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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聽說吃了那個縣太爺可以成仙 > 第97章 97

第97章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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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褚照如此恭順會說話,他看那個一看就是個小白臉的慶澤縣縣令,終于順眼了一些。

“褚大人也年輕有為。在我們一衆人當中,可把我們這些半截身子都進土裡的老家夥比下去了。”彭知州拍着褚照的肩膀。

褚照隻覺得肩膀一陣的疼,他不動聲色地略退後一步,然後笑道:“下官年紀過輕,閱曆也淺,許多方面都還在學習與摸索的時候。哪裡比得上在場的諸位大人呢?”

一頓酒喝下來,褚照從酒樓出來,再回到客房時,整個人都還是暈暈乎乎的,胃也一陣翻湧。

明直和其鏡察言觀色,趕緊把痰盂端進去。沒一會,褚照就對着痰盂吐了出來。

兩個小厮緊張不已,大人自小因為撞鬼身體不好,往日連酒也不怎麼碰……偏偏今日喝了這樣多。明直忍不住抱怨說:“大人今日真是遭了老罪了。”

其鏡道:“這就是上官和頂頭上上官的區别了。頂頭上上官不會為難你一個小人物,甚至會對你表達體貼、表達慰問,來體現自己的和善。可是上官是會給你下馬威的。”

明直一驚:“大人被給了下馬威?”

正那麼說,房裡傳來縣太爺氣力略顯不足的聲音:“你們兩個待在外面做什麼?還不給我進來!”

明直和其鏡對視一眼,知道妄議官員讓大人生氣了,低着頭進去準備挨罵。

褚照果然讓他們謹言慎行,免得因不恰當的言語招來殺身之禍。

直到兩個小厮低頭認錯,他才閉了眼,扶着床,道:“去叫熱水來。”

其實喝了酒最好不要洗頭,奈何今天應酬完,明天還要接着去應酬。不洗去身上的酒味,實在有礙觀瞻。兩個小厮認為自己被上司給了下馬威,也不算錯。其他縣令說自己酒量不好,彭知州都十分爽快地放過了他們,隻有褚照,不管怎麼說自己酒量不行,彭知州都不信。

旁邊又有個範縣令在那裡搭腔,給彭知州捧腳,架高台,褚照那是不想喝也得喝。

不過。

他揉着眉心,今天神智還算清醒,那就算了,明天絕對不能讓他們這麼灌着自己。不然真醉過去,說些自己都不知道的胡言亂語,那是會被上司責罵不敬上官的。

還是現代好啊,自從奶茶文化替代酒桌文化成為交際主流,現代人壓根都不怎麼為應酬糟心。

一直到沐浴洗澡,褚照依然想着這件事情。

燕赤霞在就好了,他千杯不倒,萬杯不醉,一定十分樂意幻化成自己替他去喝酒。岑元子……算了,他總不能一遇到麻煩就去找她。

褚照出來換上裡衣,又摸了摸那隻紙鶴,才安然入睡。

接下來幾日依然與喝酒有關系。褚照再被彭知州cue時,也十分幹脆利落地拉其他縣令一起下水,動不動就是輪番“敬彭知州一杯”。

其他不會喝酒或者不願意多喝酒導緻出醜的縣令,突然被拉下水,一開始當然看不慣褚照這個提出讓他們也來敬酒的人。但後來發現範縣令總是捧彭知州臭腳,要他們喝酒時,他們怒了。于是聯起手來針對更招人恨的範縣令,争取先把他給幹暈乎。

彭知州預想到的小白臉縣令不但沒有喝醉,反而是常年沉浸酒色裡的範縣令當衆出了個大醜。他沉下臉,之後再也沒有說什麼“酒逢知己千杯少”之類假惺惺的話。

之後再開飯局,那酒就沒什麼人碰了。出了個大醜的範縣令更是縮着脖子,不敢再吱聲。

馮縣令将這兩天的态勢看的一清二楚,琢磨完,他的背後登時出了一身冷汗。幸好他當時沒有因為深恨褚照那晚失蹤,導緻朝廷追究起來,罰他與範縣令每人半年俸祿的事,也去針對褚照。不然那時出醜的,一定除了範縣令,還有他馮縣令了。

草草一番寒暄以後,彭知州開始問起各縣的情況。

褚照所在的慶澤縣,因為褚照的治理,漸漸又有了中縣的人口與規模。按理這算得上一個比較突出的政績。不過政績不政績的,要上官承認那才算。

現在的情況是,彭知州一連問了好幾個咄咄逼人的問題,褚照因為第一天就知道彭知州會針對他,準備的十分充分,因此皆對答如流。但是彭知州不僅沒有因此誇獎他,反而沉着臉警告他:以前他不是青州的知州,拿他那麼多沒規矩的行為沒有辦法;現在他來了,就不允許他再“胡作非為”。

對于這個結果,無論是褚照還是崔師爺,都早就預料到了。

褚照對這種一上任,就忍不住顯擺自己官威的行為不屑不已。他挺敷衍地應下上官的警告,你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吧,他褚定安都接着,看誰最後能赢過誰。

而站在彭知州的角度,褚照這種桀骜不馴,總是有着稀奇古怪的想法,偏偏還能仗着皇帝的寵信胡作非為,枉顧祖宗律法的下屬,也讓他如鲠在喉。

他之所以路上磨蹭了那麼久才來青州,就是因為他不願意來這個一看就跟皇帝私庫搭關系的地方上任。毫無疑問他那種消極怠工的行為被禦史噴了。他在他的幕僚勸說下,才決定要“收服”褚照,至少絕對不能讓他鉗制住自己的手腳。

哪裡想到,第一天他使出來的喝酒手段,對那個不會喝酒的小白臉還有些效果。正想着很快就能讓他出醜,打消當日褚照親手抓了青州前知州,在青州城内甚至整個青州的威信。第二天,那手段就沒有了效果。甚至還把他來這裡後,第一個就向他表明忠心的範縣令給搞了下去。

彭知州越發焦躁,他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成為那種被下屬架空權力的上官。這對于平常官員來說都會害怕的事,更别說彭知州這種曾經在邊疆鎮守,說話命令都有一言堂之效的官員。他深恨褚照,也可窺見一斑了。

官場傾軋,從來不是書面上那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那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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