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撞到革新變法的槍口上，被P區拿來當槍使也是沒辦法的事。”蔻令華提起999教院忽然又想起002比081和拓荒顧問更親近。

“有辦法，”林秋深摸出煙盒遞進嘴裡一支，用海棠花煤油打火機點燃，熟練地吐出一口煙霧，“不是現在。”

“煙草合法化？”

“北境的種植基地産出第一季糧食就推動吧。第七區城内合法居民可吸食「矩條煙」，從近海着手引入矩條煙，逐步用香煙取代F區「食毒」的習慣。”

F區食毒是因為剛建區食物缺乏，能吃的都吃，試出來好些輕度緻幻的生物做成小吃攝入人體内，長久下去形成一種飲食習慣。和煙草的本質相同，不過成分複雜，不好管理。

很早之前林秋深計劃用煙草代替可食毒物，可惜五區的糧食安全尚成問題，煙草不适合種植推廣。F區能吃什麼吃什麼，人先别死。

P區在他走到99步的時候殺出來，隻好把計劃提前了。

回到近海的人員接待問題，兩者可以兼得。

“進一批貨放在新驿站裡當贈品，免費送，要好評。包裝上一定注明第七區生産，神明監制。篩查每一個工作人員，做好品控，不要混進「電子蜜」。”

神盡其用，不白養，

“是。”

“除此之外，文化差異與跨文化交際方面你準備怎麼解決？”

珍珠族有好幾家姓，有好說話的，有陽奉陰違的，最好是有什麼事能讓所有人參與進來從中獲利，勸說她們讓步。蔻令華殚精竭慮沒篩選出合适的項目。

林秋深認同她的想法，“不如去請教神女大人。”

做地面上的生意去找了解地面，主意多的商人。

莉莉斯正在總經理辦公室選禮儀用品，正糾結是權杖還是輕劍。

耍多了重劍覺得細劍太輕，朗元元警告他儀器不是用來幹架的。

“神女，星宿執行官申請觐見。”

“批準，進來吧。”莉莉斯輕撫劍身，眼神随着手指緩緩挪動，銀瞳中的寒光比劍光更亮幾分。

楊玉環引進蔻令華後退出房間。

蔻令華和盤托出煙草合法化與跨文化交際難題，莉莉斯聽到煙草合法化指節稍稍停下。

“白澤叔也是又當上産品代言人了，神明牌矩管煙，哈哈哈哈！”

紅蝶群滿屋飛，莉莉斯想起999教院承包的珍珠養殖場，“不如讓各家準備一些珠貝，讓珠奴們陪着客人去撈蚌，開蚌，賭珍珠，開出的珍珠現場加工成飾品。各家收取入場費，美人魚專陪服務費，人工費。免飾品加工費。”

蔻令華盤算了一下現有的人力物力，珠奴們是最适合見客的。他們聽得懂通用語，隻是不會說。

“神女大人英明！”

“珠奴們的手表和翻譯權限就由999教院負責，務必教導珠奴們不許愛上客人！回收的下等珍珠統一入庫，簡易加工做下沉市場，讓利多銷。”

珍珠族少年的單純才是最令人擔心的。

“神女大人考慮周全！”

“珠貝出珠的比例各家商量好，小賭怡情，不要卷壞了和氣。大家賺的是服務費，賣珠有999教院。”

蔻令華茅塞頓開，“還有什麼要注意嗎？做地面生意我們是生手，還請神女多教一點。”

莉莉斯手上落下幾隻紅蝶，蔻令華想她可能是在聽蝴蝶的話。

“珠奴們的包裝工作需要1941教院上心，尾巴做漂亮，材料要輕巧。海邊定點開設免費水果攤，培養客人打賞人魚的習慣。111教院可以編一些詛咒傳說之類的故事加大宣傳，珍珠族可以配合做海邊演出，寨子裡面可以做女子民宿。

設置文化宣傳牌、保護寨子原生态生存環境、配備解說導遊、定期主題更換、垃圾處理等等，404教院有經驗可取。

美人美食美事把遊客引過來，教院注意驿站的承接能力。”

蔻令華聽了一堆瞬感醍醐灌頂，“近海經濟結構轉型需要大量投入，來的人能有那麼多嗎？”

“隻會多不會少”，莉莉斯放下細劍朝蔻令華勾勾手，蔻令華記得她這個動作，要因為質疑神挨一掌。

“蔻隊長下次不許把任何關于拓荒顧問的消息帶給我，我讨厭兄長。”

莉莉斯摘掉一隻手套扇出一巴掌，蔻令華接下之後行禮告退。這一巴掌不是因為質疑神女，而是因為在他面前提起拓荒顧問李暮裡，那個罪人。

絹布上浸入幾滴繡線菊濃香，莉莉斯拿起權杖細細擦拭，“很快，人們就會徹底分開莉莉斯和李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