間天賦是精怪的克星,
讓我務必帶她回去。”
七公主:
“跟我來!”
帶着太叔安行直奔司空了了而去。
此刻的司空了了正和韶汀州、梁舟一起,
施行大過濾術,
幫助程和顔過濾水柱,
程和顔正在以難以想象的鲸吞巨量吞水。
太叔安行被程和顔的大吞吐術震驚到了!
太叔悅儀剛才已知曉幾人幫忙的計劃,
面色相對不那麼驚訝,
拍了自己的五哥一下:
“辦正事。”
立刻拉着五哥來到司空了了身邊:
“這便是司空了了!”
太叔安行言簡意赅:
“司空了了,
速随我去救駕!
雁飛樓裡世家叛亂,
陛下遇襲!
有精怪同步作亂,
‘殿上虎’老将軍說,
你是精怪克星,
一定要我将你帶回去!”
梁舟心中一痛,驚呼:
“母妃!父皇!”
來不及問更詳細的情況,
太叔安行立刻帶着司空了了就走。
梁舟需要留下,和韶汀州一起繼續過濾術。
他一邊施法,
一邊盯着司空了了離去的背影高喊:
“師姐,
救我母妃!
救我父皇!”
韶汀州知曉梁舟的擔心。
他母妃是隐衛,
必當以護衛皇帝為己任,
會将自己的安危置之于不顧,
面臨的危險度最高。
而皇帝,因“不死之身”天賦,
再加上在場所有人都會救護,
反而活下去的希望最大。
五皇子和七公主面前,
他不敢隻提母妃,
必須要多喊一句父皇。
但他的擔憂,
更多的還是對母妃。
韶汀州知他心中的擔憂和苦痛,
安慰他:
“放心,你師姐懂你的意思。
你母妃,也一定會沒事的。”
……
雁飛樓,三樓。
所有的隐衛和殿前司都已歸來。
叛亂的世家子弟陷入被包圍。
皇帝:
“大哥,投降吧。
你我兄弟,尚可還有一絲餘地。”
老王爺太叔宗極其不甘心!
他突然用力的拍巴掌,
擊掌為号!
衆人瞬間緊張,
警惕的盯着周圍。
一片安靜,
什麼變化都沒有。
“該死的!怎麼這麼久了,始終還是不出來?”
老王爺太叔宗見“擊掌為号”毫無作用後,
忍不住焦躁出口咒罵。
皇帝太叔極:
“你在等什麼?”
“他在等這個吧。”
一個老邁又出人意料的聲音,
突兀的接話,響起。
震驚了所有人!
是左相!
是那個糊塗了幾千年的左相。
“你在說什麼?”
右相忍不住問。
正巧這時,
太叔安行帶司空了了回來。
于是,二人和在場的所有人,
震驚的看到:
一直糊塗的左相,
緩緩站起身,
朝向大堂内空地處,
施展了大吞吐術!
一隊已經昏迷的衛隊官兵被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