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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攻略第一個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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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正在按照她的計劃穩步進行,白洛洛的心裡卻并不痛快,也沒有任務即将完成的喜悅。

甚至還有些惘然,對于這個所謂的攻略任務。

在原主這短短的一生裡,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安排好了一般。因為她隻有一息尚存,蘇父不忍才會摻和進鐘家滅門案中;因為她愛慕鐘一舟,那些人才會利用他們的親事來侮辱殘害他。

讓鐘一舟娶滅門仇人的女兒,她都擔心鐘家雙親的棺材闆都按不住他們的怨氣。

在原本的劇情線裡,原主并不是不知道那些人的陰謀,但她自小嬌縱天真,自以為能操控一切,包括人的情感,這一性格讓她以為能夠瞞住所有人。

但她卻忘記了,劇情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鐘一舟提出成親這事之後,她問過系統,男主怎會對一個炮灰女配提出這等要求。

系統告訴她,這是劇情安排,試煉大會幻清境内,鐘一舟體内并沒有根除的魔氣,雖然暫時被她的血壓制住,但是并不是沒有副作用。

它會讓人分不清眼前是為何人,愛人還是仇人都不一定。

所以,看着鐘一舟的狀态,很明顯,她在他的眼中又成了女主的替身。

而她即使知情,也不會說出真相。

舔狗,名副其實!

她不是沒有想過用别的法子,畢竟知道真相之後回頭再看,這個計劃實在太惡心了。

與仇人之女結契,鐘一舟清醒過來給她開膛破肚都是輕的。

因為要知道修仙界,道侶一旦結契,那兩人之間莫不過與完全公開透明,共用一切,包括靈力,甚至連性命都會被緊緊牽連。

所以一旦兩人當着衆人的面結契,隻要弄死她,便能重創鐘一舟,到時候殺死他便不費吹灰之力。

白洛洛可不想當這個千古罪人,所以在劇情允許的範圍内,她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動。

雖然大方向她沒辦法改變,很多事情都是劇情進行的不可抗力,但是其中一些細枝末節她還是可以想辦法做出改變的。

比如,告知鐘一舟真相的那個人。

原劇情中是被一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人添油加醋當着衆人的面告知的真相,沒有一絲絲鋪墊,即使那人口中的事情經過了微許的改動,但是事發突然,又有幾人能夠反應過來。

何況原主本還處于和心愛之人能夠共度一生的美好幻想中,一朝被人打斷,第一反應當然是否認,而不是解釋。

而在當時的情境下,解釋了又如何,鐘一舟一旦暴怒,體内的魔氣亂竄,他是分不清眼前的真真假假,真實和虛幻會在他的腦中交織,她的解釋他也是聽不見的。

所以隻要真相從她的口中說出,那麼後面的一些事态她還可以随機應變,反正無論如何,這件事都不能從他人的口中說出,所以她今日最重要的就是在結契之前和鐘一舟說出真相,這樣他應該不會暴走,如果生氣動了手那剛好趁了她的心意,順勢死遁,靈丹也會物歸原主,之後的事情便會如她計劃一步步推動。

這樣到時候,就算鐘一舟還想繼續追究,大庭廣衆之下,有哪些看熱鬧,痛不在己身的人也會說風涼話,對他進行道德綁架,畢竟蘇家唯一的根系已經死了,大勢已去,而他還有大好的前程可圖,不必在此事上止步不前。

