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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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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騙你?”蘇賀年老神在在地說:“你倆現在還不熟吧,出于某種保護隐私的原因,他可能選擇隐瞞男朋友的存在,而且,說不準他是和溫琳一樣的花心大蘿蔔呢,見一個愛一個,隻要沒結婚,對外統稱單身無戀人。”

恰逢紅燈,遲霧停下車,看着前方汽車的尾燈,微微蹙眉。

于南不花心,但他們不熟是事實。

選擇用謊言來充作答案也不是沒可能。

遲霧說:“可是他說他沒有。”

“嗯,知道知道。”蘇賀年邊在本本上一筆一劃地寫字,邊說:“這對你來說也很有利啊,他說沒有,那不論真相如何,你就當作他沒有,你隻要乘勝追擊,一步步擊垮敵人的防線就可以了,到時候要是其實有一個男朋友的存在,他看見你這攻勢也會自動退縮,然後你就抱得美人歸了,晚上抱着酒杯流淚的也不會是你遲小少爺。”

蘇賀年把本遞到遲霧手裡,揚揚下巴,示意他看,嘴上接着說:“你倆正式在一起後記得通知我一聲,我好看看黃道吉日,順便把婚禮也一道布置了。”

遲霧垂眼看本上寫着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說實話,蘇賀年的字很醜,簡單粗暴來說,就是醜到爆,像幾隻蜈蚣爬在紙上,歪斜扭曲。

遲霧仔細盯着那一頁字挨個看,才看到第三個字,就聽見後面的車鳴笛,他擡頭一看,紅綠燈變了,綠燈通行,他隻得把本遞還給蘇賀年,“你念。”

至于蘇賀年那一通鬼話完全被他忽略了去。

蘇賀年接過小本本,阖上放到一旁,而後雙手開始比劃宏圖偉業,語氣激昂得像某些不正道的傳銷組織,還是已然入魔那種:“首先,這人吧,我剛才簡單觀察了一下,确實有兩分姿色,我覺得他跟在你身邊也不錯,稍微收拾收拾,說不準你還能給他捧成個大明星呢,跟在身邊更有面子。”

遲霧說:“他不會想做明星。”

于南不是那種追名逐利的人,他親口說過,他隻想平穩幸福地過一輩子,順順利利無坎坷、無病痛、無分離。

蘇賀年也不知道聽沒聽這句,接着說:“其次,我剛才着手讓人查了一下,于南是吧。”

遲霧掃他一眼,沒想到他動作這麼快。遲霧從未想過直接找人去查于南,比起知曉于南的過去,他更想親自窩在于南的身邊感受他的過去留下來的那些東西。

着手查一個人的過去,将他前半生種種通通簡縮成個個黑字印在白紙上,就像是把這人當成了案闆上的魚肉,正在吊起來拎到冷冰冰的稱上估價,太過沒人情味。

但對于蘇賀年這種人來說,這是最方便快捷地來将一個人的過去通通取來,并用作籌碼來評估未來的方式。

遲霧及時制止:“别和我說……..”

蘇賀年的話一頓,扭頭看着他的側臉,才接着說:“你知道他入過獄?”

“……..知道。”曾經于南毫不避諱這段過往,但遲霧顧忌着其中隐秘會觸及于南某段難堪的過往,便沒細問過,他隻知道于南之所以入獄,是因為緻使他的養父終身殘疾。

至于其中更深層的原因,遲霧從來沒去想過,在他看來,于南從來不是心思陰暗、恩将仇報咬了農夫的蛇,他動手隻會是被欺壓得很了。

蘇賀年點了點頭,頗為稀奇道:“他入獄的時候居然都沒人探監,出獄後也是孑然一身,孤零零的小可憐啊。”

蘇賀年的視線筆直地穿過車窗,看着前頭汽車後窗裡透過的人影,“但是還要小心點兒,監獄那種地方,就像是個燒糊的鍋,哪怕被錯扔進去的白菜,也要沾上一身焦味兒,難免被熏上了色。”

遲霧聽出來他話裡暗語,問:“你什麼意思?他是被錯判進去的?”

頓了下,遲霧又更改措辭:“有人用法子把他扔進去的?”

蘇賀年聳聳肩,否認道:“我可沒說,隻不過查的時候發現挺怪的,他是因為緻殘入獄,但那‘殘廢’我也順道查過了,現在日子過得還算可以,而他一個折了兩條腿的人,居然前三年過往都是空白,直到最近才重新有了消息,剛好和那個于南的出獄時間對上,這很明顯有人背後遮擋。”

他百無聊賴地擺弄了下頭發,嘟囔道:“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又老又窮又醜的殘廢,有什麼值得關注的,要不是你看上那誰,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這麼一個人,對了,這人是于南的養父呢,于南居然還是個孤兒。”

蘇賀年笑了笑,開玩笑般道:“他這過去真是曲折,孤兒,被收養後又毆打養父入獄,再出獄又遇見了你,一見鐘情這種東西也很稀少的,一切小概率事件疊加到他身上,他還是真是天選之子,而且,更巧的是,他入獄前住的地方,離咱們學校還挺近的呢。”

遲霧的學校是除高六年一體包的貴族學校,初中與高中的教學樓緊挨着,都在城北那一片,那附近的住所小區很少,基本都是價格較高昂的小别墅,隻有鮮少的老小區在更北更荒涼的方位,卻也在近幾年被拆了。

遲霧的手指點了點方向盤,問:“他自己住嗎。”

他還是沒忍住,通過别的途徑來汲取和于南有關的消息。

遲霧緩了口氣。

不怪他,是蘇賀年引.誘他,引.誘他打開潘多拉的盒子。

蘇賀年說:“沒,還有一個男生。”

“誰。”遲霧當即說。

蘇賀年好笑地“啧”了兩聲,才正色道:“不知道,這于南的過往,從這兒往後就查不大清了,唯一清晰的就是他的罪行,像是他這人過去最濃墨重彩的一筆就是這個罪名了。”

“很奇怪吧。”蘇賀年歎了口氣,說:“怕不怕?要是不怕,繼續接近他,我和溫琳又有新賭約了。”

蘇賀年碎碎念道:“下一把就堵他的過往到底是得罪了人,還是自己真的有罪吧,你要是知道線索先告訴我一聲,我挑個赢面大的來壓,讓溫琳以後連平角褲叉都穿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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