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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Chapter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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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對江同學說,有事可以和我說。可他不僅不領我的情,還罵了班裡來說和的女生,最後我們班的衛華看不下去了,出去警告他不要這樣做,結果他們說着說着動起了手,我隻能上去拉架,以免事态惡化,李老師路過制止了我們,罰了每個人一千字的檢讨......”

是江岩先挑釁的,但卻是衛華先動的手,他就這麼輕飄飄一句蓋過去了。

河令卓發現他很會說話。

他肯定讀過《語言的藝術》。

“有這個事情嗎?”陳岸岸很震驚。

“您可以去和李老師證實。”金于詣垂下眼簾。

“我們家孩子是不會撒謊的。”更不會說一戳就穿的謊言。

李木根很會罵人,沒事就在辦公室裡罵河令卓和衛華,一天能罵三次。

這麼重要的事情,李木根已經在肖至義面前罵了好幾遍了。

江岩還要辯駁,被肖至義用手勢制止了。

“一個個說,擠在一起吵架頭疼。”

金于詣知道這是要幫他的意思。

先入為主是很重要的,兩個觀念争鋒相對隻會讓人立場動搖。

最重要的是說服陳岸岸,隻要陳岸岸認為三班不是過錯方就行了。

這件事情就好解決。

“河令卓并沒有正面回應這件事情,接下來幾天,一個自稱認識江岩的同學找來,說要給江岩找場子。我觀察事态不對,就拿出手機錄下了當時的畫面,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

金于詣把視頻發到了肖至義的微信上。

肖至義在圍觀下點開視頻,開始就是一個人捂着自己的臉罵着有病的畫面。

餘光下,江岩的臉色微微變了。

有視頻有證據,陳岸岸也看出此人眼神不善。

“這不是十一班的孩子嗎?”她認得。

每次抓江岩的時候,都能看見這張熟悉的面孔。

屬于甯江一中老“□□”了。

“‘這就是你新收的小弟?法治派?你敢不敢一起帶過來?’”

“看看,看看,學生有學生的樣子嗎?”肖至義嘀咕。

“‘我不是,你現在說的話是可以作為輔證的,勸你好自為之......還有,我不和二十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都背不全的人打架。’”

是金于詣的聲音。

視頻伴随着“你等着”的絕望呐喊結束。

這下陳岸岸心裡有些尴尬沒面子了。

是,江岩是什麼德行,她心裡清楚,可作為班主任,有這麼個恨鐵不成鋼的孩子在班裡,也是很無奈。

她畢竟是職場新人,分班時就頂上了最難管最複雜的二班。

職責所在。

“光明的校園裡還有這種事情呢?小陳你說,現在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呢?想我們那個時代,讀書都是難事情,我們那個區裡面,就隻有我考上了大學,這不才來當了老師。你們就是條件太好了,吃飽了撐着不學習,也不知道父母供你們讀書有多辛苦......”肖至義忍不住叨叨。

其實他心裡不是不知道,隻是碎嘴子,而這份碎嘴又很恰到好處的推進了事件,調動了一定的情緒。

“你怎麼能把手機帶進校園呢。”江岩一時間說不出别的,隻好反咬一口。

“帶手機是我有錯在先,可是如果我那天沒有帶,沒拍下這個畫面,我和同桌又該怎麼證明自己呢?”金于詣歎了口氣:“我願意接受違反規則帶來的懲罰,但我們不是在就事論事嘛。”

“有這回事嗎?”陳岸岸詢問河令卓。

“是的,有。”河令卓垂下眼簾。

他再遲鈍也發現了,金于詣在引話頭,他在幫他,而且完全有能力處理好整件事。

或許會比河令卓自己處理的效果更好。

何況河令卓并不遲鈍。

明明河令卓才是當事人,在整件事情裡卻成了沒說什麼話的被動方。

他知道自己的任務是裝可憐裝受傷。

但金于詣的幫助讓他既有些奇怪的情緒,又有些不安。

不安,是因為金于詣的出現是個變數。

他為什麼要幫自己?

玩得好?關系好?

他肯定不差自己一個朋友,想和金于詣扯上關系的人大概從北京排到法國了,比如譚磷。

他不傻,而且聰明,明知道事情的複雜,明明自己已經警告過他,還是要蹚渾水。

是為什麼。

或許是一種情緒,有時候人幫人并沒有想那麼多,不需要理由。

情緒,或許是看見了曾經的自己,或許是觸動到了心底某個地方,讓他不得不站出來。

是因為觸碰到了柔軟的地方嗎?是一種保護欲嗎?

河令卓不知道,他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是酷帥拽霸天,對于情緒的感知還是細膩的。

有時候大大咧咧,隻是太累了,累得沒時間細想。

奇怪的情緒,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能這麼幫他。

幫到點上的那種感覺。

錢冰會幫他,在老師面前幫他說話,在同學面前維護他。

可錢冰的腦瓜容易過載,雖然善良,但想事情太簡單了。

河令卓知道今天如果錢冰作為知情人來幫他說話,再怎麼說出來也得打個折扣。

因為她的表達并不像金于詣那麼精确,不能很好達到效果。

她有心,但用不對力。

而金于詣很會說話,流露出的情緒恰到好處,而且給人一種遊刃有餘的感覺。

不一味硬剛,找好角色,才能事半功倍。

學習成績不錯的身份又給這個角色上了buff。

他是想好了才來的,河令卓明白過來。

金于詣因為河令卓投射過來的視線掐了一下手心。

他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心裡沒有底,很虛。

不是他覺得他處理不好,而是他有點越界了。

還真讓河令卓猜對了,金于詣做這件事的原因就是很沒邏輯的想要幫他。

就是一種“我得這麼做”的情緒。

陳岸岸看向江岩,她對金于詣的闡述已經相信了十之八九,而且江岩的行事風格她也知道的。

“好,是。”江岩煩躁地摸一把頭:“我承認好吧,我和河令卓确實有點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大家都知道。”

“這是和老師同學說話的态度?”肖至義直瞪眼:“好好說話,不然給你拿把老闆椅你給我們發号施令啊。”

江岩不如金于詣會說話,急得一轉圈,咬牙學話道:“我承認,我認錯,但現在不是在說昨晚的事情嗎?”

他指了指自己的半邊臉:“我被這玩意揍成豬頭了!”

很好,金于詣心想。

隻要他先承認,接下來就簡單了,局勢和輿論都會以江岩有錯在先切入,河令卓就占優勢。

事實本來也是如此,但說話是門藝術。

隻要好好運用,就可以輕松獲勝。

“先得了解前因,才說後果啊......”陳岸岸覺得燒嗓子:“好了,說說昨晚的事情。”

“顯而易見,我被打了,”一提到這件事,江岩就怒火中燒地指着河令卓:“我根本就沒動你!你臉上哪來的傷口。”

說罷,他就上前一步,伸手要摸河令卓的臉。

河令卓一個後撤步,愛惜地單手捧着半邊臉:“别碰我的絕世容顔,摸壞了你拿什麼賠。”

好做作。

金于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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