這結果看着是有點強人所難,用她一人的命去抵鐘家滿門的命,還有鐘一舟阖目多年的痛苦和掙紮,甚至可以說是自私。

但也沒有說錯,她有她自己的私心,當年的事情白洛洛從沒想過撇清關系,雖然那時她并不知曉,但是事情終究因她而起,她需要負責。

這也是她為什麼會選擇這樣做,作為蘇家未來的家主,即使是盜用的身份,也應該為蘇家做點事,這是第一件,也是最後一件。

還有,當年鐘家滅門,蘇家隻是幫手并不是真正的真兇,若是鐘一舟真的殺了蘇家滿門那便入了魔族的道,這仙他也定是修不成了。

所以雖然她并不是他眼中真正的愛人,但是她卻把他當作了朋友。

他鐘一舟本是天命之子,應有一番光輝耀眼的未來,有一條康莊大道可走,實在不可因她這一炮灰角色斷送了前程。

所以即是舔狗,戀愛腦一個,那麼用自己的命為自己心悅之人鋪一條康莊大道也不算ooc吧。

這也是在她能力範圍内為他做的唯一出自真心的事了。

白洛洛突然按着腹部,眉頭一皺,化骨草應當是開始起了作用,靈丹開始與血肉分離,雖然表面與平常看不出什麼差别。

但是内裡白洛洛能感受到,丹田處本就殘存不多的靈力此時更是晦澀萬分,如果說之前的靈力是一條涓涓的小溪流,那此時便是一條斷溪近乎幹涸的溪水。

現在怕是一個稍微有力的普通人推她一下,都能讓她在床上躺上幾個月。

系統:宿主,現在感覺如何?

“還好,就是渾身感覺使不上什麼力氣,有些虛弱。”白洛洛按着腹部,緩緩開口。

系統:那就好,知道你怕疼,所以事先把痛感轉移了,你現在最多就是虛弱疲軟,口渴一點。

“還是你懂我。”白洛洛頭靠在窗棱上,因為虛弱面色蒼白的臉艱難抵扯出了一分笑。

系統看着她笑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抖了抖:宿主,那還是别笑了,調整一下别被鐘一舟看出什麼,功虧一篑。

這倒是,白洛洛閉眼,感受着窗外帶來的微風,讓風吹幹她因虛弱而出的汗。

直至片刻後,感受到身體的疲弱好了許多,兩頰的汗意也已幹涸,突然覺得有些口渴,才起身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

孰料就在這時,杯中的水還未送至嘴邊,緊閉的門忽然被打開,被帶起的一陣風吹亂了黏在她臉頰的發絲。

餘光掃到了有人,以為是那些師姐還有什麼事要交代,一回過頭,剛要開口,卻僵在了原地。

本應在朔雲宗等她的鐘一舟此時卻站在她的門前。

他的烏絲有些淩亂,甚至有幾縷黏在了他清瘦隽秀的臉側,身上一襲豔紅婚服,身形挺拔。

因為服藥的副作用,兩人的距離雖然并不遠,白洛洛卻看的并不真切,但她還是被驚豔住了,相處這麼久,她從未看過他穿過這般顔色豔麗的衣裳,他本就生的很白,此時更是被襯得俊美非常。

隻是他的神色卻不似她料想中的喜悅,甚至她感覺周身的氣氛都應他的到來變得沉悶。

他半斂着眉,白洛洛看不真切他眼中的情緒,本就虛弱的身體本能地瑟縮,但她還是朝他笑道:“一舟,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不是應該在大殿上等她嗎?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無事,隻是有些想你。”鐘一舟看着她淡淡道。

原來是這樣啊!

白洛洛松了口氣,看着他羞澀一笑:“怎麼,就這麼想我?!”

說着,她上前牽住鐘一舟的手,将人拉進了房内。

“不過,你這樣要是被宗主他們發現了,定會責罵你。”白洛洛按着他坐了下來,又倒了杯水,伸至他面前,“呐,喝杯水,然後就趕緊回去吧……”

但鐘一舟卻沒有接過,而是僵坐在椅子上,一雙淡色瞳孔死死地盯着她,不着一言。

因為化骨草的緣故,她此時的靈氣已無,于普通人無異,否則她定會發現鐘一舟的身周圍繞着濃黑的黑霧。

連那雙往日冷峻清冷的眼角,此時都泛着諱莫如深的煞氣。

鐘一舟冷冷的看着她比平時更加嬌豔的面容,腦中卻回響着那女子的話。

她是鐘家的仇人之女,當真要娶她嗎?

