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濾走了很多東西和雜質,
可水還是髒的啊!
它在地上土裡和很多人身上滾來滾去!
我最讨厭什麼狗屁大吞吐術了!
是家族訣學我也讨厭!
我有潔癖啊你懂不懂?!
啊呸呸呸!
我恨你!司空了了!
都是你出的壞主意!
嗚嗚嗚……
啊呸呸呸!
我有潔癖啊有潔癖!
啊呸呸呸!
你是世界上最可惡的人!
我恨你!”
然後,給了司空了了一拳,一邊哭一邊跑了。
……
巡防司忙碌異常,
太叔悅儀将巡防司一分為三,
一隊,太叔悅儀親自帶隊,
跟着她一起開異空間、疏散百姓,
并且處理第二日重新布好舊城屏障陣法等事宜;
一隊,按日常慣例和地點,照常巡邏,維護秩序;
最後一隊,立刻去找長公主太叔廟令報道,聽從指令。
……
長公主雷厲風行,
就在雁飛樓,
已着手留下的殿前司将這些叛逆的世家弟子壓入大牢刑訊審問,
并查找雁飛樓及舊城街巷細節,
找出有用的線索。
見巡防司人來,
立刻下令,
按姓氏,
将各個參與叛亂的世家子弟家族圍困,
不準進,不準出,
等待号令。
“當然,
貴妃的母家,
顧家例外。
多派些人,全面搜索,
一定要找出那個囚禁精怪的牢籠。
所有顧家的人,
帶回你們巡城司,
嚴加審訊!”
巡防司領命。
圍困世家,
這對巡防司不是難事。
巡防司有現成的牢籠陣法,
幾個巡防司士兵一組,
就可以開啟大陣,
将叛亂子弟的家族圍困在牢籠陣内,
無法逃出。
而對于顧家,
雖然他們人數衆多,
又都是術師,
看起來難對付,
但對于護衛皇城、手段衆多的巡防司來說,
完全不是問題。
顧家,很快被拿下,送入巡防司。
右相胡四方留在了雁飛樓,
奉命協助長公主。
他看着太叔廟令運籌帷幄、指揮若定的樣子,
仿佛又看到了很多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長公主,
忍不住如此在心中感慨:
“今夜一過,
朝堂,世家,
就要翻天了!”
……
今晚的突發事件,
實在太多了。
城中的百姓,直到淩晨,
才完全安全的疏散幹淨。
即使安全到家了,
也鮮有睡覺的,
一邊和四鄰對今日的事件議論紛紛,
一邊四處打探消息。
……
皇宮大内,
也是徹夜燈火輝煌,
無人能眠。
老王爺罪責已定,
無需再次問罪,
隻是暫時押在宮中。
皇帝太叔極親自審訊貴妃、太子。
他傷心憤怒于來自儲君和後妃的背叛,
大發雷霆!
怒斥二人,足足罵了一個時辰。
太子隻是一味的跪地喊冤,
稱什麼都不知道。
皇帝看着太子唯唯諾諾的樣子,
哪有一點儲君的風度?
傷心之餘,
更加憤怒失望!
倒是貴妃,
坦然的面對皇帝的怒斥诘責,
安安靜靜的,
既不哭嚎,也不喊冤。
依然努力維持着一個貴妃的風儀。
待皇帝罵夠了,
邰領侍才敢進門報道:
“禀陛下,
長公主已拿到第一批審訊筆錄,
此刻,已到殿外,
請求面見陛下。”
皇帝生氣中,
聽聞是太叔廟令來了,
神色才好些。
壓下怒氣,
溫和的說:
“快宣,進殿。”
太叔廟令帶着第一手的審訊記錄,
呈交給皇帝。
口中還是簡單的彙報:
“叛賊一共兩隊人馬。
世家子弟是一隊,
他們不滿陛下近些年對世家的打壓,
意圖造反,
推舉一個聽話的太子殿下早日登基,
為世家謀取利益。
由顧家出面協調商定計劃,
并聯合精怪,
定在劃地成河節,謀反。”
太子大呼:
“父皇!
兒臣冤枉!
兒臣什麼都不知道!”
皇帝愈發氣極,
一個茶盞,
砸向太子:
“閉嘴!你這個逆子!”
貴妃面色慘白,
還是伸手攔下了砸向太子的茶盞,
護着自己的兒子。
皇帝太叔極繼續一邊看着筆錄,
一邊聽長公主的彙報:
“第二隊人馬,
就是臨近州郡調來的衛隊。
是奉了皇叔的命令,
埋伏在雁飛樓附近,
隻等太子出手成功後,
再收漁翁之利。
可惜,他們被左相程循良用大吞吐術提前吞入了肚中,
沒有得逞。
因此破壞了計劃,
使得皇叔改變了策略,親自動手暴露。
另外,
皇叔自己交代的,
他在顧家有自己的眼線,
在顧家找了精怪合作後,
他也找了那個吞賦獸,
以重利許諾,
換了精怪的合作。
攻擊‘不死之身‘。
先是父皇,再是太叔欽明。”
“啪!”
皇帝太叔極震怒之下,再次摔碎了一個茶盞!
長公主:
“另外,父皇,
兒臣,還有一事要密奏。”
太叔極準允。
太叔廟令開啟了一個隻容納二人的隔音陣法,
悄聲向皇帝上報。
聽完,
皇帝面色極為難看,
他密令長公主:
“廟令,
此事非同小可。
尋常的術師辦不了。
戟平章手下有一隻秘密的小隊,
名叫1219。
本是專門對付精怪的。
裡面能人輩出、天賦奇絕,
是殿前司、巡防司裡都沒有的頂級人才,
忠誠度遠比朝堂之人可靠。
朕将這隻小隊秘密調給你聽令,
務必辦好此事!”
“是,兒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