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怕了這個女人了。
剛出發時她摔了一跤,把女仆裝扯破了,米靡以體态不端正,衣服才會不合身為由,強制給她帶上了一套拘.束教具。
起碼是她自己這麼稱呼的。
米靡輕松地将手腕抽出來,從秦煙扯開的衣領探入,僅僅是輕輕拽了拽金鍊,一系列來自身體深處難以言說的聯動反應立刻讓秦煙瞪大了眼。
腿一軟,局勢瞬時逆轉,秦煙被比自己矮了半頭的米靡反客為主推到衣櫃上,她将金鎖鍊纏在纖細的手指節上,慢條斯理地摩挲。
“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
“你個……唔”
秦煙咒罵的話還沒出來,就被悶哼聲打斷,她用力夾住腿,緊鎖牙關,試圖調動經年鍛煉的肌肉來擺脫教具的約束。
但是教具就是教具。
米靡眼見她還不死心地反抗,輕挑眉頭,随機毫無預警地用力扯動鎖鍊,直接從秦煙的領口處拉出來一大截。
就像一條狗鍊。
教具的壓力瞬間增大,秦煙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她的人生哪裡經曆過這樣的時刻,木地闆慢慢變成深色,秦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金絲嵌入皮膚,乃至血肉的痛苦。
“手重了一點呢”
米靡有些懊惱。
她解開纏繞在手裡的金鍊,和秦煙一起坐在地闆上。
“但是隻有這樣,乖狗狗才能聽話”
“對嗎”
秦煙的眼裡倒映出這女人溫軟的微笑,心裡隻有驚悸和難以言說的羞恥。
“……是”
秦煙還是低下了頭,發絲垂下,遮住了她仍然不甘的眼神。
米靡将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也沒有心急。
秦煙對她來說還有用處。
啊,是指逗樂小寵物之外的用處。
在秦煙清洗自己的間隙,米靡來到了走廊上。看到了盡頭窗台前站立的秦逸卿。此時他手裡正撚着一支剛剛熄滅的香煙。
“為什麼要帶上她”
“你指什麼”
米靡歪着頭,裝着糊塗的樣子看向秦逸卿。
“……算了,你腦子裡的事,我從來沒想明白過”
秦逸卿語氣裡帶着幾番無奈。
“向導明天就到,做好準備吧”
話說完,秦逸卿就離開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米靡一直翹起的嘴角也抿成直線。
她面無表情地打開房間門,直直撞見了秦煙出浴的場景。
細碎的金屬搖動聲伴着秦煙的步伐響起,随即浴室的門被打開,秦煙裹着浴巾走了出來。
熱水浴裡紅撲撲的臉頰,潮濕尚未幹透的發絲耷拉在背後,秦煙的攻擊性趨近于無,整個人都像一隻無辜的大狗狗,濕漉漉的大眼睛看向剛進門的女人。
她懵逼地看着米靡周身的低氣壓馬上多雲轉晴,好似到手了新娃娃的小孩。
米靡的嘴角又勾了起來,她拉開梳妝台下的小抽屜,露出各色琳琅滿目,金光閃閃的制品。
下意識的,秦煙往後退了退,警惕豎起了耳朵。
“你想幹嘛”
【系統,這得賣多少錢啊】
小百合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都挂在我身上了,不算外物吧,可以帶走吧對吧對吧】
無視秦煙的戒備,米靡伸出兩根手指,比作個小人,調皮地在琳琅滿目的金首飾上面翻山越嶺,最後小人停在了抽屜深處。
米靡笑的不懷好意,手攥着沉甸甸的實心制品,一用力,抽出來了秦煙這輩子見過最飽滿的金子。
小百合:……
耳邊傳來系統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