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垂眼譏笑一聲,接着擡眼将笑裡的冷漠溶解為喜悅,“謝謝你。”
他勾了勾唇,微微側目,“首飾送回你姑娘房裡,回來便在外頭伺候,莫進來。”
她走後沒多長時間,我嘗試跟他聊天轉移精力,發覺他好像願意聽我說些沒邊兒的話。
“就像這項鍊,挂你衣服上當裝飾也挺好看啊。”我捏起項鍊上連着的細膩珍珠,朝他衣服扣子上比劃,“顔色太暗了,加一點鮮豔的更好看。”
他眼睛往下看了看,不曉得想些啥,而後朝我看來,“琢磨到我身上嘞,是不是還給我安置一個包栓鍊子?”
覺得他沒有生氣,我皺着眉松手跟他比劃着,“又不是栓狗,我是說——”
眨眼間看到他眼神不對勁,我手僵在眼前,吞了吞口水,緊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嘴腫得說快就像打結,我着急得有點無措,身體往前蹭,噘嘴往他下巴上靠。
“呵!”他笑得好像很無語,手掌壓住我的嘴唇,把我的臉往後推。我被擋住細微視線,隐約看他笑裡似乎有氣,“今兒個再一條道裡撞,我就把你嘴堵嘞。”
我歪脖子扭頭躲開嘴巴被壓,又氣又委屈地低頭瞥他,“啥都是你說的,不如你拿個繩把我嘴拴上得了。”
“……哈哈哈!”他莫名其妙突然親了我一口,我聞見他嘴裡淡淡的茶香,伴着溫熱的氣息,“栓上,你豈不真成畜生了?”
又不能怼他,這話沒法接。
唯一的辦法就是轉移他注意力。
思考着,我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嘴,攢着勁親了回來,顧不上啥惡心,裝作理直氣壯地說:“你先來的!我隻是還回來!”
他眼裡的笑仿佛變了味,我感覺到他的手順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摸,近在眼前的目光滲入晦澀不明的感覺。
褲子的布料細中帶粗,癢的感覺伴随他手的力度逐漸增加,我忍不住躲開:“别弄了,我癢。”
他像沒停手的意思,我情急中摁住他的手背,反應過來才軟聲說:“好癢……”
看得我有點心虛,按他手背的手想撤回,忽然被他反手握住。
他拇指在我掌心來回磨,我慢慢感到掌心溫熱,本能将躲避他眼神的侵略。
沒想到往下移動的眼珠卻看見他将我的手逐漸移向可怕的地方,“你娘有莫得教過你咋伺候巴适?”
氣息不知不覺飄向耳邊,低沉的聲音伴随平靜的話語聽得我頭皮發麻。
好像感到危險的預警,飽含今天多次出現的占有。
我似乎低估了他的欲望,他眼裡的需求好像冒了出來,要該怎麼拒絕?
幾天的經驗告訴我,他現在的眼神容不得我拒絕。
……眼皮往下合了一點,随後掀開,眼睛看向他,我側過頭貼上他的嘴唇,不顧他的反應,靠近他,伸出舌……
他握住我的手逐漸放松,我趁機抽出了手腕,本想躲開,可是他扣住我的肩膀。
一輪搶奪,我感覺大腦缺氧,腦袋歪倒在他的肩前。
眼眯着看見他模糊的手接近我的面龐,從下消失在我的視線,我感覺麻木的嘴唇被輕輕按壓。
“你曉得我要做撒子,還敢使小心思糊弄我……”一時間聽不出他的喜怒,我感覺按壓嘴的手指似乎順着從縫塞進來,“以為我願意中你幾回招?”
隐隐感覺他要強行打開我的嘴,我緩慢擡起眼皮,看到他側對我的神情淡然,我想試着回話,沒想到他手指直接伸了進來。
毫無征兆地攪動我的舌頭,深深淺淺地刺激我的口腔,我不知所措地睜大雙眼,躲避也逃不過那兩根手指。
眼淚不受控地冒了出來,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說啥。
幾下之後,我忽然反應過來可以用手,趕緊擡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被掠奪呼吸的我漸漸睜不開眼,他不動的手指停在我的嘴裡,我眼裡增添水霧。
眼裡的朦胧使我看不清他的神情,隻感覺壓住我舌頭的手指退了出去。
我瞬間大哭。
隐約看見他的手要碰到我,我哭着使勁推開他,腦子裡面隻想哭,哭得上不來氣。
耳朵充斥着自己的哭聲,我聽不清他說話,低着頭哭個不停。
腦袋後面有東西把我往前推壓,我頂不開後面的壓力,撞進前面有點柔軟的地方。
自己的哭聲變得發悶,他說話的聲音慢慢清晰,急躁的話語從側前砸進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