還有,當年的事情她是否知道真相,又或是她知道真相。

但把這又當作了一場興緻所至的遊戲,看着他不可控制地愛上她,求娶她。

她是不是覺得他很可笑。

一時間,回憶兩人往昔經曆的一切,他甚至猜測,那以往的關心和笑容其中又摻雜了幾分真心。

這場她早就計劃好的鬧劇,他又打算演到幾時。

白洛洛見他沒有動作,一臉冷淡地看着她,皺了皺眉,放下杯子,朝他靠近看着他試探道:“一舟?”

“和我去一個地方。”鐘一舟看着她疑惑的樣子,突然伸手握着了她的手腕。

是真是假,他自有辦法知曉。

白洛洛對于鐘一舟的突然要求雖有疑惑,但也沒拒絕點了點頭:“好!”

對于鐘一舟此時所有的異常,她并不是沒有察覺,但是白洛洛暫時都将它歸為了婚前焦慮症。

她以為鐘一舟生病了,畢竟在現代婚前這種症狀很常見,她也就沒當回事。

鐘一舟抱着她的腰她十分順從地依偎在他懷裡,踏着流雲被他摟着帶到了朔雲宗的大殿上。

此時的大殿内亦是喜氣洋洋的氛圍,紅布綢緞,大雙紅囍,無不應昭着今日在這将會成就一對神仙眷侶。

按照計劃的流程,此時迎親的隊伍應該在路上,宗門的人應該是為了湊熱鬧都去了山下。

而吉時未到,結契之地閑人免進,今日兩位真正的主角還未到,大殿上自然空無一人。

除了他們倆,一個本該在家中待嫁,一個應在山下接親,此時卻偏偏出現在了這裡。

一路上,流雲的速度很快,似乎很急的樣子,本就虛弱的身體一時撐不住,落地的時候差點沒站穩,好在鐘一舟眼疾手快地摟了她。

“你帶我來這做什麼。”白洛洛掃了一眼四周,确認這是何處,便開口問道。

“你是真心要嫁我,與我共度此生嗎?”鐘一舟環着她腰的手并沒松開,就這這個姿勢他低頭直視,看着她一臉平靜道。

他的語氣實在有些奇怪,但白洛洛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應道:“當然,不過,你怎會突然問……”

鐘一舟打斷了她的詢問,繼續問道:“好,那我問你,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白洛洛怔了怔,但好在反應力早已練了出來,沒有露出馬腳,立刻搖了搖頭:“沒有。”

他目光如炬的模樣,讓白洛洛有一瞬間的心虛。

瞞着他的事情,那顆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她悄悄擡眼看了一眼他并不似作假的神色,心想:他莫不是發現了什麼?

但他就算有所懷疑,她此時也不能承認,臨門就差一腳,可不能前功盡棄。

“你問這些做什麼!”白洛洛故作生氣地瞪着他,聳了聳鼻子,但眼神卻不敢直視。

她本以為鐘一舟會如以往一般來哄她,畢竟這幾個月一旦無論她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他都會放下一切,隻要她不生氣就好。

但是這次卻好像并不起作用,殊不知,因為她如此動作,鐘一舟心中的那根刺又往心口紮深了幾分。

“沒什麼,我隻是想着,反正反正都是要結契的。”鐘一舟看了眼旁邊桌上的結契石,後突然看向她道,“不如現在就開始。”

話音剛落,白洛洛擡頭一臉震驚地看着他,正要開口,誰知他的話并不是玩笑,雙手結印。

“等等,一舟,你做什麼……”

