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幾月的耗費心神,又兩夜沒睡好,閻靖薇赤紅着眼上了馬車,這次古昙連紅雀都沒通知,自己偷跑了出去。
“她是怎麼跑出去的”
杜青也早早被喊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閻靖薇安排了多少人看着古昙她也是知道的,這人是長翅膀了嗎?
“上次的布防圖也是,上上次的行軍圖也是…看來我的夫人會變戲法”
閻靖薇迅速查到了古昙的行蹤,顯示她正一路向驿站跑去。
杜青一震,悄悄看向閻靖薇,隻見閻靖薇露出一個熟悉的惡劣的笑。
“那不要急了,她跑不出去的”
這邊古昙失魂落魄地來到驿站,早上頭痛欲裂地醒來之後,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她倍感無地自容,本想一根繩吊死的,又不想牽連将軍府,最後決定灰溜溜地從哪來回哪去。
也許她再也不來打擾才是最好的選擇。
古昙轉身正要去找馬車,便聽見人群裡的吵鬧與驚呼。
幾個軍裝打扮的人精準從人群裡擒出幾個人,裡面赫然有吳文征的身影。
曾經意氣風發的南國探子首領現在一副乞丐打扮,試圖渾水摸魚逃走。
“你們放開我,等着瞧吧,南國遲早會再攻過來的,到時候就把你們閻家這些雜碎收拾幹淨”
他正叫罵的痛快,突然一聲巨響泯滅了他未盡的話。
隻見遠端一眼望不到頭的商道上兀地升起一朵黑雲來,伴随着遲來的氣浪徹底摧毀了吳文征的希望。
同時也順帶讓古昙絕望起來。
驚慌的人群騷動着,争先恐後想要逃走。
“都不許動”
幾聲槍響後,大家都安靜下來,看着閻靖薇不緊不慢地從站外踱步而來。
吳文征恨恨地盯着她,但閻靖薇看都沒看他一眼,好像他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兵。
閻靖薇徑直走到一動不敢動,鹌鹑樣的古昙面前,“還跑嗎”
古昙委屈地咬住下唇,“我不是跑……”
閻靖薇冷笑,不想再聽她的詭辯,古昙驚呼一聲被閻靖薇一把撈起扛在肩上。
大庭廣衆之下,古昙拼命捶打着閻靖薇,“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是你不要我的,我走還不行嗎,你放開我”
“我不要你?”
閻靖薇眼裡醞釀着危險的風暴。
“那我待會就好好要了你”
一踏出來,紅色的絲帶和花團飄了滿天,喧天的鑼鼓和鞭炮聲齊響,遠處的商路又适時幾聲爆炸,飄來幾朵相得益彰的黑色蘑菇雲。
“這是什麼”
古昙瞪大眼睛,然後一把被閻靖薇放在轎子裡,用紅色的繩子牢牢綁住。
“等等你幹什麼,你們放開我”
轎子裡,幾個婚嫁丫頭對視一眼,壓着古昙換了衣服,穿上了一身大紅色的婚服,最後大功告成地蓋上了金絲滾邊的蓋頭。
“起轎”
一聲令下,樂聲再度響起,八個轎夫輕松站起來向帥府的方向走。
懵逼的周圍群衆後知後覺地起哄,紛紛祝福閻少帥和新娘子。
冷肅的軍車上還綁着一朵大紅花,閻靖薇終于舍得露出一點笑容,杜青會意,立馬指揮士兵們把喜糖灑向人群之中。
一時間好不熱鬧。
轎子裡的古昙聽着外面令人臉紅心跳的祝福,蓋頭下面的臉燙的緊。
閻靖薇也沒好到哪去,杜青笑眯眯地拿出一件婚服,慢慢迫進閻靖薇,“将軍大人,您别隻盯着夫人啊,自己也得以身作則”
閻靖薇面上不動聲色的接過來,實際上耳朵根已經微微發熱了。
很快就到将軍府,閻靖薇親自将古昙從轎裡接了出來。
看見披着蓋頭的古昙,閻靖薇冷硬的聲音也放軟了些。
“乖一點”
就這樣,閻靖薇牽着古昙走完了婚禮的流程,實際上也沒有什麼流程,隻是象征性地走一圈然後妻妻對拜。
等閻靖薇挑開古昙的蓋頭時,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閻靖薇放下挑蓋頭用的杆子,嘴角露出玩味的笑,“現在還說我不要你嗎”
古昙臉紅似血,低頭喃喃。
“現在還是别要了……”
閻靖薇白了一眼,似是早知道古昙的做派。
她伸手一把将古昙帶到床上,帶着不容拒絕的意味,整個人都壓在古昙的身上。
“這可由不得你了,夫人”
閻靖薇低頭,威吓地咬了一口古昙紅紅的臉蛋,然後向下用嘴一顆顆解開婚服的紐扣。
溫熱的吐息逐步向下,落在古昙的頸側,鎖骨和心口,激起一陣陣癢意。
連自己的衣服漸漸剝落古昙都顧不上了,她的呼吸日益灼熱,手指都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