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算禍不及靖玄帝,但是靖玄帝卻還是以程遠私自出門兒,拐賣婦女為理由,然後去搪塞别人。
沈聽瀾即使不承認也隻能認下,但還是覺得有些許的不舒服。
畢竟那事情本來就是指向靖玄帝的,但是靖玄帝不但不承認,還拉着另外一個人出來當墊背的,這換做是誰估計都會很都會覺得很生氣的。
所以他這般獨自氣悶,又覺得有點子憋屈。
他心裡想,當今陛下不是被人标榜一代賢君嗎?怎麼能輕而易舉的就說出這件事情與自己無關的話?
明明這人就是從他手裡跑出去的,現在他卻告訴别人,這件事情本就與他無關,如果真的與他有關,任憑他去查。
隻要有證據,那他就認。
他越想越氣,他往外走,楚南蕭溜溜達達地從身後出來,看着他那樣,說了一句:“你就算氣也沒有用,他不會那麼輕易就承認這件事情與他有關的,如果他真的那麼輕易就承認了,那他陛下的顔面何在?他隻能說這件事情本就是本就不是他的過錯,這件事情一定是程遠幹的。”
沈聽瀾健步一頓,轉過頭來,眼中帶着疑惑。
楚南蕭感覺到他眼裡的冰冷,繼續又道:“但是他卻讓人在外面查這東西,也隻能說明,他能掌握他的行蹤,卻沒辦法告知别人他到底幹了些什麼?”
沈聽瀾回了長公主府住處,與長公主說了這件事情。
誰都知道他的底幹了什麼,誰都知道他到底為什麼非要這麼做,但是沒有人能給衆人任何一個确切的答複。
衆人隻能在這裡安安靜靜的待着,然後繼續去幹自己能幹的事情。
這麼想着,誰都覺得有些許的無語,更多的是心裡憋屈,以及對皇權的無能抵抗。
衆人歎息一口氣,心裡越發的覺得有些許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