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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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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錦钰?

林錦璨心裡一怔,她怎麼會來?

她如今應該好好待在端王府做她的寵妾,整天風花雪月,莺歌撫琴才是。

林錦钰從人群中走來,指着林錦璨朗聲:“大家稍安勿躁,我的妹妹早就死了,梁大人若不信的話,可以讓此女與我滴血驗親。”

林錦璨心裡蓦地一抽,她被不祥的預感圍繞着。好端端,林錦钰怎會懷疑她的真實身份。

難不成她已經露餡了?

她看向這位三年不見的姐姐,鎮定下來轉念一想,這不可能。

林錦钰對她那樣嫉惡如仇,若早就看穿她的身份有異,何必等到現在?

不遠處亭台樓閣如雲,一家繁華高聳的酒樓處,謝鶴徵一身玄色廣袖立于檐廊下,少年眉目舒,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中合起的紫竹折扇,春光金燦燦地撒在他長長的睫羽和鼻背上,留下一團好看的陰影。

他思忖片刻手指一收,将折扇朝桅杆上輕輕一敲,“啪”的一聲,木頭碰撞的聲音清脆有力,下頭逐漸安靜下來的集市,頓時鴉雀無聲。

謝鶴徵擡眸看着衆人,挑眉道:“此案也算是我的家事,為了确保我二嫂并非赝品,還是按林大姑娘所說的做吧。”

眼前的小姑娘身份的确可疑,不如借此确認她的身份,若是真的,便皆大歡喜,他便放她好好當謝家二夫人。

若不是…

謝鶴徵眸光一恸,他也不會讓她就此夭折這群小喽啰手裡。

她要死,也得他來親自來。

這是她欺騙他的懲罰。

謝鶴徵擡眸看着衆人,挑眉道:“此案也算是我的家事,為了确保我二嫂并非赝品,還是按林大姑娘所說的做吧。”

“梁樾,去取碗幹淨的清水來。”

“是。”

案上,一捧清水盛在白瓷碗中,林錦钰蓮步輕移,她拔下頭上的白玉發簪刺破指尖,很快一顆血珠滴入水中,她看向林錦璨,勢在必得笑道:“到你了。”

尖銳的指甲嵌入掌心,分明是初春的日子,林錦璨卻硬生生滲出汗來,她回眸看了眼居高臨下的謝鶴徵。

她一愣,少年并非她所想一樣,在戲谑地笑她,而是神情微冷,凝着眸子。

在一瞬間,她甚至懷疑,謝鶴徵是謝老夫人派過來給她下套的。

“你們夠了!”

一道呵斥聲,謝如歸踹開追上來的書童,扶正衣冠甩袖急匆匆跑來,他二話不說,拿起案上的發簪,抓住林錦璨的手,朝她皮膚上迅速一劃。

林錦璨咬唇閉眼。

然而,“嘀嗒”兩顆血珠在水波的蕩漾下慢慢融合在一起。

謝如歸見此哼道:“看吧,血沒有問題,我的翠翠是真的,你們還不給我夫人松綁?!”

林錦钰雙眸一瞪,心道這不可能。

刺破的手指的簪子是謝老夫人給她的,上面動了手腳,就算眼前的女子是她的親妹妹,血也不會相溶。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林錦璨瞥了眼那碗淡紅的水松了一口氣,藏在袖中的手刺痛着,沒一會兒就染濕袖口,她忽然想到指甲裡那點灰白色粉末。

那個瘋子到底是誰,若不相識,他為何要幫她…謝如歸派來的人,不可能。

她如往常般回到那副嬌柔無依的樣子,在衆人面前,在謝鶴徵面前,朝謝如歸張開雙臂,摟住他的腰肢,将臉頰埋入他衣襟。

她隐隐啜泣了好一會兒,才擡起如枝頭爛漫盛開的梨花般的眼眸,傷心欲絕:“夫君,你怎麼才來?”

謝如歸沒想到他的小娘子會這樣離不開他,想起與姚溫娴的苟且,他心中油然生出一絲愧疚感。

明明,最初來刑場找林錦璨,隻是為了氣陳素問的。

謝如歸心痛地托起林錦璨手指,把少女破損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他拍着她背:“好翠翠,對不起,以後我不會讓我娘欺負你了,走,我們回家去…”

林錦璨還蹭着眼淚,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謝如歸把她攔腰抱起,越過人群朝轎子内走去。

空氣中裹挾着陣陣香風,梨花簌簌飄落。

在丫鬟掀簾的那刻,她勾着謝如歸脖子沉溺在哭泣中的刹那,卻不小心與高樓上的少年對視了一眼。

冰冷,輕笑,似乎在極力控制着什麼,讓人捉摸不透。

林錦璨心髒沒由來地突突一跳,卻隻有那一瞬間便不再理會,她深吸一口氣,又重新把整個腦袋埋入謝如歸的衣襟裡。

高樓上,檐鈴響動,紫竹折扇“啪”的一聲,落在一旁隔岸觀火的趙青墨身上。

謝鶴徵不明白,他那個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力氣了?平日裡多走兩步都要停下來喘氣,這抱女人就這麼輕快?

趙青墨吃痛,嘴碎着嘀咕道:“這是人家媳婦兒,你看個什麼勁兒…自家的嘉甯郡主不比她漂亮?”

謝鶴徵蹙眉走時撂下一句話:“你覺得漂亮,就自己留着吧,閉嘴,别來煩我。”

……

經過一日鬧騰,天色暗淡了下來,天空陰雲蔽月,空氣又濕又重,閣内,陳素問請退了那些說媒的,便讓丫頭解開襖子,自己靠在了暖榻上。

陳素問也暫時找不出林錦璨的錯處,隻能咬牙切齒的應下這門她不看好婚事。

經過一番商議,林錦璨與謝如歸的婚期定在了元宵後。

陳素問閉目養神:“宋媽媽怎麼樣了?”

侍女蘭時一邊拆着她的發髻,一邊到:“咬舌自盡了,聽說梁樾對她用了刑,不過您放心,她還有兒子,沒多說什麼。”

陳素問搖頭歎氣:“那個死丫頭真是命硬,還把宋媽媽賠進去了。”

蘭時兢兢兢兢地跪在一邊不敢言語。

燭光搖曳在陳素問布着細紋的額頭上,過了半晌,女人冷笑,眼眸陰恻恻哼道:“我就不信了,我比她多活二十多年,還鬥不過她一個黃毛丫頭?”

“元宵?那就讓她活不過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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