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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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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靖南說的來了勁兒,阮如安心頭不僅生出幾分委屈,還覺着荒唐的可笑。

什麼叫事事為她着想?

穆靖南若真為她着想,豈會事先半點招呼也不打,便一聲不吭的就給阮氏冠了這般大的罪。

若真為她着想,又何以将郭子寒那般要緊的證人偷偷藏起來,讓他們找尋不到,更無從獲取證據。

他若真一心為着她着想,又何以藏着掖着暗中籌謀将阿耶阿弟藏起來,讓她此番不得已小心試探。

說白了,若穆靖南沒有鬧這一遭,她定然是安安分分的做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皇後,絕不會和前朝有任何來往,更遑論會和霍若甯再生交集。

如今他反咬一口,将話說的這般難聽,還好意思指摘她有錯處?

這樣想着,這些日子積累來的憋悶湧上心頭,阮如安索性借着這股勁兒,顫抖着背過身去,她攥着錦帕捂着眼角,待眼眶濕潤,她又側過頭來。

阮如安紅着一雙眼,滿目委屈,“如何都是你在理,我對你的情意,你難道瞧不見麼?說什麼别家郎君的,我隻說一條,若我一心念着他,豈會退婚嫁你?你當我是什麼貪慕權勢的人麼?”

畢竟六年前才從寒山寺回京城的穆靖南委實也同“權”和“勢”沒什麼幹系。

阮如安下意識還以為穆靖南是因為昔日她和霍若甯定過婚的事情而心生膈應。

她哪裡曉得……眼下穆靖南在意的,是阮如安身邊那兩個霍若甯的人。

既是不知者無畏,她隻小心翼翼觀察着穆靖南,這才繼續道,“你是沒了記憶,可卻也不該這般羞辱人。”

聞言,穆靖南神色一滞,眸中霎時泛起漣漪,他欲言又止,手微微擡起,又緩緩垂下,瞧着糾葛萬分。

打量着穆靖南有所動容,阮如安才敢由着情緒上頭,說話間語氣也愈發激動,更是哽咽起來,“瞧着你是移情别戀了,自然如何也看不慣我,索性讓我死了去,叫我好去閻王爺那裡做個明白人,也不必在這裡憑你這般對待。”

說着,阮如安作勢就要起身,她身形微顫,眼中淚光猶在,盈盈欲墜,滿面凄楚之色。

忽地,她一把掀開轎簾,外頭雪風滲入,刺得兩人冷不防打了個寒戰。

外頭的内侍女使早在聽到帝後争吵時便悄然退開來,若阮如安真跳了出去,定然是要狠狠摔上一跤的,沒人能接得住的。

況且,從穆靖南這個視角望去,便見的阮如安目光格外堅定,又透着幾分決絕,似要狠心擡步躍出轎外一般,那神情間淬着怨怼,卻更有無盡的委屈和悲傷。

見狀,穆靖南哪裡還坐得住,他心頭大震,急忙上前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又順手将人緊緊攬在懷裡,急道:“安安!豈可胡鬧!”

一碼歸一碼,阮如安如果真有什麼損傷,穆靖南自然也是舍不得的。

被人桎梏在懷裡,阮如安顫抖着肩膀,眼淚順着臉頰滑落,那繡帕擦拭着淚珠,也掩去略勾起的嘴角。

她假模假樣掙脫幾下,隻待穆靖南将她攬得更緊,她停了掙紮,随後泣聲哽泣道:“我何時胡鬧了?你待我這般無情無義,叫我如何不心灰意冷?”

“你嫌了我,又何必攔着我,我死了,你自更好娶了你心尖尖兒的人。”

阮如安正沉浸在戲裡,說話嘴上也沒個把門兒的,一不留心就說出了心頭話,“瞧着鎮北王待你如此忠心,想必你要是想娶回你的白月光,他也不會阻攔。”

方才阮如安這一鬧騰,的确是險些把穆靖南魂都吓丢了,此刻,他為安撫人“情緒”,勾着臂彎緊緊摟着嬌嬌人兒,又擡手接過阮如安手裡的錦帕替人拭着淚。

“什麼月光?是氣上心頭?豈說起胡話了。”

阮如安‘倔強’的瞥過臉去,手卻也沒再将人推開,她抽了抽鼻子,聲音含淚帶哽:“你莫裝傻了,滿京城人都曉得鎮北王妃是你心頭那抹白月光。”

“我與她有何幹系?”

穆靖南微微蹙眉,開口道:“我豈會嫌你,又豈會移情别戀,我自始至終心裡都隻你一個,将來也不會變。”

這話的語氣聽來平平,似是沒帶着甚麼情感浮動一般,更有些怪,但到底是句得心的承諾,聽了這話,阮如安那快懸到嗓子眼兒的心終于落了回去。

得了穆靖南這個承諾,隻要她再“适度”鬧一鬧,這件事也就能翻篇兒了。

畢竟,穆靖南這一遭鬧了好幾日,雖說是得了外人挑撥,但也可見他心裡的确有龃龉。

于當年她和霍若甯定過親的事,他顯然一直耿耿于懷。

至少對于十九歲的穆靖南來說,這是一道他心裡怎麼也跨不過的坎。

這原本就是件須臾缥缈又從不存在的事,即使是先前真真訂婚時,阮如安也從未對霍若甯心動過,既然如此,又何必由着這件事再滋生出許多事端來。

不若一次說明的好。

“方才你還那般冷情,如今又溫情起來,叫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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