那是引心頭血的術法。

白洛洛剛要上手阻止,卻不料還是慢了一步,一滴鮮紅的血滴從他的心口浮出。

她皺了皺眉,心有不忍,她取過心頭血,自是知道有多疼,而且結契更是要精血,更是疼痛,但是鐘一舟整個過程中卻面無表情,連吭都沒吭一聲。

鐘一舟看着她的表情,在她的注視下将那滴精血滴在了結契石上,一瞬間,結契石白光一閃,這是結契石認主的第一步。

每一對修仙的道侶都會有一塊屬于他們自己的結契石,雙方滴血認主,自此兩人的未來便被這塊石頭綁在了一起,同生共死,永不背棄。

鐘一舟已經完成第一步,而接下來就是。

見結契石閃了閃,他的目光轉向了早就呆愣在一旁的白洛洛身上。

他微微側開身子,結契石完整的模樣徹底顯露在她的面前。

鐘一舟雖沒說話,但是表情和動作讓一切都不言而喻。

白洛洛皺眉。

在原本的劇情安排中,原主雖然利用了鐘一舟魔氣入體,意識不清,想趁人之危,但是因為她是炮灰女配的身份,鐘一舟是天道之子,書中男主,是有正牌女主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和她結契

所以無論原主的計劃安排的再怎麼好,也抵不過強大的劇情推動,她的美夢是永遠不會成真的。

反倒是她的結局,無論如何鐘一舟都會在知道真相之後暴走後殺了她,這怎麼也不算另一種圓滿。

所以無論劇情怎麼變,大方向是萬不可能發生變動的,所以,無論如何,在她死遁之前,劇情是走不到結契這一步的。

但現如今,鐘一舟怎麼會突然提出要提前結契,而且還有他今日的狀态就很是奇怪,所作所為好似在确認什麼一般。

白洛洛還是有些不放心:統子!

系統:宿主,怎麼了。

白洛洛:我總覺得鐘一舟有些不對勁,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你快幫我看看劇情是不是有了什麼變動。

系統:沒有提示劇情故障,所以現在的劇情都是在正常進行的,而且也沒有警報提示洩露重要機密,不過,宿主我要提醒你,千萬不能結契,不然以我現在的等級是十分有可能被發現的,一旦被發現,你的任務便會立即判定失敗哦。

白洛洛:……

什麼霸王條款,自己能力不行就苛待别人。

不過即使統子不提她也知道,她和鐘一舟的劇情必須止在結契這一步,一步都不能再往前了,不然都有可能影響她以後的攻略任務。

于是他不明說,她也就裝作不知道,白洛洛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轉頭看了眼外面,裝作十分着急的模樣道:“哎呀,他們肯定到了,我先回去了。”

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也是鐘一舟的行為太過突然,白洛洛一時也不知如何應對,擡步就要往外走。

她本是想着,先糊弄過去,等儀式進行到哪一步,再如何也行。

她想着等一等,但鐘一舟的耐心卻早已在她的推拒中消耗殆盡。

她也不知道,此時的鐘一舟,頭痛欲裂,現在他的腦中虛幻與真實交雜,惡意與愛意混亂。

她的心虛和躲避下,鐘一舟仿佛看見了那夜血流成河,父親被挑斷了全身筋脈,母親被掏空腹部,滿門上下,無一人幸免。

“鐘洛兮”的話仿佛猶在耳邊。

“那靈丹不是她的,是你母親的,她能活至今日,是用你母親的性命換來的。”

“你還要娶她,與她如此親昵,難道這麼多年你苦苦修仙的目的都忘了,你爹娘若是知你如此,又怎能瞑目!”

……

看着她又要躲避,再次離開的背影,鐘一舟扯了扯嘴角,一臉平靜地開口:“十幾年前的一個雨夜,有一人家家突然闖入了一夥賊人。”

“他們來的太快太急,逢人便殺,事發太過突然,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那家夫婦二人一時不敵,一個被斷了全身筋脈,一個被開膛刨肚。”

“那一夜,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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