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歌:“?”
“不了。”沈安歌淡然道,“我現在已經轉為符修了。”
談青嶼聽後,他心髒怦然一跳,覺得自己有機會了。
他從很早之前開始目光就不自覺追随着沈安歌。
她強大,美好,甚至心懷大義,無論做什麼都總會牽動談青嶼的心神。
但是因為修的是無情道談青嶼選擇默默隐藏内心的觸動。
現在沈安歌不修無情道,那麼談青嶼想踏出一步。
“那師妹……”
談青嶼還沒有來得及說
“師妹師妹~叫得真親切。”扶光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他搭着沈安歌,彰顯自己的特殊。
談青嶼這才注意到沈安歌身邊那個小臉素白,病弱嬌柔的凡人。
他長得過分精緻好看,宛若皓月星辰般輕易便可奪走其他人的注意。
但同樣的,談青嶼有點疑惑,自己方才怎麼就沒注意到有這樣的人跟着師妹?
“師妹……他是……?”談青嶼斂眸,他的視線中帶着幾分警覺。
不等沈安歌張嘴,扶光就先一步伸出手,搶在沈安歌開口之前,扶光語調暧昧地道:“你好,你是夫人的師兄吧?我叫扶光,和她是不分彼此的關系~”
說完扶光微微側過身,赧然一笑,将快要消的斑駁痕迹似是無意的露出。
談青嶼:“?”
……
空氣一時間都安靜了不少,談青嶼後知後覺的懂了。
談青嶼:“!”假的吧?!
沈安歌:“?”扶光這話怎麼怪怪的。
談青嶼看着沈安歌,等着她做解釋。
結果沈安歌想到她們現在因為某些約定确實算“不分彼此”,也就沒多說。
她們幾人此時無聲勝有聲。
沈安歌在談青嶼和扶光之間,她皺眉,莫名感受到了無形的硝煙圍繞着自己。
談青嶼見沈安歌沉默不語,這不就等于默認了嗎?!
談青嶼瞳孔地震,一瞬間天塌了,如墜冰窟。
扶光勾唇,很好,死心了吧。
——給我老老實實死心吧。
扶光還沒有來得及得意,下一秒的話就讓他猝。
“原來如此,那你們何時結道侶印?”談青嶼一句,“師妹可要請師兄喝杯喜酒。”
扶光笑容凝固。
沈安歌:“?”
“什麼道侶印?”沈安歌知道哪裡不對了。
談青嶼原本還苦澀着,這會子一聽沈安歌這話,他又有精神了,道:“你們不是不分彼此的關系嗎?”
“他還喊你夫人了。”
沈安歌莫名其妙,不懂一個兩個的怎麼都那麼喜歡腦補。
沈安歌:“這個稱呼他愛喊就喊着,而且不分彼此的關系一定是道侶嗎?”
“我和他有某種約定罷了。”
談青嶼哦了一聲。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扶光,“那我們就是公平競争了。”
這好啊,這不就代表着自己還有機會了?
談青嶼長得不比扶光差,和沈安歌同宗門,以後也多的是相處的機會。
談青嶼都想到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扶光:“……”
扶光笑容盡數收斂,咬牙切齒。
沈安歌!你真是該解釋的時候不愛解釋,不該解釋的時候解釋很多!
扶光心裡快被沈安歌氣到嘔血了。
沈安歌:“……?”
“什麼競争?”
談青嶼高深莫測地對沈安歌道:“師妹,這個嘛,要對你保密。”
沈安歌聽此,也就沒多問。
他們倆隻要别搞什麼幺蛾子,随意。
其實沈安歌更多擔心的是扶光會整幺蛾子,談青嶼還是很穩重的。
“我去加固一下結界,你和師兄一起老實點。”
扶光慣會作妖,沈安歌還有點不放心,“麻煩師兄看顧一二。”
“噗…咳咳…好的,你去吧。”談青嶼見扶光面色鐵青差點兒笑出聲,他端着臉,肩膀微抖。
扶光:“?”
“什麼叫麻煩他看顧一二?”扶光眸光逐漸幽怨,“我什麼時候需要他看顧了?”
沈安歌隻留下了一句,“聽話。”
随後她在扶光纏着自己發力之前就先去檢查結界。
沈安歌走後,她心裡那穩重的師兄正和扶光兩個人四目相對,眼神劈裡啪啦地正在無形較勁。
扶光輕哼一聲,想和他争是吧。
好,就讓對方見識見識他最近的努力,讓沈安歌這好師兄瞧瞧他們之間沒有他這個外人插入的餘地。
“咳咳咳咳……”扶光咳嗽聲一下重過一下。
他那張素白的小臉更是毫無血色。
扶光醞釀了一會,就精準朝着沈安